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隻是她們倆發現了,就是池諾和顧惜也發現了溫卿語的異樣,隻是兩人同樣沒有輕舉妄動,唇角飛揚,安靜的旁觀着這神奇的一幕,心裡的想法大抵和沈禾的想法類似。
顧輕言剛回到酒店,都還沒來得及坐下休息一下就傳來了敲門聲,轉身去開門,看着門外的站着的陶藝,招手讓她進來,“有事?”
“昨晚收到了NH影視傳媒的邀請函,今晚您和阿璃赴約嗎?”陶藝順着顧輕言的手勢在沙發上落了座,将邀請函遞給她。
顧輕言給她拿了瓶水,順手接過仔細的閱覽着,沉吟片刻颔首,“陶姐您也一起去,之後您還得陪着她在Y國很長時間,拓展一下人脈也方便行事。”
“好的,我去通知阿璃一聲,順便準備一下。”陶藝接過顧輕言遞來的水,颔首應下,起身離開去給冷璃挑服裝,務必讓她成為全場的焦點。
顧輕言起身送她,對于Y國業内巨頭之一的NH的邀約有些意外和疑心,畢竟如今的微光尚籍籍無名的,能收到商界大佬的邀約着實是太匪夷所思了,但即使是場鴻門宴顧輕言也會去。
換衣服的時候,顧輕言才發現顧惜的信,仔細的看完了那封簡短的信,顧輕言對于顧惜的改變深有感觸,她從來都是愛她的,比她所想象的還要更愛她。
顧輕言失神了許久,才回過神給還在飛機上的顧惜發了信息,隻有簡短的五個字,“我也很愛您!”
随後給溫卿語發消息告知赴宴的事情,順便再次提醒她提前去醫院打抗過敏的藥,而後收斂心神找着NH的發家史,認真的準備着。
晚七點,顧輕言帶着冷璃和陶藝一同到達宴會場所,一處私人的莊園。
顧輕言和陶藝皆是一身女士正裝西服,而冷璃則是一身水藍色晚禮服,外加一件大衣,到了室内便脫下,由陶藝拿着。
顧輕言和陶藝一左一右伴在冷璃身旁,倒有幾分綠葉襯紅花的意味,但顧輕言容顔不俗,身材高挑,斯文清隽,氣質矜貴,又很難教人忽視她的存在,而陶藝明豔端莊,氣質沉穩,一行三人風格各異,更像一道亮麗的風景,惹人注目。
顧輕言沒急着和紛紛将視線落到她們身上的人應酬交際,反而帶着二人尋了個沙發落了座,惬意的審視着這宴會場上推杯換盞的衆人,回首和兩人小聲道,“看清那些目光逾矩的,人前君子,人後脫下那層皮就原形畢露了,像這等人一會連面子都不要給,直接走人,越給他們臉越讓他們得寸進尺。”
“您就不能怕點事?”冷璃掩着情緒,眉目微冷的側眸看着蹿唆人惹事的顧輕言,心底有些好笑,想着這兩人不愧是兩口子。
“嗯,女人的話要反着聽。”顧輕言故意含糊不清的開着玩笑,目光逡巡在宴會廳中,似是漫不經心般。
“您這話說的,那我們到底是給他們臉呢?還是不給呢?”陶藝被這兩人搞懵了,壓着音量求明示。
“不給。”顧輕言回頭看她,并未看到一個身着華麗晚禮服的女子直直的朝着她而來。
“學姐,好久不見,你好嗎?”Vivian身為華僑又當了一年的交換生,中文很是流利的和顧輕言問好,又自來熟的坐在她身邊的空位置,看着她的眸裡含着藏不住的明亮光彩,語調倒是克制得很得體。
顧輕言下意識的避退了下,有點茫然的看着來人,微微擰着眉頭,禮貌而客套,“你好,你也是K大的醫學生?”
Vivian掩着眸裡的失落,微微颔首,熱情的重新自我介紹着,“是,我叫Vivian,中文名叫陳舒,是華僑,小學姐一屆,我是交換生,當時是初次去Z國,語言不通又迷路了,還是學姐送我到宿舍的,還幫我寫了一份英文版的學校平面圖,我一直都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的,但是你的學業太忙了,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到回國我都沒找到機會,沒想到這次這麼巧能再遇上學姐,能給我你的聯絡方式嗎?我想請學姐吃飯。”
“小事,是個人都會幫忙的。”顧輕言委婉的拒絕給她聯絡方式,根本原因還是她壓根就不記得有這回事,她随手幫過的人太多。
“對學姐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對于孤身在外的我卻是莫大的溫暖,更何況隻是小小的一頓飯而已,請學姐不要推辭。”Vivian聽出了顧輕言的拒絕之意,隻是不願放棄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固執的看着她。
“不好意思,我很忙,過幾天也要回國了,沒有時間,你的心意我心領了。”顧輕言的戀愛經驗就隻有溫卿語這段,但拒絕人的經驗還是有的,就算她再沒眼力見也看出了不對勁,故意将左手交疊在右手上,露出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我太太不喜歡我随便給人聯系方式,查崗查得挺嚴的,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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