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向一樓,樓下廣闊的空間能塞下個足球場,而二樓三樓甚至四樓都是環形的樓梯,走一走就能看到全場。
二樓的人很少出現在外面,大都各自玩樂應酬,因而一樓一些人看到青年毫不羞澀地抛了個飛吻,而他挑了挑眉,毫不顧忌地颔首笑着收下了。
“葉子,你在外面躲得可真清閑。”另一邊一個青年揉着喝多的額頭,邊走便調笑,他走到葉伊丞身邊,看了眼樓下,“他到了嗎?”
葉伊丞搖頭,神色有些倦怠:“人影都沒見着。”
說完吐出一口煙圈,本來俊秀幹淨的容貌被形狀各異的煙霧扯着生出了一絲邪氣,眨眼間葉丞又吸了好幾口:“毫子把他藏了這麼久,真當他那樣的人網上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都不用找人就能知道。”
另一個青年想着也不由搖了搖頭:“我還以為毫子入學就要搬到外面的房子裡,沒想到硬是在雙人宿舍裡蹲了四年。”
葉伊丞背靠着欄杆,實在不解:“你說毫子要是喜歡,有的是手段,看這樣子是真把他當朋友,也不知那人是不是手段真的高。”
也難怪他這樣想,一個畫家就算國際上也名聲赫赫,那也隻能算是一個有名譽的清流藝術家。
這其中區别單拿那文景雅苑就知道,沒有資本人脈手段,一個畫家再有名,也達不到裡面硬性的門檻。
性子有些桀骜的青年剛想說什麼,手機一震,低頭看了眼。
“給我滾回來。”呂。
葉伊丞毫不客氣地大笑幾聲:“你竟然敢把那家夥一個人扔在裡面,小心下次被他報複。”
江狄懊惱:“怎麼你就能在外面清閑?”
葉伊丞哼笑:“裡面那些人都是你叫的,場子原本沒那麼大,先不說毫子到時候會不會生氣,你自己做的孽自己負責。滾吧!”
江狄被堵的不行,對着他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行,你可别把那小畫家吓到了。”
葉伊丞扔掉快沒的煙蒂,文雅笑了笑,整個人頓時顯得人畜無害。
“怎麼會呢?”
禮數和面子,他們都會做足,而這次想着見上一面也不過是想面對面看看對方内裡究竟是人是鬼罷了。
江狄最看不過這家夥的裝模作樣,嗤笑一聲,轉身離開。
剩下葉伊丞一人撐着欄杆,目光遊移,明明是在等人,視線卻沒往門口那邊看上幾次。
铎曜下車後,剛要道謝,就被男人輕飄飄的話給截住了。
溫珏拿出手機,手指骨節在屏幕上敲了下:“加個微信?”
他久居高位,身上的氣勢刻意收斂還是濃稠地壓抑在旁人心口,也隻有青年這種毫無感覺的,看見這一舉動心裡覺得與男人氣質有些跳脫。
铎曜承了對方的好意,也不好吝啬這一點要求。
隻是最後他看着車輛遠去,而手機上新增加的聯系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苦惱地皺了下眉。
而春江月夜這樣有些特殊的場所門口,铎曜這樣卓絕的姿容氣質,第一眼就招來許多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隻是方才那輛有些眼熟的豪車讓每個人都止住了這份躍躍欲試。
門口沉默嚴肅的保安,見狀主動上前:“先生需要幫忙嗎?”
铎曜回神,報上了郭毫的名字,毫無阻礙的進去了。
不敢多加盤問的保安,早早就認出了那輛車的主人,而親眼目睹青年與男人互動的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對待青年。
說實話,铎曜一身的氣質确實與這裡格格不入,他的身上沉澱着獨特的清冷與溫柔,而春江月夜這樣的狂歡場所,無處不在蔓延的世俗紅塵氣息,讓他從踏入的那一刻就成為了一個異類。
氣質難容就罷了,偏青年的外貌也獨得了上天眷顧似的,清絕姝色就像強行拉入滾滾紅塵的天際谪仙,融入了塵世的風情潋滟,奪目耀眼。
領着青年的侍者,頭一次迎來如此多的目光打量,心裡怦怦直跳生怕被這些大人物給糾到了錯處,但他心裡也清楚,這些目光沒一束落在他身上。
葉伊丞的目光幾乎在青年踏入的那一刻就投了過去。
很奇怪,那一刻就像是感覺到什麼,第一時間就被吸引了過去。
人聲鼎沸,整個一樓都在找樂子,一部分人的注意被青年吸引,那樣一個天生的發光體,少不得要引來一些沖昏頭腦的蠢貨。
葉伊丞眯了下眼,饒有興味地頂了下眼鏡,看似鎮定,腳下的步子卻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铎曜一派淡然,偶爾目光四移打量着這裡,金錢堆砌出來的那股氣氛,并不能讓他心生波瀾。
他掃過那些神态各異的人時,眼神純粹,宛若在描摹一幅幅各有千秋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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