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即使那樣,要制止berserker依然需要非同尋常的努力。“話雖如此,這和我等作為知識所認識的berserker完全大相徑庭啊。”“确實啊。因為他是能對話的berserker,我還以為他的狂化等級是不是很低來着。”紅之berserker的狂化等級乃是評價規格之外。由于可以進行對話,乍一看會讓人以為狂化等級低下,但berserker純粹隻會說話卻無法交流思想。與其說是違抗命令,不如說是沒能理解命令。即使是動用令咒的命令,如果不兩道疊加,對他而言隻是對身體重壓的程度,無法阻止他行動。“色雷斯的劍鬥士、叛逆者的象征————斯巴達克斯。實在是、性格奇特的男人啊”紅之berserker,斯巴達克斯。他身為羅馬的劍鬥士奴隸,卻在某天帶領七十八名同伴共同脫逃。他是擊敗了約三千人組成的追擊部隊的、令各地的奴隸武裝蜂擁而起的英雄。盡管最後遭到信賴已久的海盜背叛、被羅馬大軍碎屍萬段,但在此之前,他連戰連勝。對身為弱者的奴隸來說,他确實一直都是希望之星。憎恨所有的專制者,對所有強者燃起鬥志。為了守護弱者、體貼弱者、治愈弱者。而且最首要的是、為了叛逆而戰鬥的狂戰士。那就是berserker。“話說回來rider,你的馬怎麼了?”“我是為了獲取情報而來,總不能反倒把自己的情報交給對方吧。這次,我不會用它們的。”“呼。哎,是汝的話也沒大礙麼。武器是用劍還是用槍?”“當然是槍。”rider和archer,依然锲而不舍地追逐着berserker。筆直緩慢地行走的他,根本不可能會跟丢。“話說回來archer,我問你個事兒。”“什麼事?”“你,有見過aster的臉麼?”“不,沒有。我見到的隻是aster的什麼中介人,那個神甫而已。”被召喚之後,archer立刻就發現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aster。因為他身旁跟着個明顯像是從者的人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并沒有連接上線路的感覺。??“我也是。算了,魔術師之流說是這樣還就是這樣。”“不管這麼想,都很異常吧。不過,想象一下最後等待我們的将會是什麼,歸根到底恐怕有死而已。”這場聖杯大戰成為首要的問題的不是在戰争中敗北,而是勝利之後。不論哪方幸存下來,七人全都平安的可能性很低。然而,僅有一人存活的結局也是不可能有的。而且,聖杯是隻能實現一組的願望的存在。因此,大戰勝利的瞬間就會開始内部分裂。隻要是魔術師,不論誰都是以位于世界外側的、記錄一切過去、所有未來的“根源之渦”為目标。如果蘊藏着那種可能性的聖遺物就在眼前,就算是同伴也會理所當然地自相殘殺。當然,從者也不例外。為了實現一己之願,必須擊殺并肩作戰的夥伴。所以,即使說是共同奮戰,那種關系恐怕也隻能維持到終盤、決定勝利的前一刻。“所以,才不想露臉麼”“不不,怎麼說也總該露個臉吧。總感覺很可疑啊,那個神甫和從者。”“assass麼,自稱真名是塞米拉米斯吧”會面之時,由于紅之assass堂堂地公示了真名,連archer和rider都為之啞然。沒什麼。正因為吾是assass,存在本身都飄搖不定。至少公示一下真名,想以此作為共同奮鬥的證明啊。盡管說了那些,rider和archer都并沒有信任她的話。纏繞在她身上的那強烈的頹廢氣氛,讓身為純粹戰士的二人不禁心生焦躁和不信任感。“對,塞米拉米斯。亞述的女帝陛下。啊啊,叫做王的家夥為什麼不論雌雄都是一副妄自尊大的樣子啊?不爽,太不爽了。”“受人侍奉就會變成那種态度吧。立場上我們是對等的,不必在意。”◇◇◇與此同時,米雷尼亞城塞,六對主從再次齊聚。配合達尼克的暗号,黑caster操作起七燈燭台,将城外的光景映照出來。以翺翔于天空的魔像為中繼點的這種魔術,遠遠淩駕于普通魔術師使用遠見魔術所能看見的最遠距離。