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姨趕緊點頭稱是,這種糟心事,她懂老太太的心情。&ldo;以後若有好姑娘,你們該介紹就還給我們介紹,我們家兩個單身漢呢。&rdo;老太太略有些窘迫,但裝的坦坦蕩蕩,腰也坐的直:&ldo;不過這事說起來總是不好聽,就怕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瞎編排,所以這事還請你多囑咐劉彤幾句,可别往外頭說。&rdo;&ldo;你放心,她又不是本地的人,就是跟人說也傳不到咱們這邊來。而且我也囑咐她了,她知道輕重。&rdo;老太太和嚴媛從劉阿姨家出來,嚴媛問說:&ldo;媽,你剛才話說的,是不是太滿了?&rdo;老太太扭頭看她,嚴媛說:&ldo;我大哥跟祁良秦真的分了麼。我看也未必。你說的這麼滿,萬一将來祁良秦再進了我們家的門……&rdo;&ldo;你怎麼淨說喪氣話,&rdo;老太太說:&ldo;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rdo;嚴媛覺得老太太有些掩耳盜鈴諱疾忌醫:&ldo;我覺得大哥像是個長情的人……&rdo;老太太坐在座椅上,沉着臉看向窗外。樹葉已經開始黃了,可能一場大霜就會全都落下來。她扭過頭對嚴媛說:&ldo;跟你大哥二哥說,這周末我決定在家裡辦個晚宴,就說給你二哥補辦生日,認識的人都請過來。&rdo;嚴媛愣了一下:&ldo;怎麼突然想起給二哥過生日了。他一個年輕人,辦什麼生日宴。&rdo;&ldo;你隻管照做就是了。你把我送到東華大學去,我有話要跟祁良秦說。&rdo;嚴媛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祁良秦正在上課。他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看到是是嚴媛的電話,不敢不接,貓着腰從後門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樓梯口,電話卻已經不震動了。他趕緊給嚴媛撥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嚴媛說:&ldo;你在哪,我跟我媽來了,要見你,你方便出來麼?&rdo;祁良秦愣了一下,心跳加速:&ldo;你們在哪?&rdo;老太太的車子就停在學校東大門外頭一條僻靜的街上,正好他們上課的地方就在東大門附近。他一路小跑,想到要見老太太,就心生畏懼。他如今要說最怕的人,非老太太莫屬了。他遠遠地就看見了老太太在路邊站着,趕緊跑了過去。他氣喘籲籲地站定,朝老太太半鞠躬低頭緻意。王澤開着車子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祁良秦在往外跑。他車子跟着開出來,就看見祁良秦朝僻靜處跑,往他跑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老太太。王澤放慢了車速,隔着一條綠化帶一邊往前開一邊看着,也不知道兩個人都在說些什麼。然後回到家的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他大哥的通知,說嚴家老二過生日,辦了個晚宴,如果有時間就一起去。嚴家最近真是好戲不斷,狗血離奇的事一出接一出。如今假離婚的事正是大家的談資,在這個風頭浪尖上還要辦生日宴,這個嚴家老二,倒是不嫌事情大,也不怕不好意思。不過想一想也是,如果是個穩重又要面子的人,大概也不會做出假結婚這麼荒唐的事情來。風流有風流的好處,如果換做别人,發生這種事恐怕半年不好意思見人,嚴松偉花名在外,風流不靠譜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人們聽到在震驚取笑之餘,倒也覺得情理之中。這事反倒沒有那麼惹眼了,不過是嚴家老二諸多荒唐事中的一件,升級版而已。嚴柏宗要了祁良秦的手指尺寸,晚上的時候就帶着戒指過去了。訂做了一對,不過他的戒指目前還不能戴,他就挂在了脖子裡。他脖子上戴着的是祁良秦在雲南的時候送他的咯烏,他就把戒指和咯烏戴在了一塊。嚴柏宗覺得自己是不懂浪漫的人,他能想到的,也就是送戒指而已。他把車子停到宿舍樓後面,給祁良秦打了一個電話,才知道祁良秦和舍友去學校的開水房拎熱水去了。&ldo;你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了。&rdo;祁良秦拎着一壺水朝宿舍樓跑,遠遠地看見嚴柏宗站在車外頭,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身黑色長大衣,斯文又俊挺。嚴柏宗察覺到他,便擡頭看了過來,然後伸手緻意,笑了笑。嚴柏宗不常笑,他似乎從小養成了克制喜怒哀樂的習慣,很多時候他似乎都要笑了,又立即被壓制了下去。所以當他對着祁良秦笑起來的時候,都讓祁良秦覺得如沐春風。都說有些人的笑容叫人如沐春風,從前隻覺得成語誇張,見到了嚴柏宗,才知道造詞的老祖宗沒有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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