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是不會背叛他的,墨江可以永遠信任一個傻子。
他幾乎是被墨江簇擁在懷裡推着走的,那個外套甚至還帶着墨江的溫度,進屋的時候他為他摘外套的時候,葉涵卻緊拽着大衣不肯松手,對上墨江疑惑的眼,怯怯地喊了一聲:“墨江。”
他喊墨江的時候,墨江從來不應,這次也不例外。他隻會用粗暴又帶着侵略的吻來表示自己聽到了,他扣住葉涵的後腦讓他像剛才看梅花一樣的仰着頭。
吻畢,說了一句:“傻子,凍得舌頭都是涼的。”
葉涵還是能感覺到墨江今晚的心情卻是不好的,因為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是收斂不住脾氣的。葉涵伸出舌尖舔着手腕上的勒痕,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很疼。”
墨江擡手捂着他的眼睑,不去看那雙純真的眼睛裡印着自己暴戾的模樣,又擡起他的另一隻手腕重重地咬了一口,說:“疼也受着。”
那圈牙印像蓋得一個章,墨江伸出手指在裡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卻忽然聽見一直緊咬着唇怕叫出聲的葉涵開了口:“演唱會,墨江,去嗎?”
男人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在身上,把腰間的系帶遞到葉涵手中,看他笨拙的打着蝴蝶結,惹得墨江笑了。就着這樣的姿勢,揉了揉葉涵的頭發,像逗鳥一樣的讓他再多說幾句好話才會回答他。
葉涵手指握着睡袍的帶子那段,像是墨江給他出了個天大的難題,房間裡安靜的隻能聽見鐘擺的聲音,指針轉了很多圈才聽見葉涵開了口:“想……你去。”
墨江覺得逗小傻子很是愉悅,拍拍他的臉蛋看他吞吐了半天才擠出來這兩個字,惡趣味地用兩個手指頭捏住葉涵的臉頰,扯了一下就留下了紅印子。
“不去。無聊的玩意。”墨江出房間前隻留下這句冰冰冷冷的話,葉涵坐在被褥之中,聽見這句話後又覺得冷,赤着身子到處去尋空調的遙控器。
白非有七八天沒看到墨常了,他最近一直馬來西亞和香港奔走,既要去保住新洲計劃的合作,又要去搜集墨江違法犯罪的證據。
他的飛機剛落地上海,就給白非發了信息,等他到酒店的時候人已經在房裡等他了。
桌上放了一個紙袋子,白非見他進來就把袋子拆開,從裡面翻出還挂着吊牌的真絲睡衣。墨色的緞子摸在手裡滑滑涼涼的,他取過來在墨常的身上比了一下大小,笑說:“你當初給我的那些錢,剩的剛好夠買一件。”
墨常把人抓過來抱到桌上,低頭聞了聞他的脖頸,說:“剛洗過澡?”
“恩。”白非騰地臉就紅了,他身上還散發着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味,剛洗完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狀态,整個人抱起來甚至還有一股暖意。墨常站在他的兩腿之間,索性讓白非把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把人整個騰空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七天的分别加上這種偷偷摸摸的見面,竟然生出隐秘的刺激感。兩個人像是偷腥的貓,親吻纏綿都顯得彌足珍貴。見面兩個小時,話沒說上幾句,事倒是做了好幾次。到最後是白非把人踢下床,責令他知點克制,才停在了大床上互訴衷腸。
“楊董那邊還是不肯松口,這隻老狐狸太謹慎了。我雖然有祖父這邊的支持,但是到底在資金上是拼不過墨江的。新洲計劃需要的錢太多,如果是打資金戰,我可能很難赢過墨江。”墨常也去洗了個澡,身上的皮膚帶着濕潤的觸感,白非直接躺在他的身上,側過頭剛好臉頰就貼着墨常的腹肌。
“江淮陪路山回英國了,如果他們那邊的争鬥能赢。路山就能切斷對墨江的後續資金。但是,怕也不是一場好打的仗。”白非想起送機的時候他問江淮,既然去了英國要不要順便把婚離了,江淮居然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他,錘了他一拳低聲警告他别當着路山的面胡說八道。
江淮做賊心虛的樣子實在是太打眼,又往白非的胸口錘了一下,在路山的眼裡怎麼看都是打情罵俏。路山沉着臉過來,拎着江淮的衣領就把人拖進了安檢口,見江淮居然還想跟白非揮手告别,黑着臉就開始用英文訓誡。
這是路山最近新領悟的一招,以前兩個人之間因為口不擇言說了太多傷害彼此的話,路山現在學聰明了,話還是要說的,怎麼全換成了英文。氣得江淮從網上買了英語四六級的教材,每天抱着一個收音機開始學口語。
“cuckold?(譯:妻子有外遇的人)”江淮抓住路山剛說的一個單詞開始跳腳,拍開路山牽着他的手,氣急敗壞地說:“路山,這個詞我聽得懂。你罵我給我你帶綠帽子?你是不是有毒啊,我和白小非能有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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