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展搬出了自己的幹糧和大家一起共享,幹糧是小舟準備的,好多都是進口的餅幹、話梅,那幾個女孩子吃得很歡,叽叽喳喳地問他在哪裡買的。另幾個男孩十分健談,聊了一會兒發現大家居然是校友,都是從h大出來的,他們是經學院的,而舒雲展是從畢業于h大的計算機系,當時也算得上是h大的風雲人物。“師兄你是計算機系的?計算機系出過好幾個牛人呢。”“還行,當時我們系裡有人攻破過r國的政府網站。”幾個人都驚歎了起來,特别是那幾個女孩子,眼睛都亮了。“哪像我們經學院,老是聽老師吹牛,特别是那個李大炮,每次上課都要炮轟一遍金融政策。”“經學院也很厲害,我一個朋友當時摘取了全國大學生股市比賽的舒雲展是被鳥鳴聲叫醒的,一時之間,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底下硬邦邦的墊子烙得他後背生疼,手腳都伸不開。好半天,他才想起來這是在臨平山,一旁的何沫言還蜷縮在那裡,睡得很香。他支起手臂,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鑽出了帳篷。空氣中帶着一股薄薄的草木清香,樹叢裡偶爾蹿出一兩個小松鼠,瞪着兩隻小眼睛盯着他瞧,不一會兒又蹿得無影無蹤。那群大學生們也還在酣睡,草坪上還殘留着昨晚燒烤的痕迹。雖然身體有些發酸發疼,可舒雲展覺得精神很好,可能是因為昨晚睡得很香的原因。擡手看了看手表,已經将近九點,他忽然有些納悶,昨天怎麼沒有收到手下關于收購成功的電話?他掏出手機一看,果然,山裡面沒有信号,手機變成了一塊磚頭。何沫言睡眼朦胧地從帳篷裡探出頭來,四下茫然地看了看,終于發現了他:“雲展,我還以為你被山魅抓走了呢。”何沫言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個迷途的貓仔,和她以前的模樣大相徑庭,讓舒雲展有種想逗弄她的沖動:“山魅抓我這麼一個臭男人幹什麼,要抓也是抓你。”何沫言擡手揉了揉眼,看了看自己,滿臉通紅地鑽回了帳篷。舒雲展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前面大學生們的帳篷也開始有了動靜,幾個女孩在溪邊戲水,另一個男孩拎着吉他自得其樂地自彈自唱着。……與其讓你在我懷中枯萎甯願你犯錯後悔讓你飛向夢中的世界留我獨自傷悲與其讓你在我愛中憔悴甯願你受傷流淚莫非要你嘗盡了苦悲才懂真情可貴……“許美靜的《遺憾》,唱得真好聽。”何沫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旁。舒雲展不太聽歌,不過,這個男孩的聲音張揚而帶着朝氣,伴随着吉他的金屬聲,在這個清新自然的早晨聽來,的确有種特别的味道。“聽這歌詞有點傷感。”舒雲展凝聲細聽了片刻,“不過旋律很美。”“愛情哪能不憂傷?”何沫言喃喃地說。“怎麼多愁善感了起來?誰讓你憂傷了?”舒雲展漫不經心地問道。“當然是你啊,”何沫言瞥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要俘獲風流的舒總,可要下一番功夫。”“昨晚不都是你的了嗎?”舒雲展在她耳邊低語着,果然,不一會兒便看到何沫言的耳根漸漸地紅了起來。何沫言在性事上雖然落落大方,可每天舒雲展語句中稍帶些挑逗,她的臉總會通紅,這種反差讓舒雲展覺得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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