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翀拿着那東西轉身要走,又被那人叫住。
“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我會叫人在宮中鬧出些動靜來,借着這個時機離京一趟。宮裡的人怕是已經沒空過來了,你幫我擋着俞家人就好。”
來人擰着眉心有些不滿。“剛才我說了,咱們之間已經兩清了。”
他深看了那人一眼,“那就再幫我一回。”
……
俞翀在那人走了之後還在院中獨自站了一會兒,秋日的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長,他低着頭看着腳下的影子,眼神悠遠,心緒早已飄到了别處。
子華跟慶安都不在他身邊,整個小院兒就隻有他一個人,看起來尤為孤獨。
“翀哥哥。”
鈴公主語調歡快,朝着他就跑了過來。在她快要觸及到他的身體時,俞翀往旁邊閃了一步,很明顯的避開了她。在動作間,他已經把手裡的東西不動聲色的給藏進了袖中。
鈴公主有些失落,眨眼間又快速的換上了一副笑顔。“翀哥哥你在院中站着做什麼?”
俞翀目光漠然,就是緊抿着的唇也是這般的冷漠,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見他擡腳要走,鈴公主追了上去,把他攔下。
“大婚将至,我本想要讓翀哥哥幫着我拿拿主意,看看當天的嫁衣穿哪件好。但我是公主,這種事情由不得我做主,都是母後說了算,可那天的首飾還是可以讓你幫我挑選的。”
說着,鈴公主打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丫頭們魚貫而入,齊眉的案上都放了些首飾。因為她的身份,這些東西也得是最好的,光下頭一晃,都能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
“翀哥哥你幫我看看,到時候我到底是戴哪一對耳墜,别那一串珠花?還有,我在宮中挑中了個手镯,看起來大氣又不失尊貴,但是我還是想要問問你……”
說道這裡,鈴公主的臉紅了一陣,聲音比剛才還要更小,更柔,更羞澀些。
“畢竟你是驸馬,到時候你的發束上的裝飾,或者是彰顯身份的玉佩也得跟我的相配成一對。所以我想要問問你,到底喜歡什麼樣兒的。”
鈴公主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見他神情幾乎微變,從始至終都隻有冷漠,一顆心涼了一陣,卻還是放不下臉的喊來了端着一整案手镯的丫頭上前來。
她随意拿了個合眼的手镯,擡到俞翀眼前。“翀哥哥你看看……”
俞翀冷漠的眉眼掃過她手中的镯子,鈴公主以為自己終于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心中正在歡喜時,俞翀突然台數歐打翻了丫頭手裡端着的案台,案上的收拾稀裡嘩啦落了一堆,幾個翠玉瑪瑙的更是直接碎了。
一院子的丫頭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雙腿直接就跪下了。
“滾。”
鈴公主緊緊握着手中的那隻镯子,臉色有些難看。
“你們退下。”
丫頭們哪兒還敢呆在這兒,巴不得早早跑了。這會兒得了吩咐,連地上的東西也不敢收拾,快速的都撤走了。
被塞得滿滿的院子一下子又便空蕩了許多。
“翀哥哥不喜歡就算了,到時候鈴兒自己看着來就是。”
鈴公主把手中的镯子帶上,臉色依舊難看,卻還是低下頭的先開了口。
俞翀擡腳朝着屋裡走,鈴公主見狀又趕緊追上去。誰知到門口時,俞翀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什麼時候能把慶安救出來?”
鈴公主微怔,暗暗咬牙。“我不是說了麼,等我們大婚之後,慶安我會送到你跟前來的。”
俞翀的身體突然往她這邊探了過來,“我說的是救人。”
鈴公主心砰砰跳了幾下,魔怔一般的盯着那張俊美的臉。“我已經有了打算,回宮之後我會叫人……”
她還沒說完這一句,俞翀勾起冷笑,輕嗤一聲後就進了屋裡,在她反應之前就已經把房門給關上了。
“等你把人從你七哥手裡救出來,到時候你再來跟我說大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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