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氣得牙癢癢,“小姐說得沒錯,就是來鬧事的,也一定是污蔑。咱們大少爺多好的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夜溫言點頭,想了想,小聲吩咐墜兒:“你往刑部尚書府走一趟,把江大小姐叫來。”
墜兒咧了咧嘴,“小姐,這可是都過了子時了,江家能放人嗎?”
她再道:“你就說我有急事找她,明日我必親自登門去給江叔叔和江嬸嬸道歉,去吧!”
墜兒走了,她還是沒往堂内走,就倚着門框看。不多一會兒夜楚憐和柳氏也來了,見她這樣子便也沒往裡頭進,就站在她邊兒上一起往裡看。
穆氏這會兒被那小妾氣得直哆嗦,特别是聽着對方一口一個她兒子輕薄誰誰誰,她就更生氣。她指着那小妾說:“我生的兒子我知道,他什麼事都做得,就是這種事做不得。你們口口聲聲我家兒子對你們的庶女如何如何,也不過就是一面之詞!”
“夜大夫人這意思是……要上堂對證?”俞家老爺說話了,“不能聽一面之詞,那就是要取多面證言。可以啊!許多人都看見了呀!我們家自是可以報官的,畢竟我們受欺負的就是個庶女,大不了事情鬧大就把她送到城外姑子廟去。之所以沒這樣做,實在是礙于夜家的臉面,這才手下留情,這才到家裡來關起門商談商談。夜大夫人莫要不識好歹!”
穆氏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打算如何商談?又打算商談出個什麼結果?”
“很簡單!”那小妾又說話了,兩眼含淚,楚楚可憐。但說出來的話可一點兒都不招人可憐——“既然大少爺對我們家小蝶有這個心思,那不如就把兩個都娶進門吧!”
“胡鬧!”穆氏厲聲大喝——“簡直胡鬧!合着污蔑我兒子一場,存着的就是這樣的心思?行,你們俞家可真行!”她說着,猛地轉向老夫人,“這就是當初您一口一個的正派門戶?這就是你逼着我家老爺為孩子定下來的人家?”
老夫人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當着外人的面這讓她十分下不來台,當時就想怼回去,穆氏卻已經不再搭理她,轉而又對俞家夫婦道:“你們如此所為,叫正室主母怎麼看?”
那小妾說:“不用管她怎麼看。”
穆氏再問:“那大小姐呢?”
“大小姐也是管不了那麼多事的!”俞家小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們又不争主母,隻做妾室,大小姐也管不了男人納妾呀!何況我們這也是為了她好,是男人總得要三妻四妾的,與其将來納了外人,莫不如納了自己的親妹妹,将來姐妹二人還好有個照應。”
“你們還是人嗎?”跪在堂中間的夜飛玉實在聽不下去了,氣得大聲道,“我清清白白一個人,從未與你家庶小姐有染,更沒有半點舉止輕薄,請你們不要含血噴人,更不要将奇奇怪怪的人強塞給我!”
他盯着俞大人,一臉的憤怒,“我今夜雖跪在這裡,那隻是因為家裡長輩讓我跪,我不能忤逆,跪也就跪了。但我實在不明白你們俞家是個什麼道理,大晚上的,派個丫鬟來同我說璇玑小姐有難,因場面有些難堪,隻好來求我搭把手。當時我就說,既然場面難堪,就應該去求助家人而不是我這個未婚夫婿。我家時逢大喪,婚期要拖到兩三年以後了,我這種時候出面于情于理都不合。可那丫鬟求得緊,說璇玑小姐雖是嫡出,但家裡妾室當道,但凡她有個風吹草動都會被人無限放大,往壞裡說,到時候還指不定被說得多難聽。”
夜飛玉一邊說一邊去看那妾室,繼而冷哼一聲,“我家雖與俞家訂了親,可那都是祖母和父親做的主,我們對俞家半點了解都談不上。所以我當時聽那丫鬟說起家中妾室當道嫡女受欺,我還不太信,但現在是全信了。這何止是嫡女受欺,怕是正室主母的日子也沒好到哪去吧?俞大人可真是好樣的!”
夜飛玉甚少這樣說話,可見這是真的氣壞了。
他繼續說:“那丫鬟見我依然猶豫,就說璇玑小姐是不小心落了水,整個人都掉進内城的一處小池塘裡,這會兒人雖然撈了上來,但卻有些發熱了。她們沒有馬車,也不敢去雇馬車,隻能求我幫一把。我若不管,怕是人就得夠嗆。她還說也不求别的,就求我趕一駕馬車過去,把璇玑小姐送到醫館就行。途中盡量避着叫人看到,實在要是避不及了,我二人有婚約在身,已經過完五禮,說起來也不會叫人太難堪。我一聽說是落了水,本着救人一命的心,趕着馬車就去了。誰知到了地方才發現,落水的竟不是璇玑小姐,而這位我不認識、沒見過、更沒聽說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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