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網上頓時就鬧了個翻天覆地。可惜大部分的華國同胞們因為網絡限制的緣故無法登錄外國外教網站,所以根本無法隔空指路。
網友們在評論下折騰地厲害,咨詢過教授的意見之後,他幹脆直接放出了簡短的講解視頻!
“這邊是現在的聖賈爾斯區,這邊是資料還原後的十七世紀的聖賈爾斯區。這一張則是直播中的,盡管現在視頻中天還沒亮,但是從輪廓可以看出出入并不大……”
“再看他的裝束,很明顯的十七世紀中葉富家子弟打扮。馬車的款式也是如此。就連馬夫的裝扮也根本挑不出毛病,他臉上那些長期奔波的曬傷絕對不是簡單化妝就能夠達到的——雖然我知道這個觀點太不可思議了,但是我的專業知識将答案指向了最不可能的那一個——”
“當然,如果硬要說這是一場拍攝鬧劇的話,我隻能說——恐怕連唐頓莊園劇組的還原都不一定有他的完美。”
唐頓莊園!
那可是獲得全球認可的超還原劇組!無論從場景布置甚至到演員姿态,都是經得起專業考據的!
腐國人民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
于此同時,左鶴的内心也并不平靜。
【本次系統升級之後自動開啟全球直播模式,語言将會自動進行雙向翻譯,考慮到網絡淨化問題,直播間将會自動開啟彈幕篩選功能,過濾掉那些含有人身攻擊的發言——全都是我一條一條審核,累死我了。】
“辛苦了。”左鶴呢喃着,語氣中卻并沒有什麼起伏。
她又瞥了眼右下角的彈幕,内心說不出來地抑郁和煩躁。
“直播不會停止,請不要再發一些無關的彈幕,這次隻是警告,以後類似的也直接屏蔽掉。”這是她對那些新人的回應,也是給系統的指令。
“比起讨論我,恐怕這裡更值得人關心。”她冷淡道,晨風吹開了她的兜帽,露出半張堅毅的臉龐,聲音逐漸消散細雨中。
明明已經是天大亮的時刻,眼前的這條小巷卻如同死水一般地平靜。她獨身走在風雨中,步伐沉重而緩慢,黑色的皮靴下偶爾發出一兩聲汲水聲。
最後的一點薄霧彌漫在大街上如遊魂一般徘徊不去,空氣裡是獨屬于黑死病時期的難聞的氣味。街道兩邊的房子上大多都被人用油漆潦草地畫上了紅色十字,房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人為破壞的痕迹。
那些商鋪或是大門緊閉着,或是用木條封住破爛的窗戶,徒留那些早已變色的圖标來标明這裡曾經是有多麼地繁華。巨大的枷鎖和猩紅的十字就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将過去與現在殘忍地劃分開來。
而在那些看似将頹未頹的房屋下,許多腐爛的屍體就那麼随意地堆積在地上,男女老少、一個疊着一個、衣衫褴褛、雜亂無章——這些都是還未來得及處理的屍體。
頂着直播間裡一群恐懼與好奇的天人交戰,左鶴面無表情地靠近了些。她略微拎了一下長袍,以免被污水浸濕。
“……高能預警。”她冷冷地說着,明明是冷笑話一般煞風景的存在,但此時卻沒人有空去操心這些。
無論直播間裡有多少人叫嚣着惡心、不願意看,但這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最終左鶴出于各方面的考慮,在幾米之外停住了腳步。
從她的視線看去,那些屍體已經被雨水泡地有些不太正常。裸露的肌膚上幾乎全部變成了焦炭一般的黝黑、褴褛之下渾身都是成堆鼓起又潰爛的黑色膿瘡,屍斑橫陳。他們或是瞪大了雙眸、或是張大了嘴想要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怒吼,但這一切都在死亡來臨那一刻被湮為粉末。
十七世紀的歐洲,彼時的城市規劃中還未曾擁有過城市排污系統這一說法,那些所謂宏偉的建築,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坐落着的卻是一個垃圾四處堆砌的城市。
此時正是東風肆虐的季節,狂風席卷着細雨侵蝕大地,從屋檐到腳邊,從眼前到鼻間,屍體、糞便、廚餘……
目中所及,無不如此。
左鶴下意識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随即又松開。從胸前的口袋中摸出了一方手帕捂在自己鼻子前。
她正想與彈幕中解釋什麼,耳邊忽然邊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她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從窗上封木的縫隙中,恰巧對上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她面無表情地看着左鶴,仿佛是陰暗角落裡的一隻潮蟲。
左鶴先是本能地警惕了一番,然後又才慢慢地收斂起了攻擊性。
那是一個已經髒到快看不清模樣的女人,顴骨高凸、面如枯槁,一頭卷曲的紅發如同稻草一般枯亂,與不知名的物體一同硬邦邦地擰在頭上,着實令人倒胃。她似乎是站在什麼東西上,高昂着頭四處張望着,那扇幾乎快開到牆壁頂上的窗戶隻能露出她大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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