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有了一次短暫而緊張的碰面。他揪着李擎的領口,質問李擎休息為何不去找他,他把人推到陽台甩上了門,狠狠吻上李擎的嘴唇。李擎僅愣了幾秒便更激烈地回應,舌頭不那麼溫柔地頂進嘴巴,狂熱地嘬着纏着,将他的嘴巴、身體裡都攪得春潮泛濫。
但李擎比他要更不好一些。
分開時彼此都氣喘籲籲,李擎支起的帳篷頂着他,他不用低頭确認,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反被惱羞成怒瞪了一眼。李擎丢下他進了衛生間,門重重地關上了。
他沒立即敲門進去,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用水弄濕額前的頭發,再随意地撥了撥。
當他過幾分鐘推門進去,李擎非但沒呵斥他,反而向他袒露得不到釋放的那一團,急得額頭都出了汗,“怎麼辦?一時半會消不下去。”
他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當他要蹲下來,李擎阻止了他,聲音喑啞低沉,“不用,不用這麼做。”
“那你說怎麼辦?”
他眨眨眼,神情無辜,不明白李擎的堅持在這種時候還有什麼意義。
李擎扣着他的後腦勺,炙熱的吻壓了下來,這回比剛才要更暴烈與徹底,嘴裡被掃蕩了個遍,他毫無招架之力,隻能張開嘴巴任由李擎大舉入侵。
可李擎的東西依舊堅硬如鐵,最後李擎也放棄了這火上澆油的接吻,他摁着他的頭頂,要他做他的認知裡最卑劣下流的事。
李擎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捂着他的眼睛才敢開始動。名為理智的閥門一經打開便失了控,平日裡克己節制的一個人,此時赤紅着一雙眼,終于完完全全屈服于生理本能,一心一意隻為了纾解和發洩。
周引是笑着欣賞這樣的李擎,結束時他閉上了眼睛。李擎擡起他的臉,他能感覺到流連于臉上的熾熱的目光,他也知道本就濕漉漉的臉龐沾染上流動着的白,會有多麼動人心魄。
李擎嘶啞的喉嚨裡滾出一句,對不起。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極輕地咬了咬嘴唇,無助又羞怯地看着李擎。
李擎扶他起來,他也順勢靠進李擎的懷抱,身體綿軟無力。李擎問他要不要幫他解決時,他搖了搖頭,臊得滿臉通紅。
剛才極度的緊張和被發現的恐懼加劇了快感,第一次在沒有李擎的手或吻的直接刺激下,他就洩了出來。
從衛生間出來,李擎的舍友還沒回來,給了他們事後休整适應的時間。
他躺在李擎的床上,頭頂風扇吱呀轉動,身上的衣服是李擎的,殘留的洗衣液味道很是好聞。清洗完彼此貼身衣物的李擎走過來,摸摸他的臉,眼裡的疼惜幾乎滿溢出來。
“為什麼要道歉?”他看着李擎問道,“你覺得那是很肮髒、很侮辱人的事?”
李擎默不作聲。
随即他綻開笑顔:“如果我願意呢?如果我喜歡做,你還要拒絕我嗎?”
南風知我意
想到那一天的親密,周引把臉埋進掌心,耳根兀自紅透了。
那天過後李擎許是想避開他幾天,每晚黏黏糊糊的通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幹巴巴的信息,李擎讓他按時吃飯、早點睡覺,無趣又無聊,像個封建專制的家長,一點也不像他年輕帥氣的男朋友——
這個稱呼讓周引有些微的恍神,眼睛不自覺瞄向床頭的玩偶,突然有點沒來由的緊張。李擎應該不會拒絕他的告白吧?他們什麼都做了,隻差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如今為他們的關系加上情人的身份,表明自己要跟李擎好好在一起的決心。
李擎沒理由會拒絕。
電話接通後,他問李擎今晚能過來嗎?聲音裡藏着克制的欣喜,尾音随着他雀躍的心情輕微上揚。不知何時起,他見李擎總是充滿期待,不會再分開的笃定給了他勇氣與信心。
李擎也會這樣嗎?
接到周引的電話,李擎和同事正在某個小區二期揭幕儀式的現場,他從人頭攢動的營銷中心脫身,繞到中心後面的小花園,這才按下了接聽。
電話裡周引的嗓音有點沙啞,不複以往的清甜,他疑惑周引是否感冒了,剛要詢問,不經意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假山樹木邊,一個男人在講電話,身側是挽着他的手臂、含情注視他的女人。
那個女人李擎半個多月前才在周引家樓下見過,是周引的母親。
李擎回到營銷中心,喊住一個同事向他示意小花園裡的那對男女,同事擺擺手,“那是經理的貴客,輪不到我們伺候,聽說連首付都當場交了。”
李擎點點頭,走到較安靜的角落,安撫問了他好幾次今晚能不能過來的周引,“抱歉剛才在忙,我下了班就去找你,你家,今晚沒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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