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重量級長輩發話,其他人不再有異議,立刻在教皇的安排下以極快的速度投入挖墳掘墓的鞭屍工程,一時間整個慰靈地前所未有的熱鬧,挖出來的棺材遺骸全部扔到太陽底下暴曬,詭異的氣味四處彌漫,聞之令人頭疼腦暈。
就在同一時刻,守衛在聖域入口處的大熊座檄和幼師座蠻攔下了一位提着竹籃的棕發女子,好聲好氣地勸道:“不好意思,聖域已經進入最高級别的警戒,現在不接待任何外來者,請回吧。”
女子略微有些訝異:“已經這麼緊張了嗎?那……能不能麻煩你們向雅典娜通報一聲,就說藥神阿克索前來拜訪。”
蠻一拍腦門:“哦!我想起來了,五年前您和奧德修斯醫生一起回到聖域,救治了很多重傷的病人!”
檄也恍然大悟,不過嘴上還是堅持着:“但是很抱歉呀,我們還是不能就這麼把您放進去,請等候片刻,我叫人去通報。”随即他一嗓子吼來了幾個正好巡邏到附近的衛兵,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十二宮傳話,然後歉意地對女子笑了笑。
阿克索全然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反而笑着回答:“不要緊的,既然這裡是聖域,那當然要按照雅典娜的規矩來,我等一等就好。”說着她就随便找了塊凸起的石頭一抖衣裙坐了下去,雙手放在竹籃上,悠閑地打量着周圍的風景。
聖域的效率相當之高,沒過幾分鐘,紗織就在魔鈴和莎爾娜的陪同下趕到了聖域門口,一臉歉意:“實在抱歉,昨天晚上慰靈地裡出了點事情,現在聖鬥士們還在處理,我就親自來迎接了,如果招待不周還請原諒。”
“不妨事,其實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來的。”阿克索跟上了紗織的腳步,一路解釋道,“父親在觀測到大日食的時候,就意識到這個時代的聖戰已經拉開了帷幕,戰事一旦爆發勢必出現大量傷員,所以叫我趕回來幫助你們。”
紗織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奧德修斯沒有和你在一起?他被什麼事情絆住了麼?”
“唉,之前父親一直帶着我在世界各地遊曆,順便研習這個時代的醫術,但是當我們旅經巴伐利亞山區的時候,發現在地理位置臨近森林的幾個小鎮都被卷進了一場奇怪的瘟疫中,現代醫術對此束手無策。而父親的脾氣……您多少也知道的,他絕不可能丢下那麼多病人。”
阿克索微微颦眉,“但是深入檢查後,我們就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病症,人們一旦發病就會全身肌肉無力,卧床不起,即使治好了很快又會重新患病。父親認為是附近産生了某種類似瘴氣的污染源,導緻整片區域的水質和空氣都受到了影響,所以帶着我一路追蹤到森林深處,才發現,所謂的瘴氣其實就是來自冥界的積屍氣,而它的源頭竟然是一座看上去荒廢多時的城堡。”
紗織臉色一凜:“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打聽過那座城堡的來曆麼?那裡本是德國名門海因斯坦家族的祖宅,但是不知為何,十三年前的一場雷暴雨之後,整座城堡中的人全部失蹤,當地警方調查了很久,但是最終由于線索不足成了懸案。從那之後,關于那座廢棄城堡的各種傳言就多了起來,絕大部分都是以訛傳訛的胡謅。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所有貿然靠近那座城堡的人最終都下落不明。四年前,我曾派遣兩位青銅聖鬥士前往海因斯坦城調查事情的真相,可是,他們也失蹤了,直到今天依然下落不明,而他們的聖衣卻自行返回了聖域,上面還殘留着冥界的氣息。”
阿克索恍然大悟:“原來您早就知道那個地方是冥界的地上據點?那我們就不必妄加揣測了。”
一行人走到十二宮的入口處,忽然從慰靈地的方向刮來了一陣風,裹挾着令人極其不舒服的焚燒氣味,阿克索下意識停住了腳步,伸手掩住了口鼻:“這是……在做什麼?”
莎爾娜回答:“應該是所有的墳茔都清查完了,正在放火焚燒墓地。”
阿克索睜大了眼睛:“難道雅典娜剛才說的慰靈地異變……?”
魔鈴看了一眼紗織,得到眼神許可之後才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阿克索越聽眉頭鎖得越緊,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我知道你們的本意,但是這樣做其實效果不大,哈迪斯如果真的想複活死去的聖鬥士,隻需要找到他的靈魂再賦予一個全新的肉體就可以了。不過你們這樣做倒是很大程度上清除了墓地裡的陰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杜絕冥界力量的入侵。”
說着,阿克索伸手從花籃裡摸出了一把淡金色的種子,用力一抛,如金屑一般撒入了空氣之中,很快,腳下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長出了無數細小的植株,在淡銀色的小宇宙加持下飛快地生長,帶狀的綠色葉片緩緩張開,數根管狀花莖挺立而起,上面挂滿了麥穗般的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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