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雨柱還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少年,未曾經曆過半島戰場的磨砺,恐怕真的會被糊弄過去。但現在呢?他隻是瞥了老太太一眼,随後把易中海推出屋外,自己鎖上門,準備去他的小倉庫。
易中海與老太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沉重的憂慮和憤怒。唯有易譚氏在暗中歎了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柱子,老太太這麼關心你,你卻一言不發,也不回應。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自私了?”
“我還以為你們‘六二三’那幾個小夥子,現在是我們院子的驕傲,難道去了戰場,當了官,就學會了這些,對院裡的老人長輩一點尊重都沒有了嗎?”
“哼!柱子,你這樣真讓老太太失望,也讓我失望。”易中海說着,不由自主地拉了拉妻子,示意她開口說話。
畢竟,何雨柱就算心裡對他們和老太太有怨言,但易譚氏以前常常照顧何雨柱和何雨水,這點情面總要顧及吧?隻要他心軟下來,易中海和老太太就能把握住何雨柱。
在易中海夫婦的示意下,易譚氏開口道:“柱子,能讓嬸子說句話嗎?”果然,何雨柱停下了腳步,複雜地看着易譚氏:“嬸子,你說吧!”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心中一喜。易譚氏連忙說道:“我和你易叔,還有老太太是真的關心你。現在你爸媽他們不在家,我們從小看着你長大,把你當作親人看待。我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心意……”
正要說下去時,何雨柱擺擺手,淡淡地說:“嬸子,别的就不用說了。我何雨柱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有些事說過就過了,以後我們隻是普通的鄰居而已。”說完,他徑自離開了。
這讓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看來,想要忽視何雨柱的決心并不容易。當然,他們認為主要問題還是出在蘇陽身上。如果沒有蘇陽,何雨柱豈不是任由他們擺布?
實際上,這些老人們并不知道,蘇陽從頭到尾都沒有幹涉過何雨柱的想法。“老太太,咱們先吃飯再說吧?”易譚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也很清楚,現在多說無益,隻能慢慢來。“扶我進屋!”老太太點點頭。随後,三人回到了易家。
至于何雨柱,他查看了自己和雨水的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回到了跨院。
再說前院的閻家。閻解成的歸來對閻家來說是大事。夫妻倆不停地詢問情況。“解成,你在軍管會怎麼樣?”“真的當官了?”“應該有工資吧?以後每月發了工資就寄回家,反正你在軍管會也用不到錢。剩下的一半,我幫你存起來,以後用來給你……”
剛感受到家的親情,馬上就要進入算計環節?閻解成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是,爸,給家裡錢我沒意見,但全部給家裡,我自己不留一點錢。”“如果和戰友在外面吃飯喝酒,身上一分錢沒有,像話嗎?”閻埠貴連忙說:“那不行,到時候你跟家裡要就是了,不過你也得節省些。我們家這麼困難,外面吃什麼飯喝什麼酒,到時候帶回家,讓你媽做一桌招待你的戰友。當然,招待的花費得從你拿回家的錢裡出。”
起初閻解成沒覺得什麼,本來打算給家裡一部分錢,但越聽越不對勁……
好家夥,他老爹把他算計得死死的?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發作,隻是說:“爸,我之前不是寄回來很多東西嗎?我在信裡也交代清楚了,一部分家裡人自己用,一部分您幫我賣掉,現在結賬給我結賬。”
“到時候我也不用花家裡的錢。所以,您到底賣了多少錢,我也不要回來,家裡幫我保管就行,但您總得讓我心裡有個數吧?”閻埠貴頓時尴尬起來,點頭道:“是這個理……”
閻解成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爸,還有什麼?”閻埠貴猶豫了一下,繼續說:“你也知道,我們家沒什麼門路,那些東西賣不了多少錢。總共也就一百來塊錢,可是現在外面說娶個媳婦,至少得準備二十塊彩禮,剩下的酒席錢這些。這一百來塊錢真不一定夠。所以,以後你的工資肯定得交給家裡存着……”
聽着老爹算賬,閻解成整個人都愣住了。連忙打斷道:“爸,不可能吧,我寄回來那麼多東西,隻賣了一百來塊錢?”“當時上級獎勵戰利品時,柱子他們可都讓着我,所以我挑的都是好東西。賣掉的話,絕對不止一百來塊錢。您是不是讓人給騙了。”接着他憤怒地說:“哼!敢騙軍人家屬,這是找死,您帶我去找那些人,我要看看是誰給他們膽子。”
閻埠貴被兒子身上的氣勢吓了一跳。夫妻倆沒想到,閻解成身上爆發的氣勢竟如此可怕。這就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嗎?但他現在沒時間多想,連忙拉住兒子:“解成,别,别沖動。那,那……”
閻埠貴眼珠一轉:“東西已經賣出去了,哪裡還能找回來?”“唉!我們就當吃了點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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