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當下就暈了過去,醒過來就嚷嚷着要來找牡丹問清楚,為啥無緣無故的把方辰給丢到軍營裡去了,不願意幫忙也就算了,還這樣坑害方辰。這事兒被老太太跟老太爺知道之後,把她好一頓訓斥,讓人把她關在家裡,不許去王府找牡丹的麻煩,結果這幾日俞氏天天在家哭鬧,氣的老太太和老太爺不輕,今天終于跑了出來。
老太太老太爺知曉後急忙讓呂氏追了出來,在王府大門口才追到,俞氏死活不回去,說非要找牡丹問個明白。
牡丹這才算明白了,她覺得有些好笑,道:“二伯母,您真以為你自個這麼大面子?來跟跟我說說,我就會求殿下給方辰一個機會?還是您覺得殿下有這個閑心管方辰的事兒?殿下這些日子起早貪黑的忙着,方辰的事兒他根本不知曉,是方辰自己做了主意想要去軍營裡頭的,方辰莫不是沒在信裡頭說明白?您是她母親,自該知道方辰從小到大就愛舞刀弄劍,不止一次的說過想去軍營裡頭,這事兒怪我們頭上作甚?”牡丹這話的确不假,方辰不止一次在他們兄弟姐妹們當中說過想去軍營的話了。
俞氏一怔,就嚎嚎大哭了起來。
牡丹眉頭一蹙,“二伯母,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您不為自己着想,也該為沈家着想,莫要再王府如此丢臉了。”
呂氏也拉了俞氏一把,“弟妹,你這是作甚!若是讓我外人知曉了,會怎麼說咱們沈家?說咱們沈家沒規矩,好了,你莫要在哭了!”
俞氏也曉得的确沒啥關系了,可兒子已經去了軍營,該怎麼辦?眼睜睜的看着兒子吃苦?俞氏擦了擦眼淚,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妃啊,我求求幫幫我吧,幫我把方辰找回來吧,求求王妃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送死啊……”
牡丹大怒,呂氏大驚。牡丹從位置上起身站到了旁邊,她真想不通這俞氏怎麼想的,跪她一個小輩,就算她如今是王妃,面對沈家長輩也隻用躬身對她行禮就好,根本不用行跪拜之禮,這話要是傳出來了,還說她仗勢欺人,讓家裡的長輩跪她一個小輩。
呂氏也氣的不行,慌忙把俞氏拉了起來,“你這是作甚,你瘋了不成!”
俞氏被呂氏拉起坐在了椅子上,俞氏軟綿綿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捂着臉頰哭的凄慘。
呂氏站在旁邊待了好半響,終于上前跟牡丹道了歉,“王妃,對不住了,大伯母替她在這裡跟你道歉,你放心吧,以後定不會讓她麻煩你的。”
牡丹沒吭聲,半響後走到了俞氏面前,道:“二伯母,這是方辰自己的選擇,就算把他弄了回來,他一樣可以去第二次,第三次,您倒不如任由着他去,指不定日後真的能賺了軍功謀個一官半職。二伯母也放心,方辰始終是我阿弟,我會求殿下讓軍營裡的人多照顧他一下的。”不管如何方辰都是她阿弟,快要戰亂了,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在戰場上戰死,會求得殿下幫忙照看一下的。
俞氏哽咽着,喃喃自語,“哪有這般容易,哪有這般容易啊。”
最後呂氏終于攙扶着俞氏出了王府,兩人剛走,衛梓安就跑了過來,牡丹笑道:“方才沒吓着梓安吧?”
衛梓安搖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擺了擺手,“七皇嬸,我不怕,這沒什麼的,七皇嬸,咱們還是繼續練字吧?”