通過魔像映照出來的,是個粗鄙邋遢的半裸大漢正向森林進軍的,實在難以形容的光景。達尼克首先開了口。“諸位,根據caster的報告,這名從者正不分晝夜地筆直突破森林,朝這座米雷尼亞城沖來。”聽了這話,在場的各位一同啞然。既然這是一場戰争,那麼從者會攻過來是理所當然。但不論是奇襲還是光明磊落的進擊,複數的從者一起進攻過來才是常道。當然,像紅ncer那樣身負其他任務的人就另當别論。周圍連個部下的影子都沒有,換句話說這名從者打算單槍匹馬殺過來。真是蠢到家的行為,但能若無其事地做出這種愚蠢行為的,在七個職階中僅僅隻有一人。“我判斷此人就是紅之berserker。恐怕,是因為狂化等級太高了吧,他正陷入渴求敵人的暴走狀态。”作為berserker召喚的從者,根據生前逸聞,狂化等級因人而異。狂化等級低,受到的stat提升恩惠就少,但作為補償可以進行某種程度的思想溝通。狂化等級高,盡管stat有望得到大幅提升,但作為代價,不隻是思想溝通,甚至連讓其服從命令都等同于不可能。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比如端坐于玉座之上,比絕大多數從者還要冷靜的弗拉德·三世,不知是不是物極必反。菲奧蕾問道:“該怎麼辦,伯父大人?”“當然不能讓這個機會溜走,出動三名從者足矣。不過,這是此次聖杯大戰中獨一無二的好機會。這個berserker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我們的棋子。”達尼克的話,引起了大家的紛紛議論。等安靜下來之後,弗拉德·三世以安詳的口吻詢問道,與影像中散發着狂氣的男人截然相反:“讓餘聽聽具體的計劃吧。像這樣把從者們聚集在這裡,你自然也是有這個打算的吧。”“是的,lord。”就這樣,達尼克開始講述他的計劃。不得不說,達尼克不愧是參加過第三次聖杯大戰的老前輩,經驗無比豐富,隻是開了個頭就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聽下去——唯有兩人例外。一人心不在焉,一雙大眼睛咕噜噜亂轉,似乎在盤算着什麼。另一人低着頭,上揚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saber、caster、rider與戈爾德身上劃過。◇◇◇時間早已過去三個小時。太陽已經落山,森林逐漸被黑暗包圍。至今為止一帆風順的berserker的進擊,稍微停頓了一下。“敵人嗎?”“嗯,但似乎不是從者。”正如archer所說,擋住berserker去路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亞的尖兵、戰鬥用人造人,和以berserker都不得不擡頭仰視的巨大身軀為傲的青銅魔像。數量逾百。“怎麼辦,要幫他麼?”rider的提案帶着些許掃興。當然的吧。若是從者還好說,這種程度根本不用幫忙。沒有必要,于是二人選擇了旁觀。紅之berserker和黑之尖兵的戰鬥簡直就是一邊倒。被人造人的戰斧劈進肩膀,被魔像的拳頭重擊面門。盡管受到威力連鋼鐵都能粉碎的拳頭的直擊,他的微笑卻依然不滅。不如說,總覺得那副笑容索性變得更加燦爛了。打從一開始,berserker就沒打算回避任何攻擊。不如說,他甚至還特意跳入攻擊之中。将攻擊承受、承受、白白承受。被重創、被傷害,即使如此,那心曠神怡般的微笑卻絕不消失。不久,盡管并非氣力不支,人造人和魔像們卻産生了迷茫,停止了攻擊。這時候,berserker開始行動了。“悲哀的專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劍與拳之下長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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