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聽出了他的意思:“要怎麼試?”
錢國亮道:“前一個月泡腳,每天睡覺前泡40分鐘到一個小時,每天一包中藥,一包中藥大概要一塊錢,其他的一個月後再看情況。”
趙秋萍道:“這麼貴不……”
白露打斷她的話:“沒問題。”
趙秋萍趕忙道:“還是算了吧,泡了之後能不能好還不知道,這冤枉錢就别花了。”就算家裡有錢,她也舍不得花。
白露笑着安慰:“媽您别想那麼多,錢存着不能生錢,哪有人重要?”說着又對錢國亮,“老先生盡管開方子,我們願意試。”
錢國亮對白露是有好感的,這會兒聽她這麼說,更加有好感了。是啊,錢哪有人重要?但是能這麼想的人卻很少,往往人為了錢,無惡不作。
錢國亮斂下心思:“有紙筆嗎?”
白露:“有,您稍等。”她借着回房間的舉動,從單身公寓裡拿出鋼筆、墨水和紙。白露無緣無故的當然不會準備鋼筆和墨水,她沒有這個雅興,她的雅興就是練練瑜伽、去健身房鍛煉身體、保持身材。之所以有這個鋼筆,是因為他們大學的公開課有一門書法課,鋼筆和毛筆都有,所以白露的單身公寓裡不僅有鋼筆還有毛筆。
白露把紙筆給了錢國亮,錢國亮寫了一個字,不禁道:“好筆。”他是中醫,開了一輩子的方子,所以一拿到筆才寫一個字,就知道這是好筆。
白露笑了笑:“這是我養父送我練字的。”當然是好筆。白露生父有錢,她在花錢上從來不虧待自己,一切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同樣,她不懂鋼筆,但是既然有錢,當然是買名牌。
錢國亮開好方子:“去藥房抓藥,這是一個月的分量,可以讓藥房分别抓30個小包。”
白露道:“謝謝您,那要配合按摩嗎?”
錢國亮眼底閃過贊賞:“要的,但是需要力道,我估計你的力道不夠。”
白露道:“您教我手法就行,我可以找人。”
錢國亮道:“好。”
錢國亮教手法的時候,關于穴位有講究,白露把自己記不住,在紙上畫了圖,每個穴位的位置都記得清楚,錢國亮自然是看到了,忍不住驚訝道:“好字,練過?”
白露道:“練過,修身養性而已。”
錢國亮沒有想到在這山坳裡還能看到這樣的小姑娘,一言一行跟這個山坳格格不入,但是卻又很融洽。她的眼神端正,言行舉止禮貌又大氣,跟山坳裡村民的拘謹和小家子氣完全的不同。
這樣的姑娘,可不是山坳裡的人能夠養出來的。錢國亮的眼神溫和了些:“就這些了,如果有其他的疑問,再來牛棚問我。”
白露道:“好的,謝謝您。老先生,我給您留了飯,算是這次的診費,您看如何?”說着,把一碗溫在鐵鍋裡的排骨白菜面端了出來。
趙秋萍一愣,晚上的面有點多,她還以為白露做多了,看樣子不是。
錢國亮趕忙道:“不用不用,我是下放來的,不用診費。”
白露道:“但是您要注意身體,需要補補,萬一您身體不好了,我婆婆的腳豈不是要耽擱了?”
“你……”錢國亮哭笑不得。他也知道小姑娘一番好意,而自己下放大半年了,的确沒吃過一頓好的,“那謝謝你了。”所以幹脆不拒絕了。
熱乎乎的排骨面香噴噴的,排骨雖然沒幾兩肉,但是排骨的湯汁非常的鮮美,别說是下放了,就是下放前,他也沒有吃過這樣好吃的面。面有點糊了,估計是放的時間長了,但是不影響它的口感。這碗面很多,錢國亮連湯帶汁的,都吃的幹幹淨淨。吃完之後,臉色有點尴尬,不知不覺給吃完了,肚子也撐了。“小姑娘,謝謝你了,我回去了,你有事來找我。”
白露道:“我送您。”
錢國亮道:“留步留步。”
但是白露依然送了,送錢國亮到門口,她才關上院子的木欄門。門才關上,聽到了門口方亞芬的聲音:“露露……”
“來了。”白露又折回去開了門。
方亞芬道:“我剛才看到有人從這裡出去,誰啊?”有點黑乎乎了,隻看到一個背影,“你可小心着些,顧家沒有男人,當心被人說閑話。”
白露道:“不會,這事兒我跟大隊長交代過……”接着把錢國亮的事情提了一遍。
方亞芬道:“如果秋萍真能站起來,這也是好事。”
白露附和。
方亞芬照顧着趙秋萍洗完澡,又把她抱到床上,白露趁機提了讓方亞芬按摩腿的事情,順道又提了白方亞芬的報酬:“一個月五塊錢的工資,媽、婆婆,你們看怎麼樣?”10斤糧食沒有提了,顧家不缺錢但是缺糧食,在趙秋萍面前提糧食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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