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啪地關嚴,落回桌上。房間裡再次陷入寂靜,唯有被擺在旁邊隻剩半截的筆仙之筆,艱難地從筆管裡吐出了兩個黃豆大小的迷你墨水泡泡。
那墨水泡泡飄到封印盒附近,化為了兩個淺到幾乎看不見的字。
【哈哈】
封印盒:……
*
同一時間。樓下客廳。
楊不棄放下手中提着的東西,正小心地撥開徐徒然的頭發,觀察她頭頂僅存的兩片耳朵根。
徐徒然安靜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楊不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頭發,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徐徒然當時清潔頭臉上的血迹時,隻清掉了自己能看到的那部分。實際頭發上還沾着些許,将發絲都粘了起來。再看徐徒然那耳朵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傷處還是肉眼可見的猙獰。
楊不棄抿了抿唇,張口想要問些什麼,想想還是算了。轉而将徐徒然蓬起的頭發往下按了按,低聲囑咐了句坐好,轉身去拿準備好的毒藥。
厚實溫暖的觸感隔着頭發傳過來,徐徒然莫名感到有些癢,下意識伸手去抓,楊不棄正好将手拿開,讓她抓了個空。注意到徐徒然的動作,楊不棄還緊張了一下。
“是頭疼嗎?”他順手又拿出了一瓶止疼藥。徐徒然想了想,搖了搖頭:“沒事,你繼續吧。”
楊不棄這才放下心來,戴上手套,小心将備好的藥塗在徐徒然頭頂的毛絨耳根上。認真塗抹一圈後,為了讓藥盡快起效,又用手指在短短的耳根上一圈一圈地揉搓起來。
明明那雙耳朵是沒有知覺的,徐徒然卻覺得那種怪異的癢癢感又出來了,所幸不怎麼難受,反倒有些舒服。
她不由自主地晃了下腦袋,兩手往前伸了個懶腰。兩腳微微離地,頗為自在地晃動起來。
楊不棄看她心情挺好,還以為她是在為離開域的事而高興,順口問了一句:“這次收獲很大?”
“嗯。”徐徒然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我天災升輝級了。”
“……”
楊不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便調整好心态,一邊回應一邊繼續給徐徒然揉耳朵,手指穩得一批,連力道都沒變一下。
就……怎麼說呢。完全不覺得奇怪了已經。
“然後抓了個辰級的可憎物。”徐徒然繼續道,“已經聯系了淘寶店,準備定制成道具了。”
“……”這回楊不棄沒忍住,一個沒注意,把她一個耳朵根給揪了。
他的藥起效很快,一對耳朵根已經壞死得差不多,搖搖欲墜。不過在揪下來時,還是稍稍扯了下頭皮。徐徒然“嗷”了一聲,反手往楊不棄手上拍了下。楊不棄忙說了聲抱歉,一邊将揪下的耳根收好,一邊道:“它現在就在封印盒裡嗎?你有加别的防禦措施嗎?”
“嗯。加了防禦的符文。”徐徒然說着,忍不住又自己伸手往頭上摸去。楊不棄見狀忙叫了一聲,摘下自己的手套,一把捏住徐徒然不安分的手指,用力地将它移了下去。
“你現在可别亂動啊。那個藥水會腐蝕皮膚的。”楊不棄一本正經将徐徒然的手按回腿上,戴上手套,又在她頭頂揉了揉,總算是把另一個耳根也給搓了下來。
被藥水浸透的耳根,雖然觸感依舊是毛絨絨軟乎乎的,但外形已經變得十分怪異。徐徒然望着被楊不棄謹慎包起的那兩團東西,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件事:
“等一下,那我現在是秃了嗎?”
楊不棄頓了一下,往她頭頂看了一眼,果斷搖頭:“沒事,問題不大,你别多想。”
徐徒然想象了一下那個形狀,臉色更加難看:“還是斑秃?”
“哪有,不秃不秃,等等上點生發水的事。”楊不棄連忙說道,一邊哄着一邊将人從椅子上扶起來,“你家盥洗池在哪兒?來,先去沖個頭。”
徐徒然想象了一下現在自己頭頂的狀态,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一時竟不知道損失五千點和變成臨時斑秃這兩件事比起來,哪件給自己的打擊大一些。
這已經不是讓那可憎物賣身打工就能解決的事了——徐徒然默默想着,氣息之陰沉,驚得正在調熱水的楊不棄都忍不住回頭看她一眼。
徐徒然現在渾身酸痛,手臂都擡不起來。再加上楊不棄也不是很敢讓她知道自己現在頭上的真實狀态,遂理所當然地接過了替她清潔頭發的任務。洗幹淨後,仔細地将藥水抹上,新發以驚人的速度生出,甚至比之前還要蓬松些。徐徒然感受了下自己回歸的頭毛,這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因為頭發還濕着,楊不棄順便替她吹了吹頭。徐徒然因為暖風而眯起雙眼,想起明天的漫展計劃,遂又拿起手機,當着楊不棄的面查了起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小師姐每天都在扮演路人甲 穿成反派後我活成了團寵[快穿] 嫡女重生:傲嬌夫君太粘人 52赫茲:孤獨患者 (犬夜叉同人)煉丹師重生戰國時代+番外 傳奇之愛 青雲路(科舉) 穿書前對我冷冰冰的男主穿後真香了+番外 命運叫我去戰鬥 反穿之全能小廚娘+番外 廢柴女主穿成寡婦後隻想安穩度日+番外 我家後院直通艾澤拉斯 團寵小幼崽飒爆全皇朝 小浣熊他靠直播爆紅了 漫威之黑光病毒 初戀未遂 笑死,誰家神明像隻脫缰的野驢啊 平平淡淡才是真 汴京春 農門福寶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