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玉秋硯自己找上了門,陸沉珂動了心思,一來此地乃是陵州,也就是天下第一樓的地盤,二來玉秋硯身為天下第一樓的少主行為詭異,突然說要比試,難免讓人覺得古怪非常。
陸沉珂輕笑一聲:“玉小兄弟不妨約個地點,我倆三日後一戰再分出個高下,如何?”
玉秋硯沒有應答,而是摸了摸下巴思考。
“他在那裡!給我把這裡圍起來!”巷口突然圍了一隊護衛,為首的那人一身紅衣,潋滟一張妖冶的臉。
陸沉珂識得他,他是天下第一樓的管事藍伽,隻是江湖上都知道他私下是玉簟秋的男寵。
真是看得一出好戲,一個是樓主的男寵,一個是少主,陸沉珂津津有味的退到一旁看戲。
玉秋硯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想抓我?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
藍伽自然不屑這種嘲諷,接過弓箭,拉弓射箭,一下子射過玉秋硯的身側,擦破了他的衣袖,“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對付你這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惡!”玉秋硯咬牙切齒道。
陸沉珂之前也隻是聽人說過這位幾乎囊括天下第一樓所有大權的厲害角色,身為玉簟秋的男寵,卻像個男主人一樣把持着第一樓的大小事務,加之藍伽那絕色容貌,更是使他成為江湖話本上最受八卦的人物。隻是陸沉珂不曾想到,這位男寵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射箭本領,還真是不容小觑。
出于不管閑事的準則,陸沉珂提着酒壺抱着劍就準備走。
他這一動,玉秋硯不樂意了,當即就扯着他不讓走,“陸兄去哪裡?我們還沒比試呢。”
陸沉珂睨他,用眼神示意他放手,“玉少俠還是好好處理自己的私事,等處理完再來找在下,在下必當随時奉陪!”
玉秋硯不大樂意,“今日相逢乃是有緣,他日可就不一定了。不如等我擺脫這些麻煩,我倆痛快淋漓的酣戰一場如何?”
被無視的藍伽嗤笑道:“今日你可走不了,還請陸少俠不要插手我們天下第一樓的私事,不然刀劍無眼,傷了陸少俠失了和氣可就不妙了。”
原本就對藍伽沒什麼好感的陸沉珂一聽此話更是冷漠得瞥了一眼藍伽。
玉秋硯趁此提議道:“不如我倆比試誰收拾的‘麻煩’更多如何?”
酒壺扔到一旁的牆角砸的粉碎,隻聽陸沉珂答道:“善。”
藍伽見陸沉珂不識時務,便命護衛隊裡的弓箭手準備,卻不想護衛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藍伽勃然大怒,自行取了三隻箭,三箭齊發,全被陸沉珂揮劍擋下。
“藍管事竟下得如此死手,就不怕樓主責問的嗎?”陸沉珂摸了摸嘴角的酒漬,這三隻箭處處對準玉秋硯的要害部位,透露着殺意。
藍伽哈哈大笑:“樓主何曾管過這厮死活,沒想到當年他夜逃出府,竟然習得一身武功,自以為混出了個名聲,便嚣張到敢回來撒野了。”
玉秋硯攤手,表示:“我回來隻是看看我的父親,并沒有别的意思。哦,當然不是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了。”
“找死!”藍伽掏出令牌,命令道:“見令牌如見樓主,放箭!”
玉秋硯臉色凝重,他自然知道一但護衛隊開始放箭,别說他跟陸沉珂兩人合力突圍,就是武學第一的仇紫閻在場也難以逃脫出去。
陸沉珂倒是不屑一顧,他對自己的武功極其自信,他曾聽聞仇羅刹手下有一使雙锏的高手紫宸便是死于藍伽之手,他倒是想試試這種情況下他能不能逃脫出去。
護衛隊面露難色但迫于威壓隻得拉開弓箭蓄勢待發,隻是沒有人放箭。
其中一人對藍伽說道:“恕我等難以從命,少主乃是未來的天下第一樓的繼任者,我等雖聽命于先生您,但是也絕不會輕易對少主人動手的。”
還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藍伽已經用匕首将其一刀斃命。鮮血飛濺在藍伽的臉上,顯得他那張妖冶的臉更加詭谲陰翳。
玉秋硯不由得想起了昔日類似的場景,于是拍了拍陸沉珂的肩,将他拖至黑暗中,悄聲告訴他:“陸兄莫要與這瘋子癡纏,從這翻上去,趕緊離去。”
陸沉珂沉聲問道:“我自脫身以後,你又如何?”一時酒意湧上心頭,滿腔熱忱使得他對玉秋硯之事上了幾分心。
“我自會找時機跑,我們城郊萬人冢第三個墳頭再會。”玉秋硯笑了笑。
“怕是你倆誰也跑不了。”藍伽舔了舔手背上的血,眯着眼死死盯着玉秋硯,他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經心,抽出護衛的刀,說道:“我倒是很久不曾使刀了,若是生疏了,讓你死的不好看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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