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筆在手,蘸井水成墨,于《十邪圖》上暈開一層黯淡的光輝。
光芒勾勒中,鐘離軒分明地看到有另一幅畫的光影合在了本來的畫面中。
但他看不清楚細節,于是問道:“前輩,這便是你當年所做之畫嗎?那當年的‘十邪’,分别是誰?”
相麟烈的回答出乎意料:“當年的‘十邪’,不是十個人類或其他生靈,而是十個天命演進的方向,有些本就保持一緻,有些殊途同歸,有些注定對立。而現在的你們,便是當年這《十邪圖》孵化而出的結果。”
“完全一緻嗎?”
鐘離軒抓住了這個演變過程中的關鍵。
相麟烈坦然道:“發生了一定的變數,但未必是壞事。”
于是鐘離軒瞳力打開,甚至動用了時間原力,充分深入進了畫中的每一絲描摹,将兩幅畫之間的關聯有序地編織起來。
首先是最上方的“複蘇之眼”,其上出現了三輪天日。
奇異的是,三日并非同耀,而是彼此明暗交替。
而“複蘇之眼”亦随着三日的變化而變化。
再者是那十個人影,自身分别披着一層光芒,而光芒的色彩,以及彼此呼應的強弱,便能看出“十邪”中的陣營關系。
鐘離軒驚訝地發現,他與姜霁、風飲言竟在同一陣營。
其他陣營則是幽鼎、濮陽阡陌和童小桐。
惜泠、弦月和飛蒙。
而那最神秘的第十邪是唯一的孤立。
而且與自己最是敵對。
“飲言能與我同陣營,是她順從了我,還是我屈服了她?小桐怎麼會跟幽鼎一流混在一起?惜泠怎麼可以跟飛蒙湊在一塊兒!”
鐘離軒愈發混亂。
知道自己将來并不與鐘離軒同陣營,弦月更是迷糊:“難道我們将來還會為敵?”
鐘離軒則問相麟烈:“《十邪圖》所見,是定局,還是能夠改變?”
相麟烈道:“這是初步的局面,你可以順從,也可以待其發生進一步的演變,更可以主動求變。但是,隻有一個選擇能通向正途。”
“我從來都不喜歡等,而現在的局面我更是無法認同!”
顯然鐘離軒還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今後他的壓力,無疑将變得越來越大。
弦月則安慰道:“不用過于地擔憂,如果将來我們确實對立了,那你就來吞并我,咱們不就又能在一個陣營了?”
風間清柔跟着道:“無論将來你的處境為何,我都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管他邪者還是懲戒者,誰敢與你為敵,殺了便是!”
相麟烈又看向古井:“我會長時間待在這裡,如果發現了什麼變化,也會及時知會你。直到你能從入口進入‘無盡海’,屆時,我們再共襄一番盛舉。”
不管未來的結果如何,相麟烈已站在了鐘離軒這邊,并把一件至關重要之事賭在了對方身上。
“感謝前輩為我解謎。”
鐘離軒亦樹立起了信心,“為了獲得更大的主動權,我必須把所有的力量寶地搜刮個遍了。”
随後翻轉畫面,又看向《力量圖譜》,發現“無盡海”的位置竟然還有光點在閃爍。
相麟烈看出了端倪:“隻怕這光點所示,并非在海面上,而是海域對應的上空。”
鐘離軒擡頭仰望,卻無甚發現,于是目力透入圖譜中的光點,并與長空相連,終于看到了一座蕭瑟之城。
其内活動着四處飄蕩的鬼物,當然也有形态各異的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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