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狗男男!都是什麼眼神和腦子!老娘不伺候了!都怪那該死的聖女,竟然讓自己這麼丢人,就算挖墳掘地也要把她找出來!
林枭看着那飛出去落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蛇屍,又看了看默默把蛇頭一點點吞下去的胖鳥,微微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喃喃自語。
“幸虧把它帶着了,不然還真要遭殃,白焰怎麼越來越彪悍了?”
齊陵原本是要撲倒在地上的,被他中途用胳膊攔住,現在就那樣半挂在上面,林枭那麼托着一個大小夥子,也沒什麼吃力的感覺。
“主上,不追嗎?”
齊陵貼在他身邊,忍不住呆呆地問了一句,林枭低下頭看見他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心裡頭喜歡的厲害,根本就不想放手,不過考慮到還有那麼多人看着,最終不得不讓他重新站在地上。
“她在祝由族生活了一輩子,論地形,我們誰都沒有她熟悉,追肯定是追不上的,不過......”林枭話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嘴角噙着冷笑。
這女人一輩子都在算計另外一半天道照經的下落,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走吧,既然找到白衣龍女了,咱們可以去交差了。”
林枭擡起頭看了眼沉默不語的白玉書,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這時祝由族的士兵們終于察覺到了異常沖了進來,其中還有些他們沒有見過的老人,應該是族内的長老。
“聖女,這是?”
那些人驚疑不定地看着落日閣的衆人還有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蕭無憂,最終将目光落在了白玉書身上。
“無事,之前有歹人來襲,幸虧他們救了我。”
白玉書定了定神,朝着他們擺了擺手,那幾個祝由族的長老對視了一眼,目光落在了林枭身上,眼中閃過幾分試探和疑惑。
“聖女,老朽等人之前聽說禁地中出現了神官血脈,請問是哪位?”
白玉書瞥了眼林枭,輕描淡寫地說道:“是他,我确認過了,他是我族内已故堂姐在中原留下的兒子,論起輩分應當是我侄兒,所以才不能讓他就那樣死于禁地,不過這些年他一直在中原生活,也沒必要留下他,讓他從哪來回哪去吧。”
聽到這話,蕭無憂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唇角,而林枭垂下了眸子,藏在袖子中的手緩緩收成了拳頭,隻是深深地看了白玉書一眼,轉身便走,沒說半句話。
齊陵的臉色則有些難看,二話不說地便追了上去。
落日閣其他的衆人見祝由族也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雖然不知道白玉書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見他倆離開後也對着白玉書行了一禮,最終消失在祝由族人的面前。
“主上。”
見林枭不發一言的走在前面,齊陵有些擔心,快步走到林枭身邊,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們這一路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就算他中間傻了好些時日,但是也不難猜出林枭便是白玉書的親子,隻是他沒想到,他們母子二十多年沒見過面,再次重逢後,白玉書竟然根本就不想認她這個兒子。
想起了之前林枭在極樂島上說自己沒爹沒娘的樣子,齊陵心口都疼。
如今他解開了蝕心草的毒,終于明白了那些之前根本不懂的感情,想起自己過去的那些年與林枭相依為命,流落江湖,落魄逃生的歲月,之前并不覺得委屈,可現在他卻替林枭感到委屈。
這人是林家長子,母親是祝由族的聖女,可吃過的苦挨過的刀不比自己少,若說自己是野狗,那林枭便是喪家之犬。
想到這裡,齊陵咬了咬牙,也顧不上身後的那些人了,直接走到林枭身邊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而後面韓劍等人看見了他的動作,腳步齊刷刷地停了下來,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
林枭的心情确實不太好,他能猜到白玉書這些年為什麼要隐姓埋名,為什麼會棄他而去,他不怨她,但是也真的對她沒什麼感情。
隻不過在看見白玉書如此平靜漠然地否認自己身份的時候,心裡頭依然會湧現出一種莫名的難過和酸楚。
齊陵看着他如往日般平靜的眼眸,抿了抿唇,低聲道:“主上,我想回家了。”
回家?
林枭怔了下,眼底的冷意慢慢化開,多了些柔和。
對,他還有落日閣,那是他和齊陵的家,他們該回去了。
“嗯,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了,咱們過幾天就回家。”
他緊緊地握着了齊陵微涼的手掌,這才是他唯一的珍寶,其他的都不重要。
“咱們馬上就要離開水雲府了,有什麼想要帶走的嗎?”
聽到林枭的聲音比平日裡溫和了許多,後面戰戰兢兢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上來的韓劍等人同時松了口氣,這才繼續跟上了兩人的腳步,卻還是能聽到些似乎是不該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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