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他是說給别人聽的,張沛文也不知道該說給誰聽,但是他唯一可以确信的是,該聽到這句話的人一定會在現場。
張工努力理解一番也沒能聽得懂張沛文到底想要說什麼,甚至有種是不是自己在楚門的世界,張沛文是不是能看見自己看不到的攝像頭。
但畢竟自己的靠山加領導在說話,張工還是連忙笑着點了點頭,“那肯定,估計是哪個部門忙被叫走了,很快就回來了吧。”
他偷偷瞄着張沛文,看到他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的波瀾,連忙又補了一句,“等簡同學回來的時候我和她說一聲。”
張沛文“嗯”了一聲,“你們先忙,我還有點事情,先上去了。”
一直到張沛文的背景消失在走廊盡頭,張工這才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張沛文說是他的靠山,但仔細說來他們并不算太熟,他當時的工作就是自己的父親拜托家族裡的長輩才聯系到了張沛文的父親,已經幾乎是陌生人的程度,舔着臉硬是把他塞了進來。
張沛文的父親比較傳統,深受一榮俱榮想法的影響,很是願意提攜家族裡的親戚。
但自從張沛文上位之後就不同了,這位留洋歸來的年輕董事,接受的是國外的個人英雄主義教育。雖然不至于看不上,但張沛文明顯不是很喜歡公司裡這樣錯綜複雜的裙帶關系——
他甚至也讨厭自己家族的裙帶關系。
越是這樣,張工走得越高,就怕摔得更慘。親眼目睹和自己一樣的關系戶被逐漸邊緣化,下放子公司,甚至被迫離職,張工就愈發焦慮,加班就加得更狠了一些。
好在張沛文是拎得清的,他雖然讨厭裙帶關系,但是他其實讨厭的是身在其位卻不思其職的人,讨厭在公司紮根了幾十年的蛀蟲。
張工并非這一類人,他勤勞上進,也從來不端架子,張沛文甚至有意想要扶持他走到更高的位置。當然張沛文從來沒有主動和張工挑明過他的想法,畢竟人還是需要繃着點,才不至于松懈下來,不進則退。
簡安然果然才被叫走沒一會,馬上就被對方又恭恭敬敬地請回來了。
張工沒忍住好奇地問了句,“剛剛找你的是我們部門的嗎?”
簡安然搖了搖頭,“不是,是樓下華菱物業的,說他們負責的幾個新樓盤,有幾處圖紙看不懂,想找個專業人士去幫忙解答一下。”
簡安然自己也搞不懂,她的臉上就差刻上“實習生”三個字了,物業公司是怎麼有的勇氣來找她看圖。
張工順口問道:“那你解答了嗎?”
“并沒有,”簡安然無奈地攤開雙手,“他們給我看的是設備的圖,我實在無能為力。”
放着整個設備部門,把設備的圖特地拿給一個建築的實習生去看,張工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方才張沛文那段莫名其妙的話。
“隻是臨時被叫走的話,應該不能夠一走就是一整天吧?”
張工腦袋裡又開始腦補一出大戲:是有人特地不讓張沛文見到簡安然?這個新來的實習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和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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