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麗又天真,純善又無畏,怎麼可能讓人讨厭。
林子安恍然大悟,好似突然解開了心頭的疑惑,他歡喜地同他們應酬着,約定好了入夥他們這穩賺不賠的鹽糧鐵生意的條件。
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走出酒樓,走上揚州街頭,落日餘晖撒在他身上,他看着街頭攤販的每一件東西都生動起來。
這個草編兔子不錯,像是生氣瞪着眼的錦儀,買!
這個陶瓷娃娃不錯,笑起來和錦儀一般喜慶,買!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錦儀這麼喜歡吃糕點,理應喜歡,買!
……
他從街頭走到街尾,直到日暮,買了一大堆東西,直到懷裡都放不下才作罷。他帶着想要快點見到錦儀把東西送給她的心,翻過院牆直奔錦儀的院子,敲了敲往常跳的那個窗,萬萬沒想到窗子被封住了!
錦儀在屋裡聽着聲音心一顫,便是不用猜她都知道窗外的是林子安。
可是她現在才不想見他呢!
從昨日回來,她總是回想起在街頭她拉住了林子安的手,便是看着話本時都會發呆,她可是公主,就算再興奮也不能随便拉人的手啊,更何況這人是林子安!
錦儀掐着嗓子,裝作是侍女問道,“誰啊,公主已經睡了!”
“屋裡隻有你一人的影子,睡着的是哪個公主?”被窗子一擋,林子安的心逐漸冷靜下來,“公主,别裝了。”
錦儀忍不住拿話本擋住她的臉,可又想想屋裡沒人,便是擋了臉,也擋不過投射在窗前的燭光剪影,她放下話本,吹熄了燭火。
“公主現在睡着了。”她悶聲悶氣道,“誰都不見。”
林子安又輕輕敲了兩下窗,“公主睡了,那現在是誰同我說話?”
錦儀幹脆蹑手蹑腳和衣躺回榻上,屏息不再同他搭話。
林子安在窗外站了有一會,心頭的小火苗似是被一盆水兜頭澆下,他把買來的一大堆東西放在窗口,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
姜許的确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昨日同錦儀說了次日能見分銷,果真一大早便派了侍從來報,說是綠竹的家人找到了。
半夏将這話轉達給錦儀時,抱着從窗下收拾起的一大堆東西,“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奴一早便瞧見了,倒像是哄孩子的小玩意兒。”
“其實也不一定是哄小孩的,對吧,你看這個,”錦儀這才将目光投向半夏懷裡亂七八糟的一堆,着實無法從這些東西裡挑出一個比較正經的東西,她勉強挑出一個九連環,“這就很能打發時間。”
半夏了然道,“公主若想留下,那奴便收起來。”
“怎麼是我想留下呢。”錦儀睜眼說着瞎話,“我瞧着是很适合那小狸奴打發時間,免得它擾我做功課。”
半夏含笑應是,尋了隻小盒子将這林林總總的東西裝好,又叫上綠竹一道去見她的家人。
綠竹聽說家人被找到并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她在拜别錦儀時同她道,“多謝小姐這段時日的收留,給小姐添麻煩了,綠竹這輩子命苦,小姐是第一個待我好的人,日後小姐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便去胡柳巷子尋我。”
她一邊說,淚水便一邊往下落,錦儀把她的身契還給了她,又給她添了些銀兩,“眼下你找到了親人,往後的日子總會好的。”
綠竹并未應她,隻是用含着淚的眸子看了錦儀一眼,便出了錦儀的院子。
錦儀并未将綠竹的話放在心上,她走了倒是讓錦儀省心很多,比如她的侍女們無意中喊了她公主,她不用小心謹慎的看看這侍女在哪,又比如有些與不同人不太一樣的習慣,不能在綠竹面前表露出來。
一晃便是四五日過去了。
每年五月十日,是姜家老祖宗帶着一大家子去禮佛的日子。
作為剛來的表姑娘,錦儀圖個新鮮,也同姜家一衆夫人小姐去天甯寺,都說天甯寺格外的靈,不論是祈福還是求姻緣求子嗣,抑或是求高中狀元,隻要誠心佛祖定能保佑實現。
直到上了馬車,錦儀才發現不少表姐們的手上繞了根紅線,她不解道,“這是人人都要的嗎?”
“自然不是。”年紀小一些的表妹笑嘻嘻地打趣道,“三姐姐她們是要去求姻緣,聽說手上系根紅線才能求得準。”
“你這小丫頭,怎麼胡說!”離小表妹近一些的姑娘伸手輕輕掐着她的臉頰,“等再過幾年,我也要來看你的笑話。”
“我哪有胡說,是姐姐不好意思了。”小表妹逃過魔抓往錦儀身邊湊,“表姐怎麼沒有系紅線呢,你不去求姻緣的嗎?”
“我才不求這種東西呢。”錦儀微微挑眉,愛慕她的人各式各樣,可怎麼也找不到能同她相配的人,她調侃道,“既然這麼靈,那我便求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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