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笑。”費疑舟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毫不掩飾地展露不滿,“我就是不高興。”
殷酥酥雙頰耳根的紅霞顔色更豔,望着他英俊清冷的臉,柔聲輕問:“哪樣的笑?”
他凝視着她,指尖輕輕描她的眉眼,平靜道:“眉頭完全展開,眼睛完成兩道月牙。”
男人指腹的繭很薄,但觸感稍硬,引起她皮膚一陣應激。
他手指慢條斯理地往下滑,遊移至她的唇,輕壓着慢慢碾磨,低眸看着那兩片飽滿微腫的唇瓣,淡聲續道:“嘴唇上翹的弧度很流暢,很舒緩。”
殷酥酥讓他撩得呼吸已有些不穩,不得不将他手腕摁住,輕斥:“今晚鬧了那麼久,還沒有鬧夠嗎。”
“氣我大半個晚上,能這麼輕易饒過你。”費疑舟懶洋洋輕嗤了聲,之後便不說話,骨節分明的十指随心所欲,半點不肯安分。
她不是他對手,硬着頭皮也扛不住,沒一會兒,眼裡又泛起楚楚淚光。
“我錯了。”殷酥酥隻能認錯,聲音和身子一樣綿,頭枕進他頸窩,眼淚一顆一顆順着眼角往外冒,嘴裡連聲道歉,“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每天都做好表情管理,隻對你這樣笑。行了吧?”
僵持大半晚,總算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費疑舟心裡還算滿意。
唇吻着她汗濕的額頭,口頭漫不經心誇她一聲“乖”。
她是純潔無瑕的一張白紙,拿到他手上,被他偏執地疼愛,肆意塗抹,着墨的全是他喜歡的顔色。
擁抱,接吻,亦或更親密,每個表情每個反應都出自他手,所有征兆都受他預判和掌控。
沒一會兒,就又嬌滴滴卸了全部力。
這回,殷酥酥當真是連眼皮子都掙不開,腦子不清明,頭埋在他溫熱的頸窩,渾身洋溢着一種懶懶的困倦,像盛夏時在空調房裡曬太陽的小貓。
“這麼經不起伺候。”費疑舟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騰出去拿紙巾,邊擦手邊懶耷耷地出聲,漫不經意,又十足的壞心,“你水做的?”
殷酥酥又羞又惱,快要囧死了,想掐他胳膊,但提不上勁,最後隻能委屈地紅着眼眶瞪他,連恭敬溫順都裝不出來了,啞聲:“你欺負完我,還在這兒說風涼話,有沒有人性?良心讓狗吃了嗎?”
費疑舟低笑出聲,吻住她,耐着性子一聲接一聲地哄,好半晌才把小姑娘哄消氣。
膩歪了片刻。
殷酥酥拿手背抹去臉上殘留的淚痕,推他一下,嘟囔:“放開我,我要去洗澡了。”
費疑舟朝她溫和地勾了勾嘴角,雙臂松開,放了人。
殷酥酥從他腿上下來,腳尖沾地,竟仿佛踩在棉花上般,找不到着力點,每走一步都是飄的。
她頰溫炙手,咬牙強撐住,進到衣帽間取出幹淨的換洗睡袍。出來一看,某個厚臉皮交疊着長腿坐在皮質沙發椅上,眉眼如畫,面容如玉,從頭發絲到腳指頭都淌着尊貴氣。
和剛才将她欺負到哭泣讨饒的惡劣樣,簡直判若
兩人。
殷酥酥看見他這樣子,隻覺氣不打一處來。她走過去,穿着家居鞋的腳,嗖的擡高,卯足力氣,往他身上一踹!
費疑舟:“……”
殷酥酥踹完,怕被收拾,又飛快沖他做了個鬼臉,緊接着便懷抱睡袍一溜煙躲進洗浴間。
咔哒,反鎖浴室門。
噗通噗通噗通。
心髒在胸腔内狂跳着,殷酥酥心裡打鼓,既有報複得逞的快感,又有忐忑不安。于是把耳朵貼在門上,細細去聽外頭的動靜。
兩秒後,聽見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靠近。
“砰砰”,外頭的男人把門敲響,沉聲道:“開門。”
“不開。”殷酥酥哼了兩聲,覺得自己非常占理,“你欺負我,我踹你一腳也是應該的。”
“你剛才那一腳踹在我小腿骨上,很痛。”費疑舟的情緒聽起來很平穩,“你開門當面跟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殷酥酥一聽他說“很痛”,心口莫名發緊,愧疚之情也随之油然而生。但就這麼開門道歉,好像又很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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