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利爾咳嗽起來。
“你本來就有許多問題要他解答,不是嗎?”
“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帕爾蘇爾低下頭去。學徒望了望導師和霜巨人離開的缺口,沒瞧見任何人的影子。“為什麼你不去問?”學徒說。難道她失敗了?
“如果我開口,就意味着認輸。”
“看來你們産生了分歧。”
“不如直接一點。我們打一開始就算不上同路人。你知道的,尤利爾。”
不錯。“可在邊境在卡瑪瑞娅這麼久了,我以為你們會理解彼此。”
“理解也不能消除矛盾。”帕爾蘇爾的笑容消失了。“過去如影随形,不可忘卻。倘若你不是個傳教士,而是奧雷尼亞的鷹犬,就算态度不變,我們也不可能這樣坐在對面。”
無可否認的是,帕爾蘇爾說的全是實話。尤利爾愈發感到迷惑:“在卡瑪瑞亞究竟發生了什麼?請告訴我罷。”
她告訴了他。
真相說出口,似乎并不沉重,但對當事人顯然就另當别論了。聽聞波加特和雷戈的死訊,連隻有同行紀念的學徒都感到悲哀。可他也清楚,這點悲哀實在算不了什麼。進入莫爾圖斯前,喬伊與波加特和雷戈曾是同袍戰友他們遠比他和導師更親近。
我原以為是初源結社下的手。尤利爾不禁回憶。騎士奧庫斯折損在莫爾圖斯,他的同伴不會忘記仇恨然而,銀歌騎士本不該出現在卡瑪瑞娅。
他摸摸那枚作為心錨的徽章,一時間無法體會導師的心情。當時喬伊究竟想了什麼?恐怕除了學徒,再沒人關心這點。人們隻會看見他做了什麼。向來如此。
帕爾蘇爾也不例外。“我搞不懂他的想法,尤利爾,因為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她卷起被子,聲音悶悶的。“但終點就在眼前,事到如今,我也絕不會退步。”
“拖延不是辦法。”學徒咕哝。
“他是我的騎士,不該由我和他解釋!你最好牢牢記住這點,尤利爾你那是什麼眼神?沒錯,遵從神谕是我的使命,就像你來阿蘭沃一樣。”
糟糕的例子。要是你知道我來這兒的緣由,大概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會找他聊聊。”最終他承諾。
帕爾蘇爾從毛皮中探出臉:“你會站在我這邊的,對吧?”
這他同樣無法保證。
尋找導師再次成了難題。尤利爾認命地走進寒風,四處探索。
她的反應不同尋常索倫饒有興趣地寫道,連奈笛娅也不如她
“哪方面?”學徒覺得這兩個女人身上的共同點很多,差異卻也更大。别的不提,雖然她們都曾是領導者,但所傾向的風格毫不相容。他說不準哪一方更正确,甚至正确的标準本就不一。
智力方面
“?”
夢中人隻是幻影,行為都來自于記憶。你和她們就不一樣。但這個蒼之聖女我不認得她,曆史也沒有特别強調,所以我能做出客觀判斷。這女人根本就像活人,不是幻影
“倘若你說夢中人來自記憶,那她恐怕是白之使印象最深刻的人。這樣的表現不奇怪。”
這是個混亂的夢!他怎麼可能真的認得她呢
混亂的夢,也無礙于其中的人照常生活。不窺探個人夢境的話,尤利爾甚至分辨不出誰是幻影,誰是真人。事實上,他确信他們之間有聯系,梅布爾是正八經兒的織夢師,她斷言夢來自記憶,那就肯定不會錯。他沒想到索倫也會被他的猜測蒙蔽。看來我早已習慣對誰都隻說半句話了。
白之使是高塔的神秘者,不是銀歌騎士,更不可能背叛使命指環不快地寫道,這鬼地方太虛僞!你最好快點解決,回到現實去
“我隻能等敵人來找我。”計劃中就是這樣。“或者往好處想,梅布爾女士先帶着露絲回來。這兩種情況我現在都幫不上忙。”
索倫閉上嘴巴。它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尤利爾明白。此時離開冰海部落更不明智,有導師在附近,好歹我還能随時回到現實。
離她遠一些指環最終警告。它肯定沒注意到尤利爾正這麼做。
“你在找我?”導師忽然出現在虛幻的圍牆下。冰磚被月光照耀,光線圍成陰影。他似乎才是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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