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目光落在我裹在身上的藤蔓,以及順着雙腿慢慢流下的鮮紅惡露時,似乎瞳孔縮了一下,卻又生生的扭轉過脖子,不再看我。
他一揮手驅散了空中的烏雲,卻并未離開,隻是靜靜的看着雲長道和遊婉:"不論你們跟螣蛇一脈有什麼交易,但白矖一脈,就算隻有我一人,也不能讓你們以神蛇之骨,來達成你們那些目的。"
"白水,如若不是雲舍……"雲長道聲音低沉。
我見他出口就是這種話。手立馬揮動,那些符紋雲長道比我更熟悉,他立馬頓住了話。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隻是不想看着這雨再下了。"說着慢慢轉身離去。
身後一道沉沉的目光看着我。但卻并未有人說話,一直到我走出蛇山的範圍,等在那裡的帥哥拿着一件大衣朝我走過來。
他伸手摁住我的肩膀,火紅的符紋閃動,烘幹了覆蓋在身上的藤蔓,将那件大衣披在我身上道:"夏荷不肯來,不想見遊婉他們。你這藤裙也太難看了,下次我教你,保證好看又合身,顯得你身材好人也美。"
"他們又不會送我,她來這裡又見不到他們。"不過想想也是,我能從巫面之間窺見那些事情,而夏荷和蘇三月都是神卵所生,隻不過沒有經過十幾年的養育孵化,但論血脈能力,自然比我強太多了。
隻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了,帥哥還有心思說這一身裹體的藤裙好不好看!
帥哥嘿嘿的笑着,伸手來拍我的肩膀,正想說什麼,卻猛的痛叫一聲:"我踩到釘子了!"
跟着他雙手抱腳跳動,可當他将腳掰過來,鞋底好好的,并未見到什麼釘子。
他還奇怪的伸手去摸,跟着又是一聲大叫,舉着兩隻手,不解的四處查看:"難不成符紋研究透了,會有反噬?"
隻見掌心跟腳底一樣,什麼都沒有,連半點紅印都沒有。
我看了看他的雙手,再瞄了瞄自己的肩膀。突然有點想笑。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關切的道:"沒事吧?"
果然帥哥跟着整個人都栽在地,被我拍過的肩膀整個都脫臼了。
他一臉驚恐的看着我道:"你什麼時候力氣被得這麼大了?以後怎麼帶娃啊?"
我原本緩過來的心情,立馬落了下去。
擡頭看着似乎被洗過的天空,再瞄瞄除了我跟帥哥空無一人的地方。有些話想說,卻終究說不出口。
"去懸空寺吧。"我輕歎了一聲,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将這個地名說出來。
"你得先去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然後吃點熱東西。最好……"帥哥說着突然又是一聲慘叫。
我心中卻再無半點旖旎的心思了,白水目送我離開,隻是想确認雲長道不會對我下手。
就算現在送我出來,也不過是不想讓我死了罷了。
他那些哥哥姐姐有多厲害,看螣蛇就知道了,卻被遊家先祖在黑門内獵殺,那時還未成年的白水能帶着連化形都不會的白思活了下來,大概也并不是白水一個人的功勞吧。
所以他才對于雲長道以那些神蛇之骨做什麼這麼大的怒意?
想想我,秦姑婆、清心、張天師三位師父都為了救我們而身死,我對于搞這些事情的螣蛇雲長道遊婉恨得要死。如若有機會,我也會殺了他們。
就算他們轉世,大概我也不會生出親近之情。
而白水經曆了多少次?
黑門内以實力說話,血腥殘暴,他看着自己的哥哥姐姐一次次為了護住他們,一個個身死,心中的恨意一次又一次的加深,直到他出了黑門,以為生命無憂後,選擇沉睡忘卻。
可現在我卻是那個讓他一次又一次經曆噩夢的兇手轉世,就算他對我愛得再深沉,可他跟我在一塊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去的神蛇?
對得起那些死後還被研究利用的蛇骨?
這似乎是一個死結,唯一能解的大概就是白水真的忘記那些事情,或者轉世重生一次,還要永遠都想不起這些事情。讓我們重新開始,要不然真的沒有機會了。
"想什麼呢?"帥哥似乎為了安慰我,說話間努力表示親近,又伸手朝我拍來。
我看着他一伸手,跟着身子朝前一傾,摔了個狗啃泥,卻隻能輕輕的歎了口氣。
接連吃過幾次虧後,帥哥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直嘿嘿的怪笑,帶着我上車朝河邊的院子走去。
路上都是積水,車子十分不好開,好不容易到了院子裡,卻發現院子擴大了許多,整得跟個小軍營一樣,裡面四棟房子全是實木所造,外面也是用原木制成的圍牆。
不知道郭家父子是怎麼這麼快建出這麼大的房子的,可看一邊龍五和他帶來的人,一臉于有榮焉的表情,看樣子他們也沒少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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