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跑下樓,這個時候仆人們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炎帝,此時炎帝頭發淩亂,衣服半敞着,完全沒有平時的嚴謹樣子。炎帝環高着四周好像在找什麼。可是卻沒有看以要找的人,炎帝眼裡浮現着失望。白鬼看到炎帝這麼不顧形象的跑下來。心裡也是很好奇,可是轉念一想便明白炎帝此時為什麼着急了,白鬼清了清嗓子,對着炎帝說,“額,主子,伊主正在花園,她……”正在種花,還沒有等白鬼說完,炎帝就一溜煙兒的不見了蹤影。白鬼抹了抹鼻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炎帝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後笑了,可是随後臉色卻苦了下來,因為看到炎帝這個樣子的代價也是很嚴重的。
白鬼哆嗦了一下,然後很識相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仆人告訴炎帝,讓主子不必扶,自己去給主子分憂去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炎帝來以後花園裡,這個時候貝奴伊正穿着一身工作服,手裡拿着鐵鍬,用力的拍着地上的土,狠狠的拍着,不斷的月土屑濺起。可是貝奴伊卻沒有理會。
炎帝此時感覺自己的心正砰砰的直跳着,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很激動。
他走上去,突然從貝奴伊的後面抱住了她,可是炎帝明顯的感覺的到貝奴伊顫抖着的身體。
“對不起。”炎帝小聲的對着貝奴伊說着。
貝奴伊沒有說話,就那麼讓炎帝抱,也沒有轉身,手裡還正拿着那鐵鍬,隻是手用力的緊握着,用了很大的心裡,才阻止了自己要敲死身後人的沖動。貝奴伊的眼裡寒光閃過。
身前的人沒有什麼反應,炎帝很着急,轉過貝奴伊的身體,兩個人面對着面,貝奴伊直視着炎帝。
貝奴伊衣服的領口開着,炎帝低頭正好看到貝奴伊脖子上的那一個手印,眼中加深,透過領口,炎帝看到裡面露出來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肉,炎帝很心疼。一把抓過貝奴伊手裡的鐵鍬,“發洩完了?”炎帝小心的問着。
貝奴伊眼睛閃了閃,看着炎帝,搖了搖頭。然後沒有等炎帝回過神,貝奴伊就伸手摟過炎帝的脖子,用力的一拽,頭附上了炎帝的肩膀,隻是确切的說是嘴上去了。
貝奴伊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了下去,沒有留情。
炎帝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隻是雙方摟上了貝奴伊,緊緊的。眼裡是愧疚還有就是那寒意,那冰澈刺骨的寒意。
貝奴伊咬着炎帝的肉,嘴裡已經有了濃濃的血腥味了,貝奴伊仍舊沒有松開口,隻是眼淚卻從眼裡掉了下來,落在了炎帝的肩膀上,和流出來的血混在了一起。感覺到了貝奴伊那冰冷的淚,炎帝身子震了震,摟着貝奴伊,“伊,對不起,我不該——”可是沒有等到炎帝忏悔完,貝奴伊已經失去了知覺,倒在了炎帝的懷裡。
炎帝急忙抱起貝奴伊,把貝奴伊抱回了卧室,隻是卧室裡淩亂異常,炎帝沒有理會,把貝奴伊小心的放到床上。炎帝本要起身,但是手卻被貝奴伊緊緊的抓着。
炎帝看着貝奴伊的手,心裡突然松了一口氣。他一個伸手把身後的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醫藥箱拿了過來。炎帝回握着貝奴伊的手。另一隻手打開醫藥箱,把裡面的傷藥拿出來。
炎帝把貝奴伊抱起來,費力的把貝奴伊身上的那個不協調的工作服脫了下來,貝奴伊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勒痕映在了炎帝雙眼裡,炎帝眼裡滿是疼惜還有的就是悔恨,眼底卻是令人發指的冰冷。
