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看到頭頂上一個小小的黑影飛過。那東西她以前在國外見過,航拍儀,好像一個大幾千,對于現在的她來說相當貴。
順着航拍儀飛走的方向,向喻秋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這不是開學第一天那個一拳砸到她鼻子砸出鼻血來的小胖子嗎?
“诶,小胖子,你這東西好玩兒嗎?”
“好……好玩兒……”小胖子的家底很厚實,不過他倒不像鞏澤一樣仗着自己有個局長爹就嚣張跋扈,他在老師當中口碑不錯,于是這次的運動會就被拜托進行高空拍攝了。
乍一看向喻秋他還沒認出來,因為頭發剪短了不少,他和向喻秋的交集又不多。隻不過小胖聽到這個熟悉的語調後,立馬回憶起了上學期的事兒,不安地往她鼻子上瞄。
這個女老師看着細胳膊細腿兒的,總不能是鼻子被打歪了去做整形,現在來秋後算賬了吧?
“看什麼呢。”向喻秋最受不了這種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小狗一樣,讓她很不舒服,“你這個機器能吊起來信封嗎?”
“能啊。”
“那個……你認識郝老師嗎,幫我把這封信吊到她面前行嗎?”
在桦陽二中上學還不認識郝書堯郝老師?說出去都沒人信,小胖子鄙夷地看着她:“當然認識了。”
航拍儀的控制器上有個小屏幕,但沒點技術含量還是不能精準操控的,向喻秋看他剛剛飛的歪歪扭扭的,有些不放心,沒想到他一拍胸脯:“交給我吧!”
剛剛起風了,春天的風一陣一陣的,很猛烈,刮得機器四處亂晃,拍出來的東西也不清楚,他也隻好操控着航拍儀先回來避避風,沒想到不光航拍儀回來了,還跟來了個向喻秋。
向喻秋把一個小信封遞給他,要他綁好送過去,小胖子很八卦,煞有介事打量着她:“老師,這什麼啊,不會是情書吧?”
對天發誓,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因為郝老師是女人,眼前這個老師也是女人,總不會是……
“差不多,不過比情書還猛。”
這是她唯一想到的,書堯可能會接受的求婚方式了。
這是昨天秦馨跟她偷偷說的,這個小姑娘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撩妹套路,告訴她現在女孩子就吃這一套,拿個會飛的東西把情書送到郝老師面前,還怕她心情不好麼?
隻不過向喻秋的目的不隻是哄好女朋友而已,她想求婚已經快想瘋了,甚至在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就把鑽戒買好了。但是怎麼樣才能做得不讓郝書堯反感,這又是另一個需要考慮的點。
昨天隻是試探,今天要實操的時候還是很緊張。
“你可綁緊點别掉了啊。”
“知道了。”小胖子全神貫注控制着航拍儀。
“你慢一點飛過去别吓到郝老師了。”
“知道了。”
“你記得别……”
“哎呀,老師!”小胖子被問的煩了,有些不滿地轉過腦袋看着她,“相信我的技術,你看,這不都飛過去了麼。”
原來早在向喻秋瞎擔心的功夫,航拍儀已經吊着那封信到了郝書堯面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給學生加油鼓勁上的郝老師沒注意,信封差點被毛手毛腳的學生給拿到,好在最後一刻被她發現截了下來。
大概是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默契,拿到信封的郝書堯第一時間就看向向喻秋在的方向,就像有心靈感應一樣,視線跨過人群,第一時間找到了她。
“打開看。”向喻秋手上做着打開的動作示意她。
平心而論,向喻秋寫字并不好看,唯一的優點就是工整。信封上寫着“老婆親啟”四個大字,遭到了郝書堯在心底狂風暴雨般的吐槽。
膩歪死了,這要是被别人看到,兩人一塊兒社死。
【書堯,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隻是求婚,不會耽誤我們正常工作的,婚禮可以在假期辦,好嗎?】
短短的兩行字占據了半張信紙,特意留出的半張似乎是想要得到她的回複。
向喻秋給人的感覺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偏偏到了郝書堯這兒,變得畏手畏腳。不太正式的求婚方式給了她借口,哪怕是被拒絕了也能從容一笑,對她說一句:“我開玩笑的。”
這大概是她給自己留的最後的退路了。
隻不過,郝書堯怎麼舍得讓她失望?
“真是服了你了……”書堯低聲喃喃道,“兩次求婚都這麼不正經,除了我大概也沒人會答應了吧……”
兩人的職業特殊,向喻秋是萬萬不能在學校向她求婚的。再加上她本人相當反感那些當衆求婚的戲碼,總覺得相當尴尬。
向喻秋的做法其實剛好完美符合她對于求婚的想象,不論是昨天的小心試探,還是今天的浪漫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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