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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怎麼會?我分明将張天師和一個與他在一起的老道送入井中!”阿離驚異地從佛燈中脫出,向井下望去,卻見黑黝黝的井中确實空無一人。
應飛揚看看井沿,卻隻發現一道新鮮擦痕,道:“這便奇了,這壓在井口的石頭也沒有其他被推動的痕迹,他似乎并沒有從這出來。罷了,我下去一觀究竟,你們先在這等着。”
應飛揚随即解下天女淩心,縱身躍入井中,入井之後,隻感腳下沙土幹松,井中隻一股淡淡腥臭味,推測此井荒廢已久,再聚氣于眼查看四周,便見布滿青苔的井壁上,有一個還未完全幹透的血手印,
“這莫非張潤甯留下的?”應飛揚心頭一動,随即将手按在手印之上,用力一推,便聽支啦之聲,井壁竟被推動,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旋門。
“哦?有暗門?天女,快下來看看!”應飛揚眼睛一亮,招天女下來,天女也随即搭着白绫施施然落下,與應飛揚對望一眼後,道:“看來少天師醒來之後,看着四周漆黑,也不知自己身在井中,摸索之下打開了這暗門,便順着暗門往前走了,隻是,這井暗藏乾坤,不知又通往何處?”
暗門通着一條甬道,一眼看不到盡頭,“進去了便知,天女,走吧。”應飛揚說罷,又将天女背起,卻聞“咚”得一聲,以及天女一聲嬌呼。
“怎麼了?”應飛揚隻道出了什麼意外,連忙回頭,臉卻幾乎與天女貼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她芳菲的吐息,卻見天女淩心正捂住額頭,帶着幾分哭腔道:“方才……應公子沒注意頭頂,撞疼我了……”
應飛揚這才醒悟,暗門門檐較低,他背着天女淩心時沒注意,倒是讓她腦袋撞在門檐上。
天女是被撞了上眼眶,此處一受撞擊,任你天高的修為都會止不住流淚,天女自也不例外,此時,一邊咬着粉嫩下唇倒吸着涼氣,一邊用素手揉着光潔額頭,盈盈淚光在眼框打轉,泫垂欲泣的樣子着實惹人憐惜。
可見慣了天女那副得體大方、萬事不萦于心的模樣,作為罪魁禍首的應飛揚反而覺得眼前的天女真實得可愛,不禁笑道:“我還當天女都是超然于世的呢,原來還會喊痛。”
“天女是責任,又不是身份,與常人一般渴了便飲,困了即眠,痛了就喊,有什麼奇怪的?”天女不着痕迹地将眼眶的淚水抹下,正好給了幸災樂禍的應飛揚一記白眼。
應飛揚對前半句倒是頗有感觸,一邊繼續前走一邊道:“哦?張少天師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你們一個天女,一個天師,倒是頗有幾分相似,隻是他那天師當的遠不像你這般風光便是,沒你這般天賜的非凡修為,卻還得一人撐着整個天師府,不讓千年名門垮塌,也挺是辛苦……”
天女淩心眼皮一斂,遮住了閃亮眸光“呵,天賜的修為,卻也是天賜的擔子……”話說一半,突又露出戒備之色,道:“小心,前面有屍氣!”
應飛揚心頭一凜,抽劍向前,卻見甬道前頭通着一扇閉合的大門,大門兩側立着兩個屍怪,門衛一般把守左右,屍怪身材臃腫又充滿力量感,好似人被毒水泡漲了一般,身量比尋常人寬了一圈不止,紫黑腐爛的肌膚上滲着濃綠色的屍水,在密不透風的甬道中發酵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應飛揚小心翼翼上前,随時準備迎戰,但屍怪卻并沒發動攻擊。
“嗯,這是陰魍魉留下的屍怪!”阿離半個身子從佛燈飛出,繞着屍怪一圈後笃定道。
應飛揚問道:“你是如何知曉?”
“莫忘了,我可是給他當了十多年獄鬼,這屍怪上的術力,與束縛我的術力完全相同,我不會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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