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英痛的大叫,眼睜睜看着自己捏着傳音符的右手,和手臂分開了。
“我和我大哥不同,他喜歡給人留後路,而我,卻是更喜歡斬草除根。”
晏天痕站在杜奇英身後,一張可怖的臉上卻是帶着詭異的笑容,他手中握着一把尋常人根本握不住的鞭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杜奇英,你暗害我大哥的時候,可有想到今日?”
杜奇英驚恐至極地看着晏天痕,覺得此人竟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厲鬼。
“你、你是什麼人?”杜奇英顫栗不已,竟然一時間連晏天痕是誰都記不得了。
晏天痕眨眨眼睛,有幾分俏皮和天真地說道:“要你命之人。我大哥不願意髒他的手手,我便替他解決後患,黃泉路上,可别忘了記錯了人。”
說完,晏天痕一鞭子抽了下去,将杜奇英的整個脖子都給打斷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殺人。
但是晏天痕并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
晏天痕的眼眸微冷,片刻之後,他蹲了下來,将那隻手中握着的傳音符給抽了出來,輕輕一捏,傳音符便化成了灰燼,随風消失不見。
“我大哥好心放你一命,你若是乖乖的等死也就罷了,偏偏臨死前還要裝模作樣,想要暗害我大哥一場。”晏天痕帶了幾分同情和幸災樂禍,道:“我便隻得拿你來練手了,看樣子,這《冥府十八獄》的功法,倒是極為厲害。”
杜奇英一雙眼睛瞪得通紅溜圓,像是死不瞑目。
晏天痕掂了掂那隻被蔺玄之随手丟在旁邊的儲物袋,這儲物袋已經與杜奇英失去了關聯,所以輕易便能打開。
晏天痕從裡面翻出了不少金票來,毫不留情地全都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倒是裡面的法寶丹藥,他一樣都沒有碰--法寶容易暴露原主,至于這些丹藥,倒還不如他煉制的那些丹藥等級高,晏天痕自然是看不上的。
晏天痕禁不住感歎杜奇英果真是财大氣粗,他收好了金票,将儲物袋随手又扔到一旁,一邊在手指頭上玩樂似的纏繞着那鞭子,一邊朝着山頂走去。
至于蔺玄之,才走出沒多少,便感覺到了杜奇英已經死去。
他頓了一頓腳步,旁邊童樂問道:“怎麼了?”
蔺玄之搖搖頭,道:“無事。”
無論是誰殺了杜奇英,都無所謂,杜奇英是生是死,他更是毫不在意。
看來,杜奇英得罪的人,不在少數。
童樂指了指前面,道:“那處便是杜奇英的藏劍之處了。原本他是将止戈劍直接放在屋子裡面的,但後來覺得不夠安穩,便專門尋了個洞穴。
平時他還會專門将止戈劍拿出來把玩把玩,亦或者是讓我研究該如何重新煅升止戈。”
說着,兩人已經走到了止戈劍的藏劍之處,童樂接着道:“止戈劍渾身都是戾氣,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是萬萬不願意碰它的。”
上輩子,童樂以身飼劍,耗費了半身修為,才終将止戈劍身上所有蔺玄之的印記,給徹底抹除,無非也是在杜奇英的逼迫之下。
煉器師大多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們輕易不會對等級頗高的法寶下手,否則,很容易會遭到反ii。
蔺玄之道:“我去将劍拿出來。”
童樂點點頭,道:“快請。”
蔺玄之進了這洞穴,沒走幾步,便已經感受到了止戈劍的氣息。
清冽、無情、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悲天憫人,這的确是止戈沒錯了。
蔺玄之擡起手來,等着止戈劍自己飛入他的手中。
止戈劍起初似乎不太樂意,但是蔺玄之站在它不遠處一動不動,目光也有些涼涼,止戈劍便很快慫了下來。
隻聽“嗡嗡”地幾聲劍鳴,一隻劍鞘純黑的長劍,朝着蔺玄之的手中飛了過來。
止戈劍歸位。
蔺玄之握住了最為熟悉的劍身。
從上輩子他離開玄天宗起,到這輩子的此時此刻,蔺玄之還是第一次重新握住止戈劍。
止戈劍對于他而言,算是什麼,蔺玄之已經算不清了,但是他知道,隻要他活着,就不會讓止戈劍再落入他人之手,哪怕他死了,他也必然會讓止戈劍為他殉葬--不為别的,隻為止戈劍是可以一劍滅世又可一劍創世的雙面刃,他就絕不會讓止戈為所欲為。
止戈劍在蔺玄之的手中,還算是乖巧。
它散發出平日裡不可多見的溫暖氣息,然而觸在蔺玄之的手心,依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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