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福納眸間的狠厲一閃而過,随後這才瞧着馬齊又露出了一個笑:
“富察總管所說的女子好尋,隻不過,那件事還得你多盯着,莫要真讓那文家女做成了,不然那就是
打我們這兩張老臉!”
希福納此話一出,馬齊也點了點頭。
按理來說,馬齊對于文秀沒有那麼大的意見,畢竟,馬齊如今隻不過是接的前一位總管的崗,所以即便是内務府真有什麼差池也賴不到他的頭上。
隻不過此前赫舍裡氏那一手弄的内務府那叫一個人仰馬翻,惹得宮裡的主子們都對内務府有意見,這讓内務府更難以行事。
而後面文秀又出來借着烏拉那拉氏的名頭要查賬,可不把馬齊又弄得火冒三丈,便将滿腔的怒氣都發洩到了她的身上。
畢竟,赫舍裡氏背後靠着母族,靠着佟佳一族,他一時不好收拾,可是一個出身卑賤的農女如今也想踩在他的頭上,那他倒是不允了!
況且,在馬齊眼裡,那曾經被家族精心教養過的貴女,有其家族的能力,也有其教養多年的本事,倒是可讓人不容小觑,譬如赫舍裡氏。
可是一個沒什麼見地的農女,仗着自己幾分天資,可不是要讓他拿來做墊腳石的嗎?
而希福納所求不過是能夠推波助瀾,若是文秀出了問題便可于前朝之上直接抨擊文家,到時将文大成也拉下馬,如此一來他沒了心頭大患,日後何愁不會再度得到皇上的賞識?
于是在共同目标的促使兩人達成了默契,搭上了線,這才有了今日這一番叙話。
……
而被兩人議論的文秀,此刻卻是被玲珑所召見于養心殿。
這已經是文秀上值的第五日了,因着這些日子某些人暗中的小動作,以至于前朝後宮都有些動蕩。
即便是文秀居于鐘粹宮宮後院,有時也會聽到一些閑言碎語,而讓玲珑好奇的一點,卻是這女子似乎對這些都不放在心上,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
而因着這份好奇,以及對文秀的隐隐擔憂,玲珑便招見了文秀。
初一見面,玲玲便知道蘇培盛那日所說的氣度不凡是何模樣,這女子雖然出生農家,可是那通生氣之中帶有一種富有詩書氣自華的書香之感。
如果不是真的了解過她到底出身何處,真讓人不敢相信她的真實身世。
文秀隻靜靜的福身一禮,便是一副由書香世家熏陶出來,恬然靜默的水墨畫。
這種美和烏拉那拉氏那種溫和娴靜的美不同,可是似乎更多了幾分層次,讓人見之便覺得難以忘俗。
再加上,文秀容貌也不遜色,如今正是花骨朵的年紀,瞧着便俏生生,惹人憐愛。
不過玲珑到底是見多了美人也隻是微微一晃神,随後便叫她免禮平身。
“文卿這些日子查内務府的賬冊,可有眉目?”
玲珑剛一出生文秀便微擡了頭,不過目光卻沒敢放在玲珑臉上,恭敬地說道:
“皇上放心,奴才必不負您和皇後娘娘的厚望,一定将此事給您辦的妥妥當當。”
“是嗎?朕還怕你小小年紀應付不來,想着拿一些朕特意搜羅來有助益算賬的書給你瞧瞧,如今瞧着這倒是不需要了。”
玲珑故意這麼說着,卻是隐含試探,畢竟她此前覺得文秀非此間中人,隻是卻不知她真實來曆,如今隻想試探一番,最後便見文秀眼睛一亮,似乎呼吸急促了兩分。
“皇上皇上所說的書是何模樣,不知可否讓奴才瞧上一瞧?”
玲珑聽到這話,這才微擡了下巴,一旁靜靜站着當壁畫的蘇培盛終于有了用武之地,連忙弓着腰将案頭幾本玲珑此前整理出來的小冊子,雙手捧着送到了文秀的面前。
玲珑瞧着文秀飛快的接過了那冊子,更一錯不錯的盯着文秀瞧,也不知文秀看到的小冊子會是何反映。
若是她和自己同樣經曆過那現世的生活,是不是要來一場兩眼淚汪汪的老鄉相見?
玲珑一邊瞧着文秀,一邊又想起自己的現世看到的小說,兩個人是不是還要再對一下暗号,什麼天王蓋地虎,什麼奇變偶不變之類的……
就在玲珑思維發散盯着文秀瞧的時候,文秀看着那簡易的數學啟蒙冊子,上面的數字都已經被轉化為了阿拉伯數字,還有那更為簡便的運算方式了,讓文秀一時之間如獲至寶。
對于這些她确實極為了解,可是她了解又有什麼用?
如今皇上并不曾将這些推廣出來,若是自己堂而皇之的拿出來,讓她便有一種負罪感,覺得是搶了皇上将來于萬民的功德。
如今皇上自己拿出來日後她用這些法子算賬,也能更輕松一些。
“奴才叩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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