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睛,他這才看見歐諾一把将林錫打橫抱起,步伐穩健地進了屋子。高大挺拔的男人幾步走到了床前,然後動作輕柔溫和地将懷抱中的青年放在了柔軟的床上。小張立即小跑過去,說道:&ldo;這邊由我來吧,您身上這個……&rdo;&ldo;不用了,你出去吧。&rdo;一邊耐心地解着青年的靴子鞋帶,歐諾一邊說道:&ldo;他的助理,你去照顧。以免……也嘔吐了。&rdo;小張聞言頓時怔在了原地,他眼睜睜地看着歐諾垂着眸子,神色淡漠鎮靜地握住了林錫左腳上的深褐色靴子。手臂輕輕一用力,那隻漂亮的馬丁靴便被一下子掙脫。大腦裡倏地成了一堆漿糊。小張傻傻地半張了嘴,過了許久才想起了歐諾剛才的話,于是立即轉身向大門走去。剛走到一半,一道清冷的男音忽然在小張的身後響起。&ldo;今天看到、聽到的事,全部忘記。&rdo;小張的背部瞬間緊繃,他隻感覺頭皮發麻,喉間一滞。過了半晌,他才猛地點點頭,連說了一句&ldo;知道了&rdo;,然後便趕緊擡起腳步就走出了門外,輕輕帶上了木制大門。透過那道小小的縫隙,助理小張偷偷摸摸地向房間内觀察了一眼。歐諾不知何時已經将自己被弄髒的大衣脫下,放在了一旁的電視機櫃子上。他進了浴室拿出了一條濕毛巾,坐在床邊,輕輕地擦拭着青年的臉頰。從小張的角度看不見歐諾的神情,但是看着那動作……小張卻覺得,真是異樣的溫柔。大門被一把帶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小張怔怔地背靠着大門,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猛然炸醒似的,拔了腳就向王小胖子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暗想到:什麼時候……歐諾的潔癖好了?☆、腦中仿佛有一個電鑽無形地折磨着每一根神經,眼睑下的眼球不停地抖動着,過了許久,林錫慢慢睜開了雙眼。焦距還沒有對上,林錫迷糊地望着天花闆上有規律的紅色菱形格子紋路,慢慢地,終于找回了昨晚消失的記憶。淡雅精緻的鳳眸陡然睜大,他一下子從柔軟的大床上彈跳地坐起。林錫一邊用手捂了還有些發痛的腦殼,一邊皺着眉頭開始回憶……先是吳導和王方拼酒,然後……整個包廂裡的人都開始互相勸酒。最後……似乎隻剩下了醉倒的吳導、王方,以及葉伊伊、歐諾和他三個人了?大概是喝了多少杯來着……林錫忍着太陽穴處神經跳動的疼痛,想了半晌‐‐好像有六七兩吧。&ldo;唉……&rdo;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歎,林錫無奈地勾了唇角,自嘲似的搖搖首。他居然忘了這已經不是以前那具身體了,僅僅就幾杯二鍋頭都能讓他醉倒,甚至……還拼不過葉伊伊!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把捂住了巴掌大的臉龐,林錫羞愧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他轉過身,剛伸了手想要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現在的時間。手指還沒碰到銀白色的梨子手機,林錫的目光便被一旁的一個深灰色的金屬保溫飯盒吸引住了。那是一個兩層的小保溫飯盒,圓柱形,半徑大約隻有五厘米。深灰色的外殼泛着冷冽的金屬光澤,兩道寬約三公分的銀色金屬扣帶從兩邊将飯盒的蓋子扣住。整個飯盒看上去簡約大氣,純樸溫馨。林錫稍稍怔了一會兒便回過神來。他一把掀開了該在身上的羽絨被,坐在了床邊,伸手打開了那個小巧精緻的保溫飯盒。第一層是兩道看上去開胃可口的小菜,一道是雪菜肉絲,一道是辣炒白菜,中間以金屬擋闆隔開;第二層則鋪滿了一層白米粥,米粒晶瑩飽滿,米湯濃郁粘稠,剛打開就是一股子誘人的米香撲面而來。沒想到王小胖子居然還有這份心思。林錫淡笑着将飯盒又重新蓋上,放回了床頭櫃上,這才拿起了原本壓在飯盒底下的一張白紙,看了起來。白紙上用黑色水筆寫了兩行字,筆鋒淩厲大氣,氣勢逼人。每一個字的收尾都微微勾起,仿似青天遊龍一般的不羁。隻是稍稍驚訝了一會兒王方這與外表嚴重不符合的筆迹,林錫便抛在腦後,認真看起了紙條上的字來‐‐早起喝點白粥,潤潤胃。如果頭還疼,先洗漱好再喝點醒酒茶。ps:醒酒茶放在電視櫃上。一陣暖意襲上心頭,林錫稍稍揚了唇,又将紙條放回了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林錫這才發現已經快到早上十點。不再拖延時間,他迅速地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完畢,然後喝了一點電視櫃上保溫杯裡的醒酒茶,便拿着金屬保溫飯盒坐在了陽台邊的小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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