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似在談笑,又似在打鬧,那種熱烈而又親密的氛圍幾乎漫出了照片,傳染給了看着他們的人。
另外一張照片是兩人站在一塊礁石上的背影,丁羽擡頭眺望無垠的海天,梵凱旋卻側過頭,久久凝望他的臉,夕陽的餘晖拖長了兩人的剪影,也模糊了他們的邊界……
梵伽羅盯着這兩張照片看了很久,無需展開磁場也能感應到環繞于兩人周身的愛意,他們相戀了。
一抹笑容長久地凝結在梵伽羅眼底,他不知道該如何回複才好,隻能發出滿足的歎息。當他準備關掉聊天界面時,楊勝飛發來一條消息,語言十分簡潔:【梵老師,兇手抓到了!根據您提供的線索,我們找到了人證和物證!】
梵伽羅正想說恭喜,那邊又飛快發來很多消息,心情似乎十分不平靜:
【可是追訴期已經過了!今年八月剛過!】
【我還是晚了一步!】
【他很嚣張,在确鑿的證據面前卻什麼都不肯招,隻是對我說追訴期過了!】
【他在故意折磨我!】
【梵老師,法律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對我的工作産生了懷疑。】
【梵老師,我好恨!我想殺了他!】
梵伽羅想勸他冷靜,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卻久久無法組織起有效的語言。在沒法感應到對方的内心世界的時候,他的能力其實非常有限,他也是一個常常會感到束手無策的普通人。連法律都無可奈何之事,他能做的似乎更少,一句簡單的勸慰根本無法熄滅楊勝飛内心的熊熊怒火,親人的慘死必須用血才能償還。
他想了想,竟習慣性地把這些消息截了圖,發送給宋博士。不知從何時起,宋博士已經成了他的專屬心理咨詢師,而他卻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這是小事。】宋睿回複得很快,語氣也一如往常般沉穩。在他眼裡,世界上似乎沒有易事和難事的區别,隻看你願不願意去做。
【據我評估,兇手的犯案手法非常娴熟,對犯罪證據的處理也經驗老道。他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和極高的心理素質,楊勝飛姐姐的死絕非他頭一次作案,也不是他最後一次作案。他身上肯定還有别的案子,隻需把這些案子挖出來,他自以為的“過了追訴期”就根本立不住腳,因為連環殺人案是沒有追訴期的,這是重案要案,無論時間過了多久,公檢法機關都會保留對他的起訴權。】
【你問問楊勝飛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幫他審訊嫌疑犯。】
宋睿的信息像一盞盞指路的燈,點亮了梵伽羅的眼,也令他抿直的唇瓣揚起一抹清淺的弧度。他立刻回道:【我跟你一起去。】
宋睿:【好。】誰也不知道他在屏幕那頭是如何心滿意足地笑着,說了那麼多,他也隻是想與這人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而已。
梵伽羅把自己和宋博士的談話截圖發給楊勝飛,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楊勝飛立刻回答:【梵老師,謝謝你!我們現在在南市!目前我們隻能扣押他二十四小時,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十八個小時了,你們要快!】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麼客氣不客氣了,趕緊把救兵請來才是關鍵!
【好,我和宋博士馬上過來。】梵伽羅像個搬運工,勤勤懇懇地把楊勝飛的聊天截圖轉給宋博士。
宋睿:【我去訂機票,稍後一起去學校接洋洋,我們把他也帶過去。】
差點忘記安置許藝洋的梵伽羅尴尬地紅了臉。剛開始學習如何當一位父親,他常常會忘了帶入這個新角色。
【宋博士,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他認真地發送了這句話,然後走到陽台,把青蛙轉移到一個小魚缸裡,拍了照,繼續詢問:【它能和我們一起去嗎?】
宋睿看見照片裡鼓着眼睛的呆頭青蛙時差點笑出聲,歎息道:【不行,沒有相應的檢疫手續,它上不了飛機。你可以用一個生态鍊完整的大魚缸安置它,裡面有水、有濕地、有植被,當然也有昆蟲,這樣它就不需要你的精心照顧也能獨自存活很久。】
【可是我沒有那樣的魚缸。】梵伽羅表情糾結地打着字。
【我有。】宋睿轉過身,把自己精心準備的巨大生态鍊魚缸拍成視頻,發送給青年,完了理所當然地吩咐:【收拾好東西,帶上你的寵物下樓,我來接你們。先安置好青蛙,再去接許藝洋,然後我們出發。機票我已經買好了。】他順手又發了一張訂購機票的截圖。
梵伽羅疑惑地皺眉:【你怎麼買到的,我正準備給你發送我的身份證号碼。】
【你忘了嗎?你進了多少次公安局?我看了多少次你的身份信息表?你的身份證号碼我已經能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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