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四合院的人家早早地起床勞作,生活的一天就此展開。此時,在賈家,賈東旭被院子裡的聲響吵醒,他帶着一臉疲态,顯然昨晚經曆了一些讓他頭疼的事,但他仍記得還要上班。走進廚房,卻現冷冷清清,既無熱水也沒有母親的身影。
賈東旭心中略有不滿,但也隻能腹诽幾句。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早已不是新鮮事,因為他母親有時會回老家,有時也會貪睡,到最後總是要他自己燒水準備洗漱。
而住在隔壁的易家中,情況卻與賈家截然不同。盡管易大媽感到頭重腳輕,但她依然遵循着生物鐘早早醒來。可是,當她現床邊丈夫那一側的被子冰冷一片,立刻察覺到了異樣。
她疑惑丈夫是否整晚未歸,雖然有些擔憂,但一開始并未深想,猜測可能是丈夫天還沒亮就出去了。接着,她強撐着昏沉的頭腦起身做事,但當看到丈夫的厚棉衣、工作服以及個人物品都還在屋裡時,她開始真正擔憂起來。就算出去了,在這個寒冷的天氣裡,怎麼可能不穿厚棉衣呢?
于是,易大媽在家裡四處尋找,但是屋子裡就這麼大,人不可能憑空消失。這令她不禁聯想起一些糟糕的可能性,害怕丈夫生了什麼意外。她趕忙跑到前院,找到閻埠貴問道:“閻老師,您見過我家老易出門嗎?”
閻埠貴一頭霧水:“沒有啊!我每天最早起床,如果有人出去我肯定知道。”
易大媽心存一絲僥幸,想查看一下院門是否開着。但走到門口一看,門栓完好無損。閻埠貴也察覺到不對勁,走過去詢問易大媽究竟生何事。
易大媽這時真的慌了神,回答道:“我家老易好像一整晚沒回家,可是昨天我們明明一起躺下的,他難道是半夜出去了嗎?”
閻埠貴搖搖頭:“不可能,如果出去肯定會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幫忙關門。而且你看,現在門栓沒動過,說明他應該沒出去。”
“會不會是去後院的老太太那裡了?”易大媽提議。
閻埠貴立馬否定了她的想法:“不會吧,大早上他去老太太那裡做什麼?”
前院的鄰居們聞訊紛紛聚攏過來。易大媽把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大家都感到驚訝:“他能去哪兒呢?”
閻埠貴建議各家各戶都問問,看看易中海是不是在哪家串門。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行動了起來,甚至包括跨院,然而并沒有人見到易中海的身影。
此刻,秦淮茹和小雨水自然知情,但他們不敢吱聲。
何大清對此頗為不悅,認為這些喧嘩打擾到了妻子休息。“老何,”許靈芸連忙拽住他,而梁老爺子則勸慰:“别急,既然沒出去,昨晚院子裡也沒生大事,應該沒事。”
就在這時,賈東旭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對衆人說:“我,我媽好像也不在屋裡。”
此話一出,衆人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賈東旭過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意味着什麼,不由得也有些擔心母親的安全。
于是,大夥兒也開始為賈母失蹤的事情憂心忡忡。就在這個時候,菜窖裡的易中海和賈張氏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他們得知人們正在四處尋找他們兩人。
易中海和賈張氏此刻非常尴尬和懊悔。易中海深知不能再沉默下去,否則一旦人家報了警,事情就會變得更糟。于是,他無奈之下用力敲擊菜窖的門闆。
“我,我在菜窖裡!”他的聲音引起了衆人的注意。衆人先是松了口氣,然後立刻朝聲音來源處尋去。
“咦,這菜窖怎麼會有根柴火插在門栓上?”劉海中走上前抽出柴火,随後易中海成功打開了菜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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