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生這回是真給氣笑了:“你還好意思說?我變成這樣敢說和你沒關系?我要不變成這離譜的模樣,還能有你冒充頂替的機會?
“還有,誰是你媳婦了?你才閉嘴。再貼菲菲當心我揍你。”
短發女生不客氣地說完,轉身咚咚咚地再次走到椅子旁坐下。蒲晗咧了咧嘴,眼神卻是冷了下來。
他抓了抓頭發,向後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行,既然大家都堅持要對跳,還讨論什麼呀。徐徒然那根石矛不是能戳死可憎物嗎?大家挨着上去碰碰不就行了?”
“關于這點,我之前其實試過。”徐徒然冷靜擡手示意,“他倆碰到石矛都沒什麼反應。
“真要說的話,現在唯一還沒碰過這東西的,就是你。”
蒲晗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默然三秒後,放在短發女生好笑的目光中倏然站起,快步走到石矛跟前,伸手用力往上一抹,旋即炫耀似地舉起自己完好的手掌,朝四周一揮,又蹬蹬蹬地回到了位置上。
“自證完畢。”他将手放了下來,“順便确認下,你這石矛對鐵線蟲起效嗎?”
“這我還真不确定。”徐徒然老實道,“起碼在附身人類的狀态下,是不會起效的。”
這是實話。在香樟林時,附身于人類的江臨一樣可以拿着石矛走來走去,而附身于可憎物的匠臨,碰到一點就要哇哇大叫。而在這個域内,徐徒然無法完全确定“姜臨”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自然也不知道石矛能否起效。
所以石矛對他們三人無害,并不能百分百證明他們的身份。
但同時,他們三個又都表現出了全知傾向的能力,且無法直接對彼此進行閱讀。蒲晗看另外兩人的過往,隻能看到一團泥似的東西,而經徐徒然确認,另外兩人也是同樣。
不同的是,另外兩人可以通過閱讀徐徒然,連帶着看到些許關于蒲晗的信息。然而這除了加重他們各自對蒲晗的懷疑外,沒有任何作用。
畢竟,沒有誰在一睜眼睛,發現自己改頭換面,身份還被人取代之後,還能平心靜氣地對那個取代自己的家夥保持客觀。
徐徒然隻慶幸這個域裡現在隻有她和蒲晗在。要是再帶一個菲菲,這仨怕不是這會兒已經打得頭破血流。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菲菲在這兒,想要确認蒲晗身份,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
思及此處,徐徒然不由暗暗歎了口氣。而另一頭,就在她走神的工夫,三個“蒲晗”的讨論已再次熱火朝天地展開,用的卻還是之前耍的那一套——
翻舊事。各種角度地翻舊事。從小學就開始的學渣擺爛到和菲菲的愛情長跑,從八歲掉旱廁到十八掉水坑。各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被翻了出來,也不知咋想的,一個個的還專翻自己黑曆史,激烈到仿佛在拿八卦打鬥地主。那個短發女生發言尤其彪悍,要不是徐徒然及時叫停,她能直接把車開到和菲菲那啥的當天……
……雖然她是真的挺好奇,蒲晗是怎麼做到進行到一半就直接被救護車給拖走的……
“那什麼,我覺得,你們這樣辯,好像沒啥意義。”徐徒然在“好奇心”和“效率”兩者之間搖擺了幾秒,終究還是咬牙選擇了後者,“你們說的事,對方基本都知道。”
除了便宜她旁聽一堆八卦之外,好像沒别的作用的了。
“……”三個“蒲晗”一想也是,悶着臉各自回到座位上,再次陷入沉默。
徐徒然克制地閉了閉眼,試着幫他們開拓思路:“你們……我是說,真正的蒲晗。在慈濟院就職挺久了,還是個全知,就沒接觸過什麼類似的案例嗎?”
蒲晗呵了一聲:“有啊。真假美猴王。”電視台裡經常放。
徐徒然:“……”
她揉了揉額角,歎了口氣:“這個我記不太清了。他倆是後來是怎麼分辨出來的來着?”
短發女生:“把假的打死,剩下的那個就是真的了。”
徐徒然:“…………”
這法子真好,我喜歡。
隻可惜,法子雖好,現在用不上——徐徒然之前已經用“撲朔迷離”檢驗過,三個“蒲晗”對她都沒惡意。這樣看來,會存在三個同時自認“蒲晗”的存在,或許另有原因,直接打死未必是個好方法。
本以為讓他們仨對質,能獲得什麼有價值的結果。為此,徐徒然還特意提前設下了“自證者隻能說出真話”的隐形規則——不過礙于能力限制,她所能規定的“真話”,也僅限于表達者自認的真話。隻能避免刻意撒謊而已。
現在倒好,謊言确實是沒有。八卦倒是一堆一堆的,宛如一筐子瓜,鬧得徐徒然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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