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耳根清淨,溫卿語還真有點不習慣,随手點開一首輕音樂播放,緩一緩車内的過分甯靜。
顧輕言滿血複活的拿着自己手機搗鼓,然後關了車載音樂,用自己的手機播放。
前奏一響,溫卿語就知道顧輕言又搞事,聽到‘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眼刀子直接飛向神色肅然的人,奪過她的手機将大悲咒關掉,把她的手機擱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
顧輕言無聲的輕歎一聲,安分了一秒左右,又開始自己找樂子的這裡摸摸那裡擦一擦的。
“路怒症知道嘛?你再不消停,依舊自己走路去。”溫卿語凝眸掃了一眼好動的人,偏寒的語氣中隐約夾雜着火星子。
顧輕言比了個OK的手勢,特淑女的端坐着,雙手交握置于膝上,旁的多餘動作都沒有,就偏頭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還沒過三分鐘,溫卿語就吃不消某人過于熱切的目光,沒話找話,“午飯吃的什麼?”
顧輕言推了下微微滑落的鏡框,掩去眸裡的笑意,傾身,在她的手背上寫着字,一時也沒個完。
溫卿語不耐煩的斜睨她一眼,配合了某個幼稚得讓人無話可說的,飛快地在她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精簡。”
“哦,”顧輕言歡快的應了一聲,回想着午飯的菜色,簡潔有力道,“飯,菜,湯。”
聞言,溫卿語抿了下唇,克制着自己沸騰的怒火,到底還是她小觑了顧輕言惹火她的本事了。
瘋狂在作死邊緣反複試探的顧輕言,瞧着溫卿語抿唇的動作和隐忍的表情,食指輕撫了下眉尖,端正了态度,俨然道,“場地出什麼問題了?我能幫得上忙嘛?”
對某人的跳脫,溫卿語早已見怪不怪了,緩和了情緒,聲線還是不可避免的摻了一絲寒意,“發展太快,缺了古樸。”
“這樣啊,你劇本呢?借我瞧瞧,看看要什麼條件。”說話間,顧輕言已然掃視着溫卿語那邊和後座的包裡了。
“你就不能老實點?”溫卿語萬般無奈的伸手拍了下某人忙碌的爪子,輕歎道,“手機裡有電子版的,在文檔裡。”
顧輕言抿唇一笑,不再鬧她的安靜了下來,拿着她的手機解鎖,輕而易舉的在文檔裡找到劇本,認真的研讀着。
到達了司清晚家樓下,溫卿語偏頭看向沉靜下來,愈顯娴靜淡雅,優雅知性的人,突兀的想着,這就是個用天使外表迷惑人心的惡魔,再添上那副眼鏡,愈發像個斯文敗類了。
聚精會神的顧輕言沒發現她的目光,但是看到劇本某一段的内容時,被刺激到的回神看向正避開視線的溫卿語,未及細想緣故,隻是噙着一抹淡笑的解了安全帶,傾身向溫卿語壓迫而去,單手扣住了她的雙手,笑意不及眼底的壓低着聲線,“有場戲倒是與現在的場景相近,我陪你試一試。”
狀況外的溫卿語,蹙着眉看着突然發難的顧輕言,腦子一團亂的掙脫着她的手,難為情的冷聲輕斥她,“别鬧。”
顧輕言置若罔聞的擱下溫卿語的手機,雙手抓住險些讓她掙開的手,勾唇道,“今夏用雙手制住了海甯的雙手,目光熱烈、滿含愛意的一點一點凝望、掃視着海甯的清冷的五官,視線漸漸下移落在了她微薄的紅唇上,不受控的緩緩低頭接近着,觸碰着她柔軟香甜的唇瓣,輕柔的啄吻慢慢變了質...”
餘下的話,消散在兩人糾纏的唇齒之間,在某人滿心的醋意下消弭于無形。
抱着女兒準時下樓的江喻疏,再見着溫卿語的車時,滿心歡愉的上前,就撞上了這熱情如火的一幕,急忙轉身往回走。
江喻疏等了好一會,沒等來那兩人的其中一人,反而是司清晚給她打了電話問詢,“接上你和寶寶沒有?”
江喻疏微微低頭,柔聲輕哄着身前背帶裡的寶寶,糾結着措辭,委婉又真實道,“人來了。”
“是嘛,那你把手機給輕言,我和她聊兩句,那家夥一出院就不知道聯系我。”司清晚沒注意到江喻疏話裡的猶豫,故意用帶着歧義的話和她說,本意是說給顧輕言聽的,隻可惜她沒料到那人不在。
“嗯...”江喻疏為難的探頭看了眼外面溫卿語的車,還是沒有人要下來的意思,“可能有點難度。”
“什麼意思?她拒絕接我電話?”司清晚這才察覺到江喻疏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解道,“你們現在到哪了?”
“我們家。”江喻疏看着女兒聽到司清晚的聲音,大眼睛滴溜溜轉着的可愛模樣,輕摸摸女兒的後背,和司清晚分享,“你閨女聽到你的聲音,很激動的找着你呢。”
司清晚心潮澎湃的開懷揚笑,瞬間就把顧輕言抛在腦後了,喚着女兒的乳名,“小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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