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辛,一種顔色深紅,花瓣繁複重疊,帶着一股濃郁的芳香的鮮花品種。
傳聞薩辛原本是純白色,是一隻雄蟲為自己征戰在外的雌君所種。可惜故事是個悲劇,雌君沒有回來,雄蟲也于花前服藥。鮮紅的血液沾染到了花瓣,将那株純白聖潔的花染成了鮮紅。
自此,這種花就被賦予了新的内涵,并且取名為薩辛。
因為這兩個詞,在蟲族語言的釋義裡,有着喜歡和珍愛的意思。
想到這一層,弗薩爾德盯着包裝精美的花束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雄主,這束花是哪來的?”
薩辛的花語特殊,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用于表白,那這束花——該不會是有那隻不長眼的雌蟲送的吧?
畢竟許璨這麼好,隻要是真正接觸過的,大部分都會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光他們軍團,就有不少雌蟲明裡暗裡的打聽。
前幾天的時候,弗薩爾德甚至接到了一個老同僚的電話,說是自家的孩子溫柔帥氣,等級也不低,要是能和弗薩爾德一起嫁給許璨,必定不會争寵奪愛,反倒會幫忙鞏固弗薩爾德的雌君位置。
弗薩爾德直接氣笑了。
他都還沒有得到許璨的真心呢,怎麼可能容忍其他雌蟲摻和進來。
單是想想以後他們的房間會有第三隻蟲進入,會分掉許璨對他的關注、寵愛,弗薩爾德就難過的仿佛要死掉。
根本不敢想那些畫面成為現實時,弗薩爾德會有多痛苦。
大概會殺掉吧。
弗薩爾德面色嚴肅地想着,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送花雌蟲的消息。
誰料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竟然逗的許璨哈哈大笑,弗薩爾德還來不及酸,就聽到許璨說。
“當然是花店買的呀,不然還能大路上撿啊?”許璨邊笑着邊站起來,将與弗薩爾德眼眸相同色系的花束遞過去。
弗薩爾德:“!!!”
“雄主是送給我的嗎?”
“當然。”
巨大的驚喜當空砸下,弗薩爾德的眸子裡閃爍着孩子般的純真與歡喜。此時此刻,他不是身負重任的軍部上将,隻是一隻普通的雌蟲,因為收到了自家雄主的禮物而感到開心與愉悅。
弗薩爾德第一時間去接那束花,然後一手抱着花,一手摟着雄蟲的腰。向來如冰雪般冷豔的眉眼,逐漸爬上了克制不住的笑意,雌蟲眼眸彎彎,濃稠到仿佛要凝成實質的笑意好像要流出來似的。
弗薩爾德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的他,好像渾身都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和之前冷硬的形象判若蟲。
“謝謝雄主,我很喜歡。”
許璨回抱住雌蟲,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喜歡就好。”
這一束花打破了他們平靜的假面。
兩隻蟲誰也不敢看誰,每次視線相觸,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飛快轉移,再親近一些的動作,更是一個沒有。
弗薩爾德說不上自己是怎麼了。加快的心跳并沒有帶來不适,雄蟲閃躲的視線也不會讓他心生煩躁,反而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他體驗到了極緻的矛盾的幸福感。
他喜歡許璨對着他笑,喜歡許璨害羞小動作,更詭異的是,弗薩爾德喜歡上了這種心跳加速、渾身血液都在沸騰的感覺。
弗薩爾德忍不住更加靠近。
他抱着花坐在地上,輕輕地把腦袋放在了許璨的膝蓋處,随後閉上一雙眼,感覺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在會客室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許璨就以不打擾弗薩爾德工作為由離開。
但這一走,也帶走了弗薩爾德的靈魂。
弗薩爾德工作頻頻走神,相同的時間裡,完成的工作量竟然不到平時的一半,可見這隻看似冷靜,實則腦子都快要轉不動了雌蟲有多麼的亢奮。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弗薩爾德飛快地往家沖。
不行,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他必須在今天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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