炎帝小心的給貝奴伊擦着身上的傷。每擦一處,貝奴伊的身子就不自主的顫一下,炎帝的心就被人紮一下。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曼沙坐在卧室裡,心裡很不安,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曼沙看豐自己的手指,臉色瞬間泛白,曼沙還是低估了炎帝。當時在炎帝酒裡面撒的粉末是特制的魅藥,藥效很強,在服下去5分鐘之後藥效就會發作,而且人會失去理智。隻是曼沙沒有想到,她眼看着時間到了,可是炎帝卻沒有發作,這着實讓曼沙吐血。可是看着炎帝扛着貝奴伊是别墅那一刻,曼沙知道炎帝的藥效發作了,隻是曼沙沒有想到,炎帝竟然把這個強悍的魅藥硬生生的壓抑了五六個小時之久。
清晨貝奴伊在體力恢複了一些後,找了一件工作服穿上,然後走出門來。在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看以曼沙出門,貝奴伊眼神眯了眯,然後恢複正常。
曼沙在看到貝奴伊這身打扮的時候,也怔了一怔。随後走到了貝奴伊的身邊,但是貝奴伊身上發出來的氣味讓曼沙臉色變了一變,隻是瞬間再次回複正常。
“曼沙,你要出去嗎?”貝奴伊首先發了話。
曼沙點了點頭,她直視着貝奴伊,想要從貝奴伊眼裡看出什麼,可是令曼沙失望,貝奴伊此時的眼中非常的平靜,好像是一灘死水,沒有一絲波瀾。可是在曼沙看到貝奴伊的時候,心裡很誠實的感覺的到有什麼東西在刺着自己,好像是利刃,好像是尖刀。
曼沙揮去自己心裡的不安,以為自己是在亂想,她貝奴伊不會發現的,自己做的事情無衣無縫。曼沙安慰着自己。然後和貝奴伊說了一聲走了出去。
貝奴伊看着曼沙的背影,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想玩兒?奉陪到底。貝奴伊閉着眼睛昏暗着,炎帝在她的身邊,此時的炎帝真的很高興,他的貝奴伊沒有抛棄自己。炎帝伸手輕輕的撫摸着貝奴伊的眼睛,鼻子,嘴,臉,她真實的存在着。
貝奴伊又睡了一個上午才醒來,隻是身子很虛弱,炎帝抱起沒有反對的貝奴伊給貝奴伊穿上衣服,然後去了飯桌。上面的菜全是貝奴伊最喜歡吃的。貝奴伊看着這些飯,手動都沒有動。隻是靠着炎帝。
炎帝笑了笑,拿起筷子,親自為貝奴伊服務着。貝奴伊也很心安理得的接受。
“白鬼呢?”炎帝問着身邊的仆人。
仆人咽了咽口水,然後把白鬼的話一字不差的回複給了炎帝。炎帝聽了以後隻是說了兩個字,“很好。”但是了解炎帝的人都知道,某人要倒黴了。
此時白鬼正開着車,奔馳在寬闊的馬路上,後背突然感覺有涼氣在灌入,白鬼一個哆嗦,汽車一個不穩,差一點翻車。白鬼咽了咽口水,看着頭頂上那驕陽。
貝奴伊吃着炎帝喂的飯,眼睛卻看着一邊,眼珠子轉了又轉。炎帝知道,這個時候貝奴伊是在思考事情。炎帝沒有打擾,很小心的拿起手旁的餐巾紙,小心的擦了擦貝奴伊嘴邊殘留的菜籽。然後溫柔的問着貝奴伊,“伊,飽了嗎?”
貝奴伊聽到了炎帝的話,點了點頭,但是腦袋卻沒有動,仍舊是向前看着。炎帝搖了搖頭,接着抱起貝奴伊回了卧室。
炎帝把貝奴伊放到了床上,然後蹲在貝奴伊的身前,雙方放在貝奴伊的兩腿上,擡頭看着貝奴伊,“伊,你是在懲罰我嗎?”
貝奴伊仍舊是不說話,低頭看着眼裡滿是愧疚的炎帝,挑了挑眉。
從早晨到現在,貝奴伊沒有說一句話,應該是沒有和炎帝說一句話,因為貝奴伊和仆人講話來。
“我…我…”炎帝閉了閉眼睛,擡頭看着貝奴伊,腦海裡不斷的回響着貝奴伊的喊叫聲,“不要讓我恨你!不人讓我恨你。”炎帝手抖了抖,心裡很着急,他的伊在生他的氣,他的伊在怪他,不,是在恨他。
現在,沒有什麼世界霸主,沒有黑幫老大,有的隻是一個在忏悔的男人。
“我不該那麼對你,對不起,伊,”炎帝說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貝奴伊的雙腿上。貝奴伊眼神動了動,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看着男人的動作,聽着男人的話。這裡沒有什麼霸主,有的隻是自己的男人。
貝奴伊嘴翹了翹。然後擡手,把手放到了炎帝的頭上。手來回的撫摸着炎帝的頭發,一遍一遍。
“我沒有想到我的男人也會着了别人的道。”此刻貝奴伊的話裡滿是嘲諷。炎帝擡起頭,看着貝奴伊,他聽到了貝奴伊的話,眼裡冒着光,“你不生氣了?對嗎?”炎帝根本就隻注意了貝奴伊話裡的‘我的男人’,其他的根本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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