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姑娘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唐禮的眉頭越皺越深,記憶裡有什麼被拼湊在了一塊兒,他記起一個舞劍的女子,模模糊糊不清楚樣子,可他能想起她是在做什麼,在什麼環境下。
謝滿月眼底閃過一抹激動,聲音輕顫,“他叫雲殊。”
“雲殊。”唐禮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印象卻沒有祁玥這個名字來得深刻,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擡頭看謝滿月,“他就是桃花庵的主人?”
“他和你生的一模一樣。”謝滿月不知道他為什麼隻對自己的名字印象深刻,而對雲殊和合香這兩個名字卻不甚記得,但這些都不妨礙她去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他。
唐禮的眼神有一抹觸動,四周又安靜了一會兒,他看着謝滿月,重複着他說過的話,“他與我生的一模一樣。”
會不會,自己就是祁家小姐認識的那個朋友呢,他的回憶裡這麼重要深刻的一個人,一定知道自己過去的事。
但祁家小姐八年前過世了。
......
耳畔似乎有尋人的聲音傳來,謝滿月朝着裡面躲去,沖着他最後說了一句,“想知道你是誰,你一定要回桃花庵一趟。”
謝滿月閃身掖在了牆角裡側,唐禮朝外跨了好幾大步,直接遮住了她的聲影。
來人就是找他的,大公主這麼久的時間沒有看到驸馬爺,早就急了,團團的派了人來找,找了不少時間才尋到這裡,再遲一點這些侍奉的人都不好交差。
大公主身邊時常侍奉着的侍女看到唐禮時整個兒是松了一口氣,忙到他身側,“驸馬,您去了哪兒了,讓我們好找。”
侍女一面看朝着裡面瞥了幾眼,似乎要确定在這兒的是不是隻有驸馬爺一個人,唐禮不動聲色的擋住了她大半的視線,清冷着,“閣樓裡太吵了,我下來走走。”
雲珠公主外出就是驸馬爺不離身的,走哪兒都帶着,去閣樓聽戲這樣的事情,男子都不喜歡,就算是失憶了,唐禮也不會喜歡,以前時常會下來走走,身邊都是有人陪着的,這一回是獨身一人,幾個侍女心中都是擔驚受怕,回去要被公主責罰。
确定了這兒沒有别人,侍女恭敬道,“驸馬,先讓她們帶您回去。”
唐禮也不确定定王妃是不是已經繞着離開了,但他不能多拖,他瞥了那侍女一眼,“大公主那兒有何吩咐,若是沒有,我去花園閣樓裡待一會兒,不上去聽戲了。”
侍女這會兒有些急,讓那幾個侍女陪去花園裡自己不放心,于是隻得跟着過去,匆匆去閣樓裡和大公主禀報了一聲,等她下來再到發現驸馬的地方看時,謝滿月早就不見蹤影了,唯有牆角的地方留着一隻巴掌大的寶藍色錦布袋子,裡面沒有東西,聞着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像是曾放過什麼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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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珠公主是在趕去花園裡找驸馬的時候才從侍女手中看到了那個寶藍色的錦布袋子,她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因為驸馬不在屋子裡,雲珠看着那錦袋的眼神,幾乎是有些森冷。
“去查,這到底是誰身上的東西。”
不是荷包不是墜飾,連着繡圖都是十分簡單的紋路,更沒有繡什麼字上去,并不好打聽。
隻是雲珠公主吩咐的,沒有誰敢說個不字,侍女面面相觑之後,其中一個悄聲開口,“公主,這樣的錦布袋子,奴婢見過。”
雲珠的視線即刻掃向了她,眼眸中帶着一抹淩厲,“哪裡見過。”
“以前公主您派我去定王爺寝宮的時候,在定王爺的屋子裡有看到過這樣的錦袋,不止一個。”侍女趕忙把餘下的話說完了,末了,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奴婢所言非虛。”
雲珠轉頭多看着桌子上的錦袋,看樣子是區分不出男用還是女用,又是寶藍的顔色,女子身上戴着的,不論放什麼,應該要更精緻一些才是。
可她就是想不通透九弟和驸馬有什麼關系,直覺告訴她這錦袋的主人不可能是九弟,“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戴這樣的東西,再去查。”
......
大公主的侍女在找人問錦袋的事,這邊謝滿月起初不知,直到她發現藏桂花酥的錦袋不見了。
那是今早出門的時候何媽另外給她準備的,隻有幾塊桂花酥,來的路上都吃完了,本來錦袋要讓谷雨她們拿着,下馬車的時候忘了交給她們,隻放在了袖口中,什麼時候掉的也沒印象了。
再聽大公主的侍女在隐約打聽,喬瑾瑜得知此事,前來問她了。
謝滿月把關于大公主驸馬的事情一說,神色也有些激動,“你還記得一年前在桃花庵的事情麼,不是挖了墳明明看到了裡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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