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徐徒然猛然僵住,昏昏沉沉的大腦忽然感受到了一陣涼意。
她……她氪了多少來着?
徐徒然隻覺腦子嗡地一下,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恍然中有種噩夢未醒的不真實感。
待要調出作死值面闆來看一眼,又沒有那個勇氣,啪一下坐在地上,捂着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下定決心,看了一眼現在的作死值狀況。
……隻一眼,徐徒然就感到有些窒息了。
當前作死值,兩萬五千五。
看着是不少,而且比她進域前要高。然而,徐徒然記得很清楚,她在域中時,作死值最高層到達過四萬六千多。
……她同樣記得很清楚,在非理智狀态下,自己一次性就氪掉了兩萬五。
而且作為洗點的代價,“手續費”肯定也是扣了一些的,加起來實際得有兩萬六。最後也隻返了五千——四舍五入,等于虧了兩萬多。
不,不對。不能這麼算。
徐徒然定下心神,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兩萬六的支出,是為了對付辰級的域主。其中冰十八、七号冰、絕對王權,都是在戰鬥中實際用到的,撲朔迷離……撲朔迷離雖然影響不明顯,但徐徒然願意相信,它肯定也是有起到些作用的。
一千多的洗點手續費也是硬性支出。所以算下來,真正虧掉的,隻有加到“不幸兔腿”上的五千而已。
嗯,隻有五千而已。
隻有五千……而已。
徐徒然默了一陣,沒忍住,又把臉埋到了掌心裡。
去他爹的而已。值五個創神小雕像呢。
徐徒然陷入了深深的郁悶。一邊郁悶,一邊強迫自己拿起手機,開始回複這幾天收到的未讀短信。跟着又給楊不棄發了一條信息。
一方面是報平安,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今天正好是她和朱棠她們約好去漫展玩的日子。而早在徐徒然準備進域前,就已經和楊不棄打過招呼,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回來,就讓他幫自己找理由請假。既然現在回來了,也不必辛苦楊不棄撒謊了。
說到那個漫展,倒是難得的好信息——域中的時間流速與現實不同,按照原定日程,徐徒然回歸的今天,恰好是漫展的最後一天。
她在看到頭頂的殘缺耳朵時,還以為自己要去不成,心裡還挺失望。沒想到剛看到朱棠消息,說漫展因為暴雨延期一天,她還有機會,能趕明天那場。
當然,前提是,她能在明天漫展之前,先解決掉頭上這對多出來的東西。
因此,徐徒然在發給楊不棄的信息裡,還委婉地暗示了一下,自己可能需要點幫助。
消息才發出去沒多久,楊不棄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楊不棄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背景音有些嘈雜,“徐徒然?你還好嗎?你說的那個殘肢,具體什麼情況?痛嗎?”
“嗯……痛倒是不痛。就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把它摘掉。”徐徒然沒想到楊不棄的電話來得這麼快,一邊說話一邊組織語言,“它是長在我頭上的,像是兔耳朵一樣……不過現在隻剩一點根部了。”
“兔耳朵?”手機那頭的楊不棄頓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徐徒然居然長的是這種東西,“又為什麼會隻剩根部?被怪物扯的?”
徐徒然:“……”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自己切的。
“這不重要。”徐徒然果斷轉移了話題,“重點是要怎麼弄掉……我明天還要出去玩呢。”
“方便的話,我今晚來找你?”楊不棄想了想,道,“這種問題我有經驗。用毒藥讓它壞死,自行脫落,再往頭上抹點修複劑和生發藥劑就行了。放心,很快的。”
聽他這麼說,徐徒然才算是真正放下心:“那就好。”
略一停頓,她又好奇道:“長兔子耳朵……很奇怪嗎?”
“是有點。”楊不棄老實道,“我以前沒遇到過這種。一般長出的都是人體本來就有的器官……不過也不好說,因為我過去也沒給野獸傾向的能力者試過。”
而對野獸傾向的能力者而言,長出點耳朵尾巴小翅膀的,似乎本來也挺正常。
想了想,他又安慰道:“往好的方面想,隻是長了對耳朵。要摘還是挺容易的。”
最怕的其實是長出眼睛嘴巴之類不易剝離的器官。而且要是長在身體内部,更麻煩,這都不是直接抹藥能解決的事了。
聽他這麼說,徐徒然心情這才好了一些。楊不棄那邊的背景音裡又響了一些,依稀傳來幾聲怒斥。楊不棄歎了口氣:“抱歉。這會兒實在走不開,隻能晚上去幫你處理了。”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徐徒然立刻道,“本來就是我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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