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牙帶人遠去,看熱鬧的衆人被蔣雍壽驅離後,顧玉成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赤惔四異火的加持下,顧玉成單是站着,也帶給人魁偉、挺拔的感覺。
蔣雍壽雙目有神,正想上前拉顧玉成,卻被柴桂子捷足登先。
柴桂子看着面色淡然的顧玉成,不明白顧玉成為什麼占了便宜卻依舊神色略帶憂愁。
殊不知顧玉成在意的,是北扶臾。
顧玉成看一眼柴桂子,不發一言,轉身就離開。
柴桂子見狀臉色登時漲紅發燙。
柴桂子身後的弟子見狀也異常憤怒,上前低聲請示“師兄,這家夥瞧不起你啊!”
柴桂子眉頭微皺,斥責道“怎麼,你要上去拼命嗎?——先不說打不打得過,我們現在還是合作關系呢!”
顧玉成撇下衆人獨自離去,蔣雍壽連忙追上。
顧玉成感受到蔣雍壽追來,疑惑地問道“怎麼?突然親近于我?”
蔣雍壽毫無羞赧之意,自得一笑“男兒誰不愛寶刀、駿馬、俏佳人?哪個不敬重豪俠義士?
原先在金鎖道前,不服大人,是沒看過大人本事。現在接觸下來,見大人确有本領,而今更是希望大人明公懷義!”
顧玉成一笑,望着面前街道上歸于閑散的普通修士、閑雜商戶,慨然道“路遙知馬力,日久品人心。等着吧。”
蔣雍壽見顧玉成懷思不吐,感慨道“大人似有所想,是在想什麼?”
顧玉成有些煩,不明白蔣雍壽為何如此放誕無畏,但也不可能與蔣雍壽吐露關于北扶臾的事情,于是含糊道“隻是對陣法之類,很感興趣。”
蔣雍壽來了興趣“原來是這個!”
顧玉成訝然“怎麼?你有見地?”
蔣雍壽一笑,頗為自傲“見地沒有,但倒見識過不少。”
顧玉成挑眉望之“說說?”
蔣雍壽挑眉“其實單要我舉煉丹、布陣、煉器各有什麼精妙,像學究般講出個子醜寅卯,實在是為難。
不過要我說對他我修煉的感官,我确實能說出一些所以然來……”
顧玉成立刻插話“突然說起他我修煉,我卻是猛然想起——妖國似乎不是非常專注他我修煉啊。”
蔣雍壽白了一眼顧玉成“不要打斷我——妖國對于他我修煉地研究,确實沒有人族那樣的造詣。就像人族對于氣,遠不及妖國一樣。”
“不過嘛,最慘的還是商國,兩者都不如人。”蔣雍壽的語氣頗為幸災樂禍。
顧玉成卻不以為然。
雖說天下修士都覺得商國現在隻有蝸居函谷關内的份。
可天下修士不還覺得南三省是僻窮一隅,隻是地方大了些嗎?
可顧玉成走一遭南三省,親曆過後,便完全不敢小觑南三省。——一個修士之間有身份認同,修煉體系不啻中原的地域,怎麼可能是窮鄉僻壤?
蔣雍壽見顧玉成又陷入沉思,隻得斷掉對商國的嘲笑,待顧玉成回過神來,正色說道“我對他我修煉的感觸,倒不在于對修士自身的強化,反倒是對敵人的弱化。”
顧玉成聞言,頗有感觸,點頭應到“确實如此。——裡丐幫那群弟子結成的陣法便是對靈力的一種影響,用來削弱我的實力。若非僥幸,恐怕我就要着了道。”
蔣雍壽眉頭一挑,似乎在說“四個異火在手,還算僥幸?”
顧玉成接着追問“也不見你小子像他我修士,怎麼就有這等見地?”
顧玉成雖不自傲,但對自己的經曆還是頗有信心。——太一宮内傳承、主客門傳承、裡丐幫功法,這些,都決定了顧玉成的眼界。
然而即便是顧玉成,竟也需要蔣雍壽來挑破眼前關于他我修煉的窗戶紙,這叫顧玉成怎能不感到驚訝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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