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這一提醒,艾默阿嚏一個噴嚏,啟安這才覺察到冷,再看艾默鼻尖已凍得發紅。兩人各自回房換好了幹淨衣服,老闆娘也利落地将房間收拾整齊。艾默套上厚睡衣,抽抽鼻子,翻出感冒藥片吞下。看着手裡的藥盒,艾默卻遲疑地想,要不要給隔壁送過去……正想着,房門被敲響了。開門一看,正是啟安,手裡拿着和她手裡一模一樣的感冒藥盒。兩人怔了怔,心照不宣地笑起來。穿着hellokitty粉紅睡衣的艾默,頂着感冒泛紅的鼻尖,頭發濕漉漉披着,全然不見了初遇時的清冷矜持,嬌憨神情跟她睡衣上的kitty倒有幾分相似。啟安猛然回過神,覺察自己一直不禮貌地盯着她看,忙移開目光,轉頭裝作打量房間布置。艾默的房間格局和他那間一樣,隻是多了一個藤編書架。&ldo;你房裡還有書架,老闆娘真偏心。&rdo;啟安對那書架垂涎不已。&ldo;這是老闆娘自家的雜物,因為沒人看,順便就擺在這房裡。&rdo;艾默将啟安讓進屋,領他看那古香古色的藤編書架,&ldo;我一來便看中了這房間,就是因為這書架。&rdo;架上圖書也都有些年頭,有大部頭的古典小說,也有舊式譯本小說。旁邊茶幾上放着一本《茶花女》,似乎艾默正在讀。啟安信手拿起這本書,卻見書下壓着一本封面泛黃的冊子,邊沿典雅花紋已經褪色,仍顯出别樣的精緻,式樣令人一眼便可認出是從前的東西。啟安目光被牢牢吸引,不由自主伸出手……&ldo;這個不能看!&rdo;艾默飛快将冊子搶在手裡,神色微變,似乎被人動了什麼珍寶。啟安忙道歉:&ldo;對不起,我以為是一本舊書。&rdo;艾默連連搖頭。&ldo;女孩子的秘密神聖不可侵犯。&rdo;啟安笑着舉起雙手,做出投降姿勢,開了個驅散尴尬的小玩笑。艾默卻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上去對這本冊子異乎尋常地珍重。這本冊子已明顯陳舊泛黃,不可能是她自己的日記本,那又是什麼讓她那麼寶貝它?啟安細看她的表情,不禁被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無意間目光瞟到桌上散亂的一沓稿紙,寫滿密密的文字,這次啟安還沒有開口,艾默已飛快閃身擋在桌前,不讓他看見稿紙上的内容。啟安試着探問:&ldo;在寫東西?&rdo;她将那本冊子擱在桌上,仿佛輕描淡寫的樣子,&ldo;沒什麼,随便寫寫。&rdo;啟安半開玩笑地說:&ldo;你不會是作家吧?&rdo;艾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ldo;現在好像人人都可以是作家,隻要會寫字的都能自稱作家。&rdo;&ldo;作家有這麼泛濫嗎?&rdo;啟安失笑。&ldo;比作家更泛濫的是美女作家,但凡五官整齊,就能挂上個名号。&rdo;艾默眨眼笑,&ldo;還有人不算作家,但能作假,東家抄抄西家粘粘,居然也可以&lso;著書立說&rso;,大紅大紫。&rdo;啟安久未在國内生活,聽得瞠目不已。&ldo;所以呢,千萬别叫我作家。&rdo;艾默拱手做出告饒姿态,引得啟安幾乎笑嗆。&ldo;那我可以拜讀大作嗎?&rdo;啟安誠懇地問。&ldo;大作沒有,小作也沒有,&rdo;艾默攤手,&ldo;我是胡亂寫着玩,沒什麼可看的。&rdo;明知她在敷衍,啟安仍不屈不撓,&ldo;那麼,修好水管總可以小小獎勵一下吧?&rdo;艾默眉毛一挑,&ldo;要什麼獎勵?&rdo;&ldo;隻拜讀一小篇,随便什麼内容。&rdo;啟安的好奇心從未這樣強烈過。&ldo;如果我寫的是色情小說呢?&rdo;艾默歪着頭看他。啟安大笑,做出迫不及待的表情,&ldo;求之不得。&rdo;艾默回之以白眼,二話不說打開門,&ldo;明天帶你品嘗本地小吃,算是獎勵,現在逐客!&rdo;趕走啟安,艾默重新坐回桌前,盯着之前寫下的段落,思路卻已經中斷。看着一行行字,越看越覺得不對,她心裡隐隐煩躁起來。&ldo;不對,不應該是這樣。&rdo;艾默啪的一聲将筆扔下,往後一仰,倒在c黃上,拿枕頭蓋住臉。&ldo;為什麼日記恰好在這裡中斷,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rdo;她喃喃自語,苦惱地敲着額角,&ldo;是什麼讓傳言演變成這樣?前後相隔的二十幾年,怎麼會是一片空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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