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曲琦出現後,給他的生活添了不少樂趣,讓他寡淡得隻剩下音樂的世界裡多了些不一樣的色彩。
剛開始,他确實是出于愧疚答應和曲琦結婚,想要彌補她,盡量照顧着她,可經過長期的相處,他慢慢習慣了小姑娘像隻歡樂的小麻雀圍在他身邊轉,看着她開心快樂的樣子,自己一向麻木得生不出一絲波瀾的内心也會跟着愉悅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喜歡上這個小姑娘的,但經過那晚無法克制的吻,再遲鈍的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喜歡她,想要和她親近,想和她一起體會一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的,世人卻趨之若鹜的。
——所謂的愛情。
可是,那個無法克制的吻,雖然讓他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也讓那個天天圍着他轉,時時刻刻把喜歡挂在嘴上的小姑娘退縮了。
她像一隻受到驚吓的小鹿,面對他時,每一個警惕又惶恐不安的表情都讓他心疼。
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麼會這樣,也想不明白到底哪一個緩解出了錯。
良久,冉娅冷笑一聲,咄咄逼人的朝他走進一步,“那我呢?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都算什麼?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一直單身就是在等着你回頭?”
她的目光太灼熱了,邢方譯有些承受不住,但他并沒有躲避,語氣堅定地說:“我以為我當時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隻把你當做朋友。”
“是,你是說得很清楚,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許是體内酒精作祟,冉娅抛卻了不久前還笑着祝福他的灑脫,提高了音量,破有幾分歇斯底裡的意思,“我自信的覺得你邢方譯就是一座冰山,我冉娅捂不化,也沒有别人可以捂化,因為我太自信了,我覺得有一天隻要你回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我,因為我不屑于那些死纏爛打追求人的行為,才會想着等有一天我們會順其自然的在一起,所以……”
她哽咽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認識了這麼多年,邢方譯第一次見她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原地看着她,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終究是沒有擡起來。
走廊那邊包廂裡進進出出的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駐足觀望了一會兒,又各自該幹嘛幹嘛去了。
冉娅吸了吸鼻子,強忍着眼眶裡的眼淚,壓着嗓子說:“我就是因為對自己過于自信,所以錯過了你。”
章皓淩推開包廂門出來,左右張望了一眼,看到他們後,皺着眉頭大步走過來,“你們在這兒幹嘛?想聊什麼回包廂啊?一會兒被人撞見了怎麼辦?老邢你好歹是……”
看到冉娅測過身去擦眼淚的動作,他的話頭立刻止住了,用眼神詢問邢方譯情況。
“你們繼續喝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冉娅擡頭,深深地看了邢方譯一眼,拍了拍章皓淩的肩,大步回到包廂,拿着包就走了。
一看他們倆之間這詭異的氣氛,章皓淩就猜到了原因,忙跟了上去說:“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冉娅說,“你回去陪他們喝吧!”
“那怎麼行,你一個女孩子喝了那麼多就,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家。”
“真的不用。”
她停下腳步看着章皓淩,目光淩厲而堅定,發現對方似乎被自己吓到了,她又笑了笑,“放心吧,我這麼大個人還怕被人綁架了嗎?到了給你信息。”
章皓淩妥協,“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把冉娅送上車以後,他無奈地抓了抓頭,轉身上了樓。
還來不及詢問邢方譯他們之間到底怎麼了,蔣耀就已經癱在包廂的沙發上吐得昏天暗地。
他隻能和邢方譯一起給他處理嘔吐物,又安排人把他送回家。
回到包廂後,他才問:“你剛剛和冉娅怎麼回事兒?”
“有煙嗎?”
邢方譯摘掉帽子扔在一邊,懶散地坐在沙發上,表情前所未有的頹喪,完全看不出來是舞台上那個被鎂光燈包裹着,光芒萬丈,清冷又矜貴的大明星。
章皓淩摸了摸口袋,掏出煙給他遞了一支,又給他點上,“她跟你表白了?”
邢方譯擡眸,隔着袅袅的煙霧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呵,冉娅都喜歡你多少年了,整個樂隊大概就隻有你不知道吧。”章皓淩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背上。
“我知道。”他彎起身子,手肘撐在膝蓋上,拿着煙在煙灰缸裡彈了下煙灰,淡淡地說,“樂隊解散的時候,她跟我說過。”
“操,真的假的?”
邢方譯點了下頭。
章皓淩咬着牙點點頭,“你倆真是絕了,冉娅喜歡着你,卻死活不肯承認,你呢,被她表白了也沒跟我們透露過一個字,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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