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旁人假扮的良妃?”
“王叔此言,莫非是話本子看多了。”徒元義笑道,“樂統領方才說王叔是被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刺傷,想來有不少人看到。”
“末将與皇後娘娘都在場,看到的确實是良妃。”要樂統領選,他甯願相信良妃與忠順一樣深藏不露,隐藏了武功,也不願相信方才的良妃是旁人假扮。
且不說世上有沒有這麼高明的易容之術,即便是有,若讓人假扮良妃進入營區,他這禁軍統領還做不做了?莫看今日營地發生了不少事情,但這些事情都是皇帝一手安排,甚至他親自操辦。在皇帝面前,他并非失職,可若那良妃是假,他就是失職了。
“王叔,你不會說樂統領與侄兒一同誣陷你?”徒元義道,“目擊證人中可還有皇後娘娘。我們都看到是良妃,偏偏王叔一口咬定良妃為假,莫非王叔比我們都要熟悉良妃,所以能分辨出良妃是他人假扮。”
樂康伯聽到此言,亦有些意外。如忠順所言,這位信郡王卻是比他們所知的都要能言善辯。徒元義此言讓忠順陷入了一個頗為尴尬的境地。
若他要推翻皇後、樂康伯和徒元義的證詞,就要證明他比三人都熟悉良妃。一個皇弟比管理後宮的皇後都要熟悉後宮的妃嫔,可不是什麼好意味。
“真正的良妃沒有那麼高的武功。”忠順親王道。
“方才諸位與良妃娘娘動手了麼?”徒元義反問道,“本王方才看到良妃娘娘跑的挺快,倒是沒看出她武功如何。”
見忠順要辯駁,徒元義忙道:“其實,要證明良妃是真是假并不難。”
樂康伯看看忠順,又看看徒元義,開口道:“郡王之意?”
“本王方才回營時,守在外面的侍衛提醒本王不要在營中随意走動。”
“因七殿下和八殿下遇刺,陛下下令獵場所有人都要留在營帳,不得随意外出。”樂康伯解釋道。
“如此隻要讓皇後娘娘宣召良妃娘娘便可明了了。若真良妃娘娘一直留在帳内,那自然我們見到的就算假良妃了。若良妃娘娘不在自己帳内,那——”
“那我們見到的良妃自然是真的!”樂康伯飛快道。
“本王正是此意!”徒元義笑道,“王叔,可願意與我們同去求見皇後娘娘,以證王叔清白?”
忠順親王見徒元義神色笃定,不免生出幾分不安。可他似乎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隻得答應對質。
三人前去拜見皇後,皇後同意了徒元義的提議,派人去召良妃前來。沒想到良妃沒來,隻有良妃的貼身宮女來了。根據宮女所言,良妃在半個時辰前,被陛下宣召,随陛下身邊的内侍離開了自己的營帳,至今未歸。
“事發時,良妃正被陛下召見,豈非已經能夠證明我們見到的良妃是假的。”忠順冷哼道。
第150章計劃失敗
徒元義沒有理會忠順親王,而是向皇後長揖道:“皇後娘娘,兒臣心中依舊有疑:其一,兒臣求見父皇時,内侍說陛下正與方士論道,應無暇召見良妃娘娘;其二、良妃娘娘若為父皇召見,也應帶上貼身宮女才是。”
忠順見徒元義咄咄逼人,心知方才發生的事情怕是與徒元義脫不開關系。可他們自己的計劃同樣見不得人,以至于無法直言疑點戳穿徒元義。
即便如此,忠順也不會輕易認栽,沉聲道:“信郡王此言何意?莫非是懷疑宮人說謊?”
“不無可能,且即便他們真的看到良妃被禦前之人帶走,也不證明就是父皇召見。王叔執掌暗衛,若想收買禦前之人為自己辦事并不難。王叔相信良妃是被父皇召見,可本王卻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見到被王叔追逐之人就是良妃。”
“什麼暗衛,什麼收買?”忠順親王目光一厲,“郡王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莫非郡王真以為自己是皇子,就能讓陛下一再容忍?”
暗衛一事皇帝絕不樂意擺到台面上,乃是不可言的禁忌。至于說忠順收買皇帝左右侍從,幾乎等同于指責忠順心懷二心。
不論徒元義依仗為何,就他堅持要當面對質的這些事情,一旦擺上台面,無論真假,徒元義自己都讨不得好。正因為吃力不讨好,誰也不知道徒元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父皇能一再容忍王叔,難道還容不下本王這個兒子?”徒元義笑了,“本王說過的話,自會負責。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亦或是冤枉了王叔,自然由父皇處置。然在父皇處置本王之前,王叔還需要自證清白才好。”
“自證清白?”
“此言聽起來是有些沒道理,不過事已至此,王叔也不想無端擔上輕薄後妃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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