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津不說話了,看着她把碗放進食盒,催促她,“娘娘還等着,你快去吧!”
禾津張了張嘴,好似有許多話說,接過食盒時,又都忘了,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聲音哽咽,“我先回去了!”
“去吧!”
俞璟辭印象裡,禾津哭的次數極少,像今日咬着嘴唇,哭得不做聲的次數少之又少,她像摸着孩子的襁褓般摸着她的頭,“禾津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禾津一聽這話,埋在被子裡,嗚嗚放聲大哭,禾宛也驚着了,皺着眉,“難不成是小甲?”
一張臉埋在被子裡的禾津搖搖頭,她是太高興了,夏蘇還活着,沒死,她們幾個還在娘娘身邊,還能一起伺候娘娘,她比什麼都高興。
蹭了蹭被子,不好意思的擡起頭,臉都哭花了,俞璟辭失笑,指着她的被子到,“你也不嫌棄被子裡的味兒,一來,你的脂粉香就留在上邊了!”
禾津一臉糾結,身子往後退了一些,雙手攀着床沿,“娘娘,我是太高興了,你猜我見着誰了?”
俞璟辭與禾宛對視一眼,搖搖頭,禾津因着一個人哭了,不是被欺負得哭。
禾津會心一笑,“奴婢去禦膳司見着夏蘇了,當日她一頭撞在柱子上,奴婢們都以為她死了,皇上又說......又說了那番話,奴婢信以為真,原來,原來她哪兒都沒去,一直在哎禦膳司給娘娘做吃食,奴婢去端湯時,禦膳司的姑姑說娘娘的吃食都是夏蘇負責,不能經過旁人之手,娘娘,夏蘇還在呢!”
俞璟辭全身一麻,她從來不敢和蕭珂繕說起夏蘇的死,她心裡知道怪不得他,可就是沒法接受夏蘇死了的事實,她避着不談,以為就會忘了,隻是,半夜醒來時想起那個一起長大的女子會淚流滿面。
禾宛跟着紅了眼眶,起身起得猛了,膝蓋上的籃子也掉在了地上,“哪兒,夏蘇在哪兒?”
禾津指着外邊,“在禦膳司,該是給娘娘準備晚膳了!”意思是先别去打擾她,吃過晚飯,有的是時間。
禾宛走到屏風外,猛然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蕭珂繕剛好走到門口,張多轉身瞧了瞧,沒外人啊,禾宛行這麼大的禮幹什麼?
蕭珂繕倒是一臉平靜,徑直走了進去,禾津聽到腳步聲已經起身站好,屈膝行禮蹲着,俞璟辭還愣頭愣腦沒回過神來,屋子裡的氣氛也怪,蕭珂繕先看了看兩個孩子,随即,做到床邊,俞璟辭手裡的湯沒冒煙了,他探手試了試溫度,“怎麼有些涼了?”
俞璟辭的眼神落在他關切的臉上,搖搖頭,幾口就把碗裡的湯喝了幹淨,早前沒覺得,夏蘇的廚藝是她看着一步一步精湛的,彼時隻覺得禦膳司的廚子廚藝好,完全沒聯想到夏蘇頭上,心裡害怕,恐慌,一點也不敢問昂那方面想罷了。
禾津和禾宛出了屋子,輕輕掩上了門,張多見她兩偷偷的抹淚,心裡狐疑,忍住了沒出聲詢問。
屋子裡,俞璟辭一頭栽進蕭珂繕懷裡,蕭珂繕輕柔一笑,“見着你大哥二哥了?”
俞璟辭搖搖頭。
蕭珂繕聽着低微的抽噎聲,俞璟辭哭了,他急忙掰開她的身子,“怎麼了,要是沒見着也用不着哭,孩子們的洗三,朕叫他們來就是了!”
兩個孩子的洗三在宮裡可是大事兒,更何況,朝堂馬上就要風起雲湧了,借此機會,好好慶祝一番也好。
俞璟辭仍是搖頭,依偎在他懷裡,聽着他的心跳,她的心跟着踏實下來,“臣妾聽說,聽說夏蘇還活着!”
蕭珂繕以為是什麼事兒,當日夏蘇狀柱求死,他踢了一腳,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叫大夫給夏蘇瞧過了,留了她的命,查到了俞璟辭小産的原因,他是真的有殺人的心思,不讓俞公府的人進太子府就是要敲打敲打俞公府一番,再有就是俞璟辭,本要找機會曬曬她,見着她了又不忍心了。
尤其得知她失了味覺,入了宮,他就把夏蘇安排在了禦膳司,想着好好懲罰俞璟辭一番,一直瞞着沒和她說,後來她味覺好了,懷了孩子,蕭珂繕問過胡太醫心情起伏大會不會傷着孩子,胡太醫說有可能。
他不敢再拿俞璟辭的肚子開玩笑了,胡太醫說小産時間短,懷有身孕對母體傷害大,最好不要受刺激,他想了想,就更得瞞着了,也和夏蘇說了,俞璟辭沒有生産前不能叫香榭宮的人發現她還活着,禾宛每次領人端膳食時,夏蘇都避着,還好,也許是她們對夏蘇的事兒避而不談,嘗着飯菜的味道好也沒人懷疑到夏蘇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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