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我沒說程讓參與到了這起案子裡。陳東升是在酰二乙胺的強緻幻效果下發狂自殘而死的,說到底,直接導緻他死亡的兇手是安息,程讓作為行刑人隔岸觀火,并且送了一個與此案毫無關系的莊峥仁給我們,如果不是他在雲河化工把莊峥仁推出來當替死鬼,我們誰都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個人扯上了關系。”
“确實。”
宋玉祗把電腦搬到姜懲面前,從中調取了一段監控錄像,其中前後兩部分的視角和位置都不相同,顯然是截取了兩處監控,但拍攝的主體卻都是同一輛深藍色的别克。
“在雲河化工重傷後,你就被江倦帶走了,之後一直沒機會回到市局,也沒法同步調查進度,其實在莊峥仁死後,我們就調查了他在案發前近三個月的行動軌迹,在陳東升死亡當天,他驅車經過了舊校區現場附近,監控截取到的就是他在經過現場前後三五百米時的錄像,那裡是一條筆直的馬路,連個能拐彎的小胡同都沒有,他在那裡停留了足有十幾分鐘,因為這個,我們也确實懷疑過莊峥仁與陳東升被害的案子有關。”
“那麼問題又回到了原點,耳墜到底是誰放在現場的。”姜懲兩手墊着下巴,回頭看了宋玉祗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不是當天出現在現場的任何一個人留下的,甚至它都不是那一天被放在現場的。”
覺着身上的衣服礙事,他索性把衣服給脫了,一手勾着宋玉祗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輕聲道:“跟我比,你還是嫩了點兒。”
宋玉祗有些不忿地看着他,看他那一臉欠打的表情,心裡雖然不服氣,卻很想知道他拐彎抹角不肯痛快說出來的内容,一時氣憤,把手上的精油全都蹭在了姜懲臉上。
“哎哎,臭小子,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宋玉祗哪管他說什麼,一把将他推在沙發上,就勢壓住了他。
姜懲心道這都什麼事,按摩服務還沒享受完,倒像是他主動投懷送抱,邀請人幹一發似的。
心知這麼折騰下去就沒完沒了了,姜懲趕緊服軟,“好好好,我說我說,你不是想知道現場那道不屬于陳東升,并且有去無回的腳印是誰的嗎,我當時也挺奇怪的,人隻要沒長出翅膀,那就是不可能的犯罪,不過當我認定陳東升的死亡現場并沒有所謂的兇手出現時,我就明白了,那腳印并不是在案發時留下的,如果進行比對的話,它們應該屬于給市局維修下水管道的工人。”
宋玉祗眉頭一挑,這個出乎意料的說法勾起了他的興緻,關鍵就在于此前沒有任何人想到這種可能,但它又偏偏是最可信的情況。
姜懲朝他擡了擡下巴,“電腦裡有沒有存現場的照片,把腳印的照片拿出來看看。”
宋玉祗調出兩張圖片,縮放到50%,同屏對比,能夠看出陳東升留下的腳印大部分是在積雪上的,而另外那一道無主的腳印卻是在土層表面,而且較比陳東升的深了許多。
“案發時冰天雪地的,土層被凍得硬邦邦的,想要留下腳印除非是在積雪上,或者積雪大面積融化導緻水分進入土層,軟化了泥土,但是這行腳印并不符合上述兩種情況,我也調查了案發前半個月的天氣預報,當時的雁息可沒暖和到化雪的地步,所以土層突然軟化,隻有一種可能——”
“水流。”宋玉祗說道,“市局的下水系統出現故障,是老維修工自己設計改道的,工程時水流倒灌,從地面上流動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市局的鍋爐是自己燒的,據說下水用的是同一管道系統,如果倒灌的是供暖的熱水,這種情況就非常符合常理了,這一點我也讓狄箴調查過了,在案發前的兩星期,在管道維修的過程中确實出現了污水倒灌的情況,但是并不嚴重,後來經過比對,可以确認就是負責修理這一區域的維修工在路過時留下了自己的腳印,可惜這位工人并不是案發那天我們傳喚的兩位,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這點。”
宋玉祗“嗯……”了一聲,“腳印這一點能夠解釋了。”
看他一臉豁然開朗的表情,姜懲心裡癢癢的,一個勁兒的用眼神暗示對方,奈何那人就是裝傻,這可氣壞了他,一腳踹在宋玉祗的背上,把人往外蹬了兩腳,“還裝蒜!你到底要瞞我瞞到什麼時候,我的記性是不怎麼好,但也不至于完全失憶,你是不是找打!”
眼看瞞不住,宋玉祗也隻能放棄,乖乖承認:“好吧,耳墜的部分我來解釋,其實在陳東升死亡現場找到的那隻耳墜,并不是劉良藏在奧斯卡的,我拿到的那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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