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則是開始對外售賣棉衣棉被。
棉衣棉被也有分檔次,普通百姓穿的便宜又實在,價錢不高;文人們屬于中産階級,樣式和面料又不一樣,價格略高些;還有些是專供豪強富戶的,瞧着十分氣派,價錢奇高。
雖然裡子差不多,售價卻泾渭分明,不少人雖是暗自腹诽,卻也豁不出臉去和百姓搶衣裳,隻好慷慨解囊買那價格高昂的棉衣棉被。
沒辦法,别人都穿,你身上若沒一件,豈不丢人?
柳永也得了一套棉衣棉被,他得知裡頭填充的是他們去賞過的“雪團花”之後,還詩興大發,寫了篇詩文歌頌此物,内容文雅之餘又還吹了一把雪團花“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顔”的大用處。
柳大佬七十多歲還腦袋靈光,堅持創作,王雱十分感動。
他又去給晏幾道送溫暖,晏幾道留王雱用了頓飯,也在體驗了一番棉衣的好處後寫詩文一篇,大贊此物之妙,他心思細巧,用的還是拟人手法,把這如雲似雪的雪團花比作一美人,美人不僅長得好,還心地善良,着實是人美心善的人間仙子!
王雱得了詩文,頗為喜愛,當場吹噓了晏幾道一通,大誇他詩文精妙,世間少有!
王雱收割了一大波大佬提筆寫就的廣告詞,迅速校對排版,刊印成冊,作為洛陽這邊出的新文刊對外發售。
沒出元宵,已有不少人都知曉了洛陽種出了一種奇花,花開似雪,品性高潔,宛如天上仙子下凡來、一心解萬民饑凍!
市面上買得到的棉衣棉很快被哄搶一空,許多人想買都買不到了!
王雱這個年,就在洛陽過了。
這種事并不稀奇,有時候在外為官可能十幾二十年都無法回家。好在洛陽是他選定的大本營,熟人多得很,他跑去範仲淹那邊蹭吃蹭喝,順便逗逗小師弟範純粹。
年後,那些被蓄意放過來擾亂河道工程的流民該遣返的遣返,該坐牢的坐牢,還有一些品行不錯、沒參與哄搶的,被王雱弄個名目編收了。
洛陽正是大興營造的階段,人口肯定是越多越好,有人,就有生産力、有購買力,能夠帶起一地的繁榮和發展。
王雱陪着範仲淹過完上元節,帶上範純粹踏上回程。
範純粹年紀不大,比王雱要小兩歲,範仲淹知曉王雱在給司馬康、趙顼他們上課,便讓王雱把範純粹也帶去開封,好讓範純粹跟着學點東西。
範仲淹開了口,王雱自然是一口答應。範純粹這小孩心地純善,也是個老實孩子,王雱喜歡。
這次回去,他給相熟的人都帶了禮物:一件暖和的棉衣。
能官至宰執、位列朝班的人自然不會缺件衣服,王雱給他們送,就是想讓他們也穿出去亮個相,表明态度,免得有的人瞎講究覺得此物低賤不樂意穿。
王雱回到京城,又一家接一家地跑去給人送棉衣,積極得很。
那詠棉花的新文刊也傳到開封,許多人都好奇着這“雪團花”到底是什麼,王雱這麼一送就為他們揭開了謎底:确實是利國利民的好物,若是能普及開去,冬天凍死的百姓肯定能大大減少!
王雱還給官家也送了棉制品,是對棉護膝,官家的衣服他不好做,隻能做點小玩意。
官家腿腳不大好,天氣冷時容易疼,他便給官家弄了一對護膝,保護官家這可憐兮兮的老寒腿。
王雱向來信奉“做了什麼必須說出來”,興沖沖地和官家誇口:“我跟您說,這一針一線都是我親自縫的,裡頭用的棉芯也都是我親自挑的!”
官家道:“你還會用針線?”
王雱道:“那是當然,哪能不會啊。”他把自己琢磨出來的縫紉機給官家講了,隻要坐在縫紉機前踩踩踏闆,東西就哒哒哒地縫好啦!
官家早看了王雱送回來的折子,知曉王雱輕松化解了河道工程的麻煩,對這縫紉機能夠極大地加快制衣效率的機器很感興趣,讓他送一台進宮獻給皇後,讓皇後也瞧瞧好不好使。
王雱自然從善如流,很快把一台縫紉機送進宮。司馬琰也被宣召入宮,給曹皇後講解縫紉機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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