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别将雙手緩緩往上擡,勾住他的脖子,深情回應。靳語塵身上總是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不同于宮裡奢侈的麝香聞久了就會覺得沉重,透不過氣,而是一股淡淡的如同木蘭一般淡雅的清香,聞着叫人安下心來。七年前來江南,這個人也跟了過去,伴在自己左右,不近也不遠,因她一句話而傾覆所有。沈輕别再怎麼清高,也終是一個普通女人,會多愁傷感,會胡思亂想,和靳語塵相處她覺得輕松,靳語塵總能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不用她刻意的說出來,光是靠神情和動作,就能知道她開心還是難過。而且靳語塵對着自己時,總是那樣的溫和,眼神裡溫潤的像水一樣柔和,而他靠近了耳邊的低低喃語,就像是情人在之間的耳鬓厮磨那般,叫人臉紅而又緊張。
她喜歡和靳語塵這般親近。
第37章南風
吻也吻過了,靳語塵滿足的摟着沈輕别的腰,坐在一邊的亭子裡,沈輕别無聊的看着水中的波光發呆,看着對面商販那邊扭曲的空氣,慶幸還好和靳語塵來了這邊,兩邊都有綠樹的遮擋,微風從河流的遠方飄過來,帶着絲絲的涼意,吹拂在人身上分外的舒服。油紙傘一早就收在一邊放着,靳語塵卻是松開手走到油紙傘處,回過頭說道:“不知道那地方還有沒有你喜歡的糖炒栗子賣,你在這裡等着我,我去給你買。”
沈輕别被風這麼一吹,生出了一抹慵懶,淡淡回道:“買完快些回來。”
靳語塵點點頭,撐開手中的油紙傘便走遠了。沈輕别在身後看他遠去的身影,心裡生出一絲好笑,怎麼阿塵一個大男人,也學着姑娘家家的撐傘,本就因為長相過于陰柔而被很多人笑話,現在又做如此女氣的事情,也難怪人家要說了。說到靳語塵的容貌,她又在腦海中勾勒着靳語塵的臉,與其說他長相英俊,倒不如用豔美來形容他,他實在不像其他皇子那般英挺,倒顯得文弱柔美,想起官宦之間的女子經常叫靳語塵美男子,容貌生的比女人都還要妖豔幾分,簡直就是個比一般女人還要媚的女人,還在背地裡說他有龍陽之好,生的如此邪魅,看着就該與男人糾纏。當時沈輕别很生氣,再不願與那些顯貴小姐交好,靳語塵哪裡生的像個女人了?因為外觀過于柔弱就要如此羞辱于他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論容貌還是身世,都是天生父母給的,怪得了孩子?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靳語塵閉上眼親吻自己的畫面,也許那些背地裡嚼舌頭的人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靳語塵,不然要更加确定心裡的想法。親吻時沈輕别微微張開了眼睛,看着靳語塵閉着眼親吻自己的嘴唇,毫無防備的神情,依賴而又迷戀的陶醉,這樣近距離的看他,不免有些失神,靳語塵生得當真好看,生得一雙丹鳳眼,柳葉眉,皮膚白皙而透亮,嘴唇殷紅飽滿,尤其是睫毛,濃密修長,眼角下還有一顆小的不能再小的朱砂痣,怪不得他的眼睛總是水光盈盈的,柔和而又明亮。這些确實沒有哪個男子生得這幅容貌,若是他抹上胭脂的話,會是什麼樣子沈輕别立馬停止自己的遐想,她都在想些什麼?!她居然在想像靳語塵要是換上一身女裝,将頭發散開,在唇上抹上胭脂紅後會是什麼樣子這簡直,太荒謬了!讓一個男人去穿女人的衣服,用着女人的胭脂水粉,她瘋了嗎?這樣想要是被靳語塵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看她!沈輕别擺擺頭,試圖将腦中的想法全部甩出去,荒謬的事情已經夠荒謬了,她還要想,不就更荒謬了嗎?
靳語塵來到鬧街上,走到熟悉的街道上停下來,要了一份糖炒栗子後便停駐在原地等老闆炒好,等了不多久,栗子沒包好,倒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叫喚住了。此人衣着華麗,儀表整潔,距離近了後還能聞到一股子香料的氣味,靳語塵垂下眸子,心裡有了答案。
“這位公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這人莫名其妙的走到自己跟前,一直盯着自己看個沒完,還有一言不發的。
“太美了”這人驚歎着,“來蘇杭這麼些年,竟是沒見到過像公子這樣絕色的男子”聞言,靳語塵隻是淡淡笑了笑:“多謝誇獎,不過在下倒是經常會被人誤認為是女扮男裝的女子,這副容貌可給在下帶來了不少非議。”
“那是那些目光粗鄙,粗鄙之人怎能發現這天賜的美好?”那男人仍舊一臉的欣賞和陶醉,“公子你這容貌,生得可真是好,仿佛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沒有一絲瑕疵。”
這位公子莫名其妙的,說的話也怪的很,靳語塵面露尴尬之色,卻又不好把話說重,隻好敷衍的回了一句:“謬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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