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慢條斯理道:“孤隻需要知道,你背着孤,偷偷生下的那個孩子,現在何處?“
蔺湛瞬間臉色煞白,全身的血液都朝着腳底退了下去,他整個人宛若受了重創,搖搖欲墜。
“什麼孩子?”蔺湛勉強讓自己顯得冷靜,梗着脖子說:“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有的你孩子,你該不會是做夢了吧。”
“你可以選擇不說。”帝君晦暗不明地勾了勾唇,道:“但若是有一日,他被孤親自找到,你會後悔一一不過,你也可以賭一把,看孤究竟能不能找到他。”
說完,帝君便轉身拂袖而去。
蔺湛看到了帝君轉身而去的背影,他愣了一下,突然像是瘋了似的朝着他撲了過去,竟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擺。
“帝君,帝君!“蔺湛喘着粗氣,雙手劇烈顫抖,擡頭望着這個偉岸如山讓他高不可攀的男人,道:“您到底想怎麼樣?您到底想怎麼樣?孩子無論如何都是無辜的,一切的錯都在我,你不要找他,我保證他此生此世都不會出現在您面前,他不會成為您任何一個孩子的阻礙,我發誓一一”
“晚了。”帝君并未回頭,隻是腳步停了下來,道:“我已派伽藍十三衛前去尋找皇族遺脈。
“伽藍十三衛?“蔺湛愣住了。
伽藍十三衛,是名徹九界的一支鬼魅暗衛,他們永遠隻出現在傳說之中,因為從未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容--哪怕是在北方戰場上,伽藍十三衛都是以器掩面,絕不露出絲毫能暴露自身的标記。
而伽藍十三衛更為出名的一點,便是他們執行的任務,永遠都隻有死令,從不留活口,因此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這是堪比紫帝天都尊皇鴉殺暗衛的存在。
他們世世代代效隻效忠于一人,那便是玄族族長,九界東方界的皇者。
蔺湛遍體生寒,整個人入贅冰窟,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不,你不能這樣…蔺湛吸了吸鼻子,說:“他什麼都沒有做錯,他是這世上最無辜之人。”
“無辜?無錯?”帝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道:“蔺湛,你這難道是第一日才認識孤?孤要殺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
蔺湛頓了一頓,滿臉灰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松開了抓着那衣角的手,然後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
東皇玄無赦想要殺一個人,難道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的。
蔺湛從來都害怕他,因為他擁有滔天權勢,且理智的如同沒有溫度的石頭。
蔺湛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影,似乎有些恍惚,但仍是輕聲道:“是啊,無赦,你從來都是如此,人命與你而言就如同草芥,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子找怎能忘了這一點?”
帝君微微皺起了眉頭,隻是因為他背對着蔺湛,所以無法被對方所察覺。
“那你何必将我抓到這裡來?”蔺湛苦笑不已,往後退了兩步,道:“難道你想用這種方法折磨我?讓我親眼看着我兒子死在我面前?禁锢我的自由?讓我成為你的傀儡?你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東皇,如果我是你,我會将這個膽大包天竟敢背着你懷上玄族孩子的混賬,直接扔到血魔窟這種地方,讓他自生自滅,被那些被封印在地下的血魔,直接咬出血洞、撕裂身體、徹底成為一具白骨行屍,最好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樣才算是解恨吧?”
東皇轉過了身子,他望着蔺湛滿臉的嘲弄和諷刺。
東皇眯了眯眼眸,這個動作和蔺玄之做起來,幾乎如出一轍,然而他身上卻帶了無盡的冰冷,加之天生的威儀,便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然後東皇就走了。
蔺湛:
媽的他就這樣走了?
一句話都懶得說,就這麼走了?
那他說這些以退為進的話,到底是為了什麼?
蔺湛懵逼片刻,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東皇依然是那個東皇,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都極其讨厭對他耍手段的人,他最看不起的,便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看着東皇消失在蓮花幻海盡頭的背影,蔺湛突然抹了把臉,憤憤地沖着那邊吼道:“我x你祖宗十八輩的玄無赦,你他媽個大傻叉,床上不舉生兒子沒菊花的大辣雞!你有本事折磨我,有本事你别睡老子啊?!沃日--不對,我兒子有菊花,我說的是你其他兒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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