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戒套入顔惜的手指之上,幽幽的紫色光圈泛起,悅耳的聲音,敲出不知名的曲子,卻令人感覺心曠神怡。
“吓死我了。”朱顔惜笑言。
墨台青青看着朱顔惜,扁了扁嘴,這顔惜表嫂怎麼看都沒有害怕的吧,不過,如此淡然自信的女子,自己也終于明白,元穹表哥為何會失了心了,思及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墨台青青再看看顔惜,心裡更是崇拜,自己對自己堅定的感情,尚且不敢嘗試,在這暖玉面前,這兩人卻都如此不假思索,不隻是因為愛之深,更是對彼此的堅定與信任,隻怕,即便暖玉沒有反應,二人也都會一笑置之吧。
突然間,墨台青青也羨慕起朱顔惜,心裡流過苦澀,自己可否有她的幸運呢?思及腦海中那抹仙然的身影,墨台青青暗暗歎氣。
“郡主看起來,比我還緊張。”朱顔惜笑了笑,沒有點破墨台青青眼裡閃過的低落。
“可不是,萬一沒有應和,隻怕,大哥會宰了我的。”墨台青青嘟着嘴,親密的挽着顔惜的手臂“顔惜表嫂,我們打個商量呗。”
靈動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嬌俏的容顔,令人不忍拒絕,朱顔惜擡起眼“郡主若是有意中人,喚情暖玉,借給郡主又何妨。”
“呃~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墨台青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臉上泛起紅暈,小女兒的姿态,令朱顔惜暗歎,這聞名天蘭國的墨台青青,在情之一字上,何嘗不是盲目天真呢。
對上拓跋元穹的眼,朱顔惜很快垂首,再難纏的人,再重的心思,與情之一字面前,都隻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癡情人罷了。
收下了墨台青青的賀禮,朱顔惜這才道明了來意,而墨台青青也收起了剛剛的活潑姿态。
“顔惜表嫂的意思,害死姑母的,未必就是霞賢妃?”墨台青青臉色凝重地,皺起眉頭。
“或者該說,這霞賢妃為母妃灌下了毒藥,母妃卻沒有死,那麼,最後在母妃屍體旁的人,能做什麼?”朱顔惜冷靜地指出自己的懷疑。
墨台青青點了點頭,“别人如何我不知道,可是,我記得小時候,父親的小妾因為被我目睹了紅杏出牆,也曾經扼住我喉嚨,逼我喝下毒藥,那個時候,我隻覺得渾身無力,喉嚨中的毒藥被不斷自動清理,那不适,也不過是令我頭腦發昏,周身無力而已。”
朱顔惜困惑地擡頭,拓跋元穹這才解釋着:“皇室的女兒,總會有一人和我母妃一樣,皇伯父無女,青青被選中,無可厚非。”
朱顔惜這才明白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墨台皇帝對母妃的感情有多深,可是,就這些年墨台皇室的舉動也可以知道,母妃對于墨台皇帝而言,是珍視的,那麼,這像極了母妃的墨台青青,成為皇室獨一無二的珍寶,便也是可以理解的。
“隻是不知道,這雲绮的功夫如何~”朱顔惜話語一出,墨台青青也不解地看向朱顔惜。
“雲绮隐藏得很深,若真要試探,就不能有任何萬一,雖然郡主的功夫不差,卻也難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顔惜不希望,郡主有任何的萬一,所以,若是郡主要試探,必須做好萬全之策。”
“我明白!”墨台青青點了點頭,對于顔惜的擔憂,她也上了一份心,姑母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若這才有任何纰漏,這掩藏的人,隻怕再也難以找出來了。
“若我是雲绮,隻怕,先下手為強也不一定。”朱顔惜垂下眼眸,原本以為浮出水面的真相,如今看來,更加的複雜了,至于霞賢妃,還需要等塵閣的消息,無論是誰,都由不得一絲一毫的閃失了,相信塵閣快馬加鞭,不日就能回來了。
“所以,本王會将計就計,既然她想入府,也好!”拓跋元穹冷酷地神情,令人難以看穿其中的情緒,不過,就墨台青青對自己元穹表哥的理解,隻怕,這夫妻攜手,雲绮有的是好果子吃了。
…
潔雲宮内
雲绮端着茶盅,悠然地喝着茶,聽着宮人的回禀。
“你說說,穹王爺和皇上杠上了?”雲绮皺眉,拓跋巍君和麗嫔如此出力幫忙,自己還是無法提前入穹王府嗎?
“是,當時皇上屏退了左右,奴婢也隻是在皇上怒氣沖沖的大吼裡才聽出來,王爺拒絕了。”跪在地上回話的,便是在未央宮伺候的三等宮女。“而且,郡主,奴婢還依稀聽到,皇上說…”
見婢女支支吾吾,雲绮眼裡厲色閃過,顯然對于婢女的支支吾吾很是不悅“說什麼!給本郡主利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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