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恩揮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後走在了最前面,身影散漫随和,韓錫回過神,不知可否地笑了聲,很快擡腳跟上了她,倆人同行,代恩将書包搭在肩上,韓錫插兜,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身旁代恩的身上。他們漫步于樹影間,倆人的背影成了模糊的點,漸行漸遠......
百演樓中。
代恩目睹華麗的裝飾品擺滿敞闊的客廳,她闊步走向落窗桌旁,将書包挂在了椅子上,餘光瞥見韓錫在窗簾的位置擺弄着銀蝶吊飾,
韓錫夾雜着深意,他輕笑:“你要是還懷疑我,可以偷偷查...望初樓,也随時可以去。”
代恩翻開一頁書,手輕捏了下書頁的一角,她托腮,明目張膽地看向韓錫,嘴角抽了抽:“你倒是把我扒得幹淨。”
韓錫用笑緩釋氣氛:“我再猜猜...你這幾天來例假了吧?”他收回動作,緩緩逼近代恩,堅定中藏着一絲柔情。
“你......”
韓錫收緊她的手腕,目光在代恩臉上遊走着,“沒人比我更了解你了......”
代恩擡眸,想到了父親所強調的話,她不解道:“這麼說,你對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咯?”
韓錫幹笑兩聲,似乎在回避代恩的注視,他輕點了下頭,僅僅開口說了句:“不聊這些了,你學習吧。”話落,他雙手在代恩肩上停留了片刻後,一個轉身,很快離開了原地,在關門之時,韓錫向她投來了最後一抹暗含陰鸷的視線。
代恩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望着窗簾間的細碎銀蝶,陷入了沉默,她真的誤會韓錫了嗎?
至少英力一事發生後,她的确減輕了對韓錫的偏見。
夜晚十點左右,望初樓。
韓錫獨坐在無人的客房,看着跟老同僚吳彥真幾天都沒聯系,韓錫眼底劃過一抹濃厚的質疑,對照之前代恩提醒他說,“小心紅毛”,韓錫不得不提高警惕,因為......吳彥真就是紅毛!
正在他準備聯系邢兆君時,門把手被人擰開,幾個穿着制服的仆從陸續進屋,身後是曹滄踏着從容的的步伐,緩步向韓錫走去。
“韓少追到代小姐了嗎?怎麼有空來我這?”曹滄開口問道。
自從代恩來過望初後,他對韓錫的行迹倒有了了解。
韓錫攤開手,笑道:“當然,未知全貌...她不會輕易下定論,呵...在學業繁忙的學期,比起别人,她更在意自己。”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代恩會過多參與豪門鬥争。
“哈...有你在,我倒是放松很多,接下來,我們可得做絕啊...荊孝宜,我聽說了,這人有點難捉摸,條件也優越,關鍵是會制藥,不過,我已經派人去醫樓了。”
“也好。”韓錫摸索着下巴,将讨論對象轉移到了吳彥真身上。
随後靠窗的陳溯微蹙了下眉,說道:“合歡樓的人還是盯緊些吧,畢竟那裡最混亂。可不要像上次,這裡混進了奸細,害得曹滄低血糖的事洩露了......”
想到這裡,他們抓到了樓下賣假藥的,但那人并沒有承認是誰指使的,但望初樓裡的人,都一緻認為是荊孝宜。
“我知道。”韓錫淡然接話,他垂眸,漫不經心地盯着屏幕,很快,他呼叫的邢兆君,抵達門口,喘着粗氣,面露誇張的難色。
曹滄見狀調侃了一番,“你這兄弟關鍵時候還挺靠譜,你們聊,我睡覺去了。”
韓錫面色無異地點點頭,“希望代恩來了,你也要好好招待。”
曹滄聳聳肩回應:“看心情。”
曹滄跟陳溯離開客房後,邢兆君自覺關上了客房門,當房間隻剩兩個人的時候,韓錫發問:“莫扉那邊什麼情況?”
邢兆君搓了搓手,将肆字樓所觀察的情況一一訴說:“她倒沒什麼動作,還在對十六層主的恐吓耿耿于懷呢...至于污蔑代小姐的人應該不是她所為。”
“真是奇怪了......”韓錫輕揉了下眉骨,不自覺陷入懸想,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會這麼無聊。如果那人跟散播骁律熙照片的人是同一人,那麼他倒有了肯定人選......最終韓錫打破了這個猜想。
韓錫勾過雙指示意邢兆君細聽,他音色沉了沉:“我允許你解釋一下,肆字樓十六層的齊絡謎是誰?我怎麼感覺在哪兒見過他......”想到齊絡謎眉骨有刀疤,他越看越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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