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個人都很驚訝,趙遵喝斥道:“羽林軍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不去通報消息,反而撇開人家直接越級上報,實非仁義之舉!”然後壓低聲音道,“羽林軍和骁騎軍同根同源,以後很多事還要仰仗他們幫忙,如今他們遇難了,咱們施以援手,他們必當感恩戴德!若瞞着他們告到上級那裡,羽林軍一定恨死咱們了,再見了面就沒法說話了!”
柳絮白了他一眼:“哼,别的沒學會,倒跟周大人學會了圓滑!”
常言的勢力盤踞在洛陽多年,羽林中郎将府規模之大在洛陽同級之中算得上首屈一指,程煜不掌實務,但官階甚高,平日裡當值大多是看書練字打發時間。今天程煜來的不早,剛坐下門吏就來通禀,說有客請見。
程煜是個懂規矩的人,自己走到外門迎客,結果這個客還真是稀客:“趙老弟,你怎麼有空來找哥哥了?”
“借一步說話!”趙遵把程煜來到了無人的地方。
“怎麼了老趙,神神秘秘的?”程煜對趙遵的怪異舉動很是不解,但等趙遵和他耳語了幾句之後,程煜臉色漸漸變得鐵青。
“随我來!”以程煜的身份,帶趙遵和田楷進府不需要通禀,三個人穿過一層層殿堂來到了中心位置的一處間清雅别緻的小樓旁。
這裡是常言日常辦公的地方,此刻他正在處理軍務,常言的二弟常羽在看兵書,雖然常羽不愛讀書習武,但撐門面的東西還是要學的。
然而哥倆的恬靜惬意卻被突然闖入的三人打破了,“趙遵?老程,你帶他來做什麼?”常羽對趙遵還是難免有些敵意。
“二弟!”常言瞪了常羽一眼,“趙都尉是為兄的朋友!”
“押送白銀的羽林軍出事了!”
崤山大河邊,聞訊而來的地方官和駐軍經過連夜打撈,撈出了十幾面旌旗和數百支箭,但河中仍有不少漂浮物随水流擴散到了下遊,綿延數裡。
此時烏雲低沉,天氣如同常言的臉色一般陰郁,“這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常羽又驚又怕歇斯底裡的大吼道。
“撈出屍體沒有?”常言聲音沙啞的問道。
“沒有,我剛問過了,一具屍體都沒有打撈上來,二百萬兩白銀和運銀子的馬車蹤迹不見!”程煜聲音有些顫抖。
“咔嚓!”一道驚雷劃破天際,驚得衆人紛紛擡頭,常言仰望着翻滾的雲團和隐約的雷光喃喃道:“天要塌了!”
玄英殿上群臣彙聚,外面傾盆大雨烏雲遮蔽天空,殿裡的氣氛卻更為壓抑,半個時辰了,劉衡坐在龍榻上一聲不吭就那麼盯着衆臣看着。底下的衆臣噤若寒蟬,膽色稍遜的忍不住雙腿打顫,更有幾個有連帶責任的早已吓得汗流浃背。
“呵呵……哈哈哈……”劉衡突然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在場的老臣們心道不好,皇帝要殺人了!
“好……好啊,滿朝文武一個個紫袍金帶,平日裡千般本事萬般能耐,倒叫歹人在京城邊上劫了銀車!爾等有何面目惶惶然立于朝堂之上!邢典!”
“臣在!”邢典出班下拜。
“劫銀的事你可知端倪?”
“臣……臣不知……”
“哼哼!先是有人刺殺朕的皇兒,叫你去查,至今一無所獲,今天又出了劫銀車的巨案,你又說不知情!這等庸人留你何用,來人……”
“陛下,臣有話要說!”邢典是陳嵩一黨的骨幹,陳嵩自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倒台,出來求情。
“太尉,休要開口替他求情!此番若不嚴辦,他日賊人要進攻摘朕的腦袋了!”劉衡暴跳如雷,失了平日的儒雅體統。
陳嵩再急切也不敢當庭強項頂撞皇帝,一時間進退兩難。“咳咳”鮑鴻輕咳兩聲出班一拜,“陛下且息雷霆之怒,歹人連續做下驚天大案,必然在暗中蓄謀已久,邢大人有疏忽失察之過,但甄别追蹤反賊與捕盜抓賊不同,各司衙門都有涉及,但權利重疊不乏推诿扯皮的事發生,因此也不能全怪在他的身上。當務之急不是處罰問責,而需盡快查出真兇找回丢失的銀兩,請陛下速下旨,派得力大臣破獲巨案嚴懲兇手!”
“嗯……”劉衡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西北築城刻不容緩,好不容易湊足了錢糧竟被歹人劫了去,這是在折朝廷的顔面,笑我朝中無人!其心何其歹毒!關樾……”
“臣在!”
“築城大計斷不可動搖,朕命你親自押送餘下的糧草和銀車前往西北軍前,若再出纰漏勿要回來見朕!”
“遵命!”關樾領旨正準備下殿,這時大雨中兩道黑影向大殿走來,内侍急忙跑進來:“陛下,常将軍和趙都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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