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潇被拖出宮外,内侍一丢便冷笑着回宮去了。拓跋潇慢慢爬起身來,怕了拍身上的土恢複了鎮定。若不是她身上還有狼狽淩亂的痕迹,幾乎看不出她方才是一路哭着喊着出了宮。一輛華貴的馬車緩緩停在了拓跋潇面前。車簾一撩,露出蕭景彥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拓跋小姐要搭一程嗎?”他問。拓跋潇昂頭冷笑:“不需要小郡王的好意,本小姐坐不慣别人的馬車。我這裡等着就好。”蕭景彥微微一笑:“那拓跋小姐就要等很久很久了,畢竟剛才是小王讓他們走的。”拓跋潇頓時氣結。她冷哼一聲,昂着頭上了蕭景彥的馬車。蕭景彥看着她坐定,這才懶洋洋吩咐車夫離開。茶行事端(1)馬車中,蕭景彥看着眼前的拓跋潇,唇角勾起詭異弧度:“拓跋小姐這麼狼狽,回西川怎麼交代呢?”眼前的拓跋潇收斂了方才的嬌蠻,一張白瓷似的臉上看起來隐約有陰沉的感覺。拓跋潇冷冷看着蕭景彥:“多謝小郡王關心。我回西川怎麼樣交代不勞小郡王關心。”蕭景彥笑了:“拓跋潇?你爹是拓跋洪烈吧?一位西川首屈一指的富商,專門做馬匹、皮毛、糧食等生意。聽說西川人稱你們拓跋家為‘囤金家’。聽說你們拓跋家的财富富可敵國。”拓跋潇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蕭景彥見她不理自己,慢悠悠道:“周氏茶行勾連七八家茶行和沈家茶行打擂台,是你暗中資助吧?”拓跋潇臉色微變。她和周田富的暗中交易是非常隐秘的,沒有想到蕭景彥竟然查到了。蕭景彥眼中掠過得意。他冷冷譏諷:“可是失敗了。”“生意嘛,有輸赢不是很正常嗎?商戰技輸人一籌也不算丢人。”拓跋潇冷冷道,“多謝小郡王關心。”“小王當然要關心你了。畢竟是西川第一美人嘛。”蕭景彥說着,手就悄悄摸了過去。拓跋潇皺眉看着那隻作惡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摸來摸去,若是在西川,她早就叫人剁了這狗爪子了。不過現在……她似笑非笑看着蕭景彥。“小郡王今天不會隻是來接小女的吧?”她嬌滴滴問道,“到底有什麼來意就說了吧。小女愚鈍,實在是不懂。”她斜斜依來,面上媚笑。蕭景彥柔聲道:“你怎麼會不懂呢?西川拓跋洪烈私底下被人稱為榮親王的錢袋子,你這位‘錢小姐’說說看,這次來京城是為了什麼事呢?”拓跋潇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她撩起車簾便道:“我要下車!”她還沒說完就被狠狠拽了進去。蕭景彥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冷笑:“榮親王在西川大肆斂财,還插手私鹽生意。你父親就是榮親王那老王八的摟錢手。現在聽聞皇上要開始查西川,你們慌了亂了,特地讓你這西川一枝花前來京城四處打點。啧啧……”拓跋潇的臉色難看得差點擰出水來。她惡狠狠盯着眼前的蕭景彥:“小郡王想要做什麼?”“和我們景王府合作。我爹保你們無憂。”蕭景彥道。拓跋潇冷笑:“說的好聽,要給景王殿下多少銀兩買我們西川安穩?”蕭景彥逼近,笑得猙獰:“你們說呢?西川雖然民風彪悍,不過打仗還是我們景王府麾下的鐵騎厲害,皇上都要忌憚三分。”“呵呵……”拓跋潇也笑了,“不過景王府再厲害能厲害過那江家?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呢。”蕭景彥面色變了:“你到底合不合作?”拓跋潇推開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衫,冷冷笑道:“合作。為什麼不合作?”她妙目中是深深的怨恨:“我要讓那驕傲的男人有一天跪在我的腳下苦苦哀求。”她怨毒的眼神再也看不出那半點張揚跋扈又沒有什麼腦子的千金大小姐模樣。她的陰沉冷酷令蕭景彥深深皺起眉來。這位西川第一美人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在這一副張揚跋扈的表面下她真實面目令人覺得可怕。……清晨第一縷清光照在沈靜月的眼簾上。她緩緩睜開眼睛。每次醒來她都有片刻恍惚,總覺得自己是身在一場迷夢中。前世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似夢似幻。她靜靜躺在床上一會,直到确定自己是真切活着在這一世中。“大小姐起來了沒?”她聽見欣蘭在和青蘭說話。“應該快起來了。都準備好了沒?”青蘭問二等丫鬟。“大小姐喜歡用的花茶,今日用的是梅花茶。”如蘭的聲音輕聲傳來,“還剩下一壺,煨在爐子那,兩位姐姐要不要吃完去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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