牡丹笑道:“好。”
兩人又恢複了剛才做的事情,一人練字,一人看賬本,牡丹跟着自己在後世學的的那些财務方面的報表把所有的賬目重新整理了一下。一開始還有些不太上手,報表也總總頻頻弄錯,好在後來越來越熟悉,一個下午的整理了不少賬目。
等到晚上的時候,牡丹讓廚房備了清淡的羊肉湯,這幾天雪雖然停了,可天兒還是很冷的,宴王殿下從衙署回來後喝上一碗熱乎乎的羊肉湯最好不過了。
等到吃了晚膳,衛琅宴拉着牡丹去了浴房裡兩人在冒着氤氲熱氣的白玉浴池裡好好的泡了會。牡丹本不想跟殿下一起洗的,怕他又在浴池裡要她,這段時間殿下太忙,她怕他吃不消。偏拒絕了兩次,殿下直接二話不說,一把扛起她就進了浴房。
等到兩人坦誠相見,衛琅宴果然沒忍住,眼眸漸漸幽深,一把拉過牡丹在她身上遊走了起來,讓她趴在了一旁的白玉池邊上,自己的猙獰順勢刺了進去,氤氲的霧氣中隻剩下滿屋的春~色。
衛琅宴精力的确非常好,白天忙了一天,這會子在池子裡折騰了她一個多時辰。等到兩人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亥時了。牡丹問道:“殿下,您今晚可還要去忙着?”
衛琅宴跟着上了床,把她摟在懷中,“今天不去了,陪着你休息,我聽劉嬷嬷說你最近把以前的賬目都拿出來練習着算了一遍,聽說你重新弄了一套算賬的法子,不過半日時間就能半年的賬目給理清楚了。”
牡丹恩了一聲,點了點頭,“之前……跟着一個老人學的,那時候覺得這法子挺特好用的,我就記下來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用的上。”她心中雖然發虛,面上倒是沒顯露出什麼來。
那些賬目,她除了做了報表更方便看賬,還有算賬的時候也沒用算盤,而是用的那時候學到的算數法。
說起來,在那個時代的時候,經曆了這麼多,大多數的常識她都懂一些,該學的東西也學了一些,不該學的她也學了一些。倒不是她想着能夠活回來,而是因為不找點事情做實在太過無聊了。
衛琅宴替她捏了捏後頸,道:“趕明你把那算賬的法子整理一下,若是可以的話,我打算把這法子推廣開來給戶部用。戶部掌管戶籍财政,經常與這賬目打交道,隻他們的手腳太慢,每次整理一期的稅收都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牡丹點了點頭,“成,不過這法子還有些不太成熟,等我整理好了再給殿下。”
衛琅宴親了她一口,“沒問題,寶貝兒。”
牡丹給這稱呼給弄的紅了臉,衛琅宴一隻手給她捏頸子,一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看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忽然道:“我聽說今天你二伯母上門來了,說是你八弟去了軍營,想讓我去把他弄出來。”
牡丹舒服的隻哼哼,聽了這話,直起了身子,“殿下,沒事的,這是方辰自己的選擇,不用搭理我二伯母就成了。隻是日後若有戰事,希望殿下能夠找人照應一下方辰,他性子沖,怕他做什麼事兒都不過腦子。”
衛琅宴道:“成,沒事兒。”
牡丹被她捏的舒服的不行,後來想着他這段時間也累的不行,非要他趴着,自己坐在了他身上,替他捶背,自己一點也不覺得這姿勢有什麼不對的。倒是衛琅宴第一次被她這麼坐在屁後腰上,頂着柔軟衾被的猙獰似乎又有了擡頭的趨勢,隻扭頭瞧見她明明困的不行還要給他捶背的模樣,隻好忍了下來。
等她揉捶了半個時辰,最後實在累的慌,這才從他身上下來了,鑽進他懷中睡下了。衛琅宴瞧見她累壞了,隻得忍了自己,擁她入懷,閉眼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估計就要分開了,這章要他們膩歪下。
晚上不知道還能不能寫一章出來,寫的出來我就更新,因為有點卡,所以也不敢保證。
☆、第104章
翌日一早,牡丹是從宴王懷中醒過來的,看着殿下的菱角分明的臉龐,她心裡頭就跟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這種感覺是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她剛睜眼,宴王也醒了過來,撐起身子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下了床榻,穿了衣袍,又扯了扯床頭的鈴铛,豆兒,翠兒,書香,書畫幾個丫頭魚貫而入。宴王就着書畫端着的銅盆淨了面,豆兒,翠兒伺候牡丹起身,梳洗打扮。
等到吃了早膳,宴王去了衙署,牡丹在房間裡陪着梓安。梓安看書,牡丹還在整理那些賬目,說起來她雖然對後世那些賬務報表有所了解,也跟着學了一會,但始終不太精通,還是有些耗時,耗力,她打算多多練習,等到把後世那一套财務統計弄通俗好懂一些的時候在交給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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