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謝蘭生見小紅小綠爬上爬下也很辛苦,“就這樣兒吧。”
小紅小綠:“好咧!”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謝蘭生去廁所換衣服。在兒子的周歲宴上才寬需要身着正裝,但謝蘭生布置片場不大方便領帶西裝的。
謝蘭生就一套西裝——四年之前在都靈時莘野帶他去店裡買的,也是莘野送他的,2000來塊。不過,白襯衫他後來穿過,穿舊了,現在搭的是後來買的。
謝蘭生把襯衫穿上,而後拎着領帶頓住了。
并沒多想,他就走到莘野面前,跟莘野說:“來,幫幫忙。”他很清楚莘野會系,當年就是莘野系的,這個時候讓莘野幫忙是最方便的。
莘野垂眸看看領帶,顯然認出它的來曆了,手指細細滑過真絲,像回到了四年以前,回到了都靈的冬天。
夜藍色的真絲領帶,斜條紋的,看着還是嶄新如初。
莘野調整好了領帶,開始打圈,說:“才寬隻是一個老師,用最簡單的系法兒吧。”其實西裝也太貴了,謝蘭生不知道而已,以為是2000。
謝蘭生是頭回知道領帶還有不同系法,完全任由對方擺布,點頭說:“好。”
莘野眼眸向下一掃,挺明顯地頓了頓,而後再次看着領帶,雲淡風輕地随口道:“這白襯衫也太透了。”
“啊?”謝蘭生垂頭看看,感覺真是有一點兒。
他買衣服并不在意,随便拿随便買,他今天才發現這個白襯衫有點透了。
莘野覺得,這謝蘭生真的還跟當年一樣,想讓自己死他身上。拿着自己送的領帶來讓自己給他系上,完全不覺讓人穿脫這種事兒是暧昧的,而且,領帶需要系在胸前,他把自己搞這麼透,挺可愛的粉紅色的兩顆……隔着襯衫若隐若現,讓人想用……洇濕,一窺究竟,再把襯衫給撩起來,吮吸、撥弄,讓它站立,也戰栗,同時感受手裡細腰随着節奏輕輕發抖。
然而隻是想想罷了,不能宣之于口,不能示之于人。
莘野知道,謝蘭生是沒感覺的。四年前,他對着自己嘬,對着自己親,故意舔着他的鼻尖再轉悠到自己面前,問“牛不牛逼”。
這個家夥隻愛電影,根本注意不到别人,若非自己侵略性強他永遠都看不見自己。劇組上周曾聊天說各自的興趣愛好,祁勇喜歡喝酒蹦迪,喜歡high,岑晨喜歡足球,柳搖喜歡做小手工,而謝大導卻笑着說:“喜歡電影。”當時一大圈人圍着他問:“除了電影呢?”謝蘭生想了想,回答:“沒了。”電影占據全部生命,他沒時間去幹别的,也不想要去幹别的,他很投入也很快樂,從沒膩過也沒累過,這些年來從未有過一分一秒覺得其他事情比電影更有趣,這個事實讓劇組的所有人都唏噓許久。
莘野又用細長的手指靈活地打領帶了,最後,在收結時,莘野又說:“看我眼睛。”他比蘭生高12厘米,這樣一來角度正好。
謝蘭生隻看了一眼就覺得要被吸進去了。莘野眸子又黑又深,讓人可以溺斃其中,當那眸子當中隻有自己的時候……很驚人。
謝蘭生就移開眼神,看旁邊,莘野把結滑上頸窩,而後突然捏着那結把謝蘭生往他自己胸前一扯!
謝蘭生猛跌了一步,二人胸膛幾乎挨着。謝蘭生在一跌之後自然而然擡頭看莘野。
莘野又把謝蘭生的後頸領子理了理,挺正常似的,但謝蘭生就是覺得因為自己逃避對視莘野心裡不大爽了……這個男人真是……太強硬了。
這幾秒鐘對視下來,謝蘭生心還挺亂的。
最後,莘野又給謝蘭生把襯衫下擺也拽了拽,看看對方,說:突然道:“多喝點水。”
“啊?”
“别為了電影不顧自己。”莘野拇指點點他唇,說,“都起皮了。”
“是嗎?”謝蘭生也沒太多想,用舌尖兒找了找,找到了,接着,舌尖兒收回嘴裡,隔着下唇一頂、一拱,用大門牙磕住死皮,使勁一扯,就把那塊死皮撕了,還二話沒說直接咽了,一氣呵成非常熟練。被撕開的那個地方頓時冒了鮮血出來,殷紅一點,像梅花,圓圓的,亮亮的,又順着唇紋向四邊爬,謝蘭生舔掉了,血又冒出來,他再次舔掉了。
莘野再次覺得,謝蘭生想把他磨死。
莘野努力不再看了,問謝蘭生:“這回學會了嗎,系領帶。”
謝蘭生一愣,說:“沒有。”
他潛意識也沒想學,覺得自己什麼時候想跟莘野學都可以,他甚至都沒意識到今天就是最終場了,他和莘野拍完這幕就應該要分道揚镳了。
莘野說完他才注意到。在理論上,這一别,就該山高水